嗎?”
“一寶剛才給了我兩個酸梅,吃著很好吃,你能再去摘些給我嗎?”
“好,我這就去!”唐青舒激動地道。
終於想吃東西,雖然隻是酸梅,但總比什麼都不吃好!
“二姐夫,那酸梅是我帶一寶去摘的,我知道在那,我帶你去!”溫俊道。
唐青舒點頭應好。
唐一寶也跟著道:“爹爹,我也要去!”
“好,都去!”
唐青舒抱著唐一寶來到一樓。
一樓裡邱柳她們正在燒午飯,唐青舒叫上陸定任漢他們去摘酸梅,一行人拿著籃子浩浩蕩蕩地出了門。
楊氏看見這一群人都出去,不解問:“他們這是去哪?”
溫母答:“善娘想要酸梅吃,青舒帶人
去摘。”
“不是我說,善娘這也太嬌氣。不就生個小病,搞得人心惶惶的,想吃個酸梅,還要這麼多人去摘。以前我懷著你的時候,什麼都做,還不是好好地把你給生下來了!”這口怨氣楊氏攢了好幾天,見唐青舒和其他的下人都不在才敢說出來。“本來就是條賤命,現在日子過得好了,倒變得矜貴起來,是裝給誰看。”
這話聽得溫母覺得刺耳。
“娘,這裡怎麼說也是青舒的家,青舒願意怎麼待善娘就怎麼待,他願意疼善娘也是他的事。這事與我們無關,你若看不習慣就彆看,不要總是說些傷人心的話,要是青舒聽得生氣,我管不著。”溫母態度強硬,沒好氣地說。
溫善的身孕才兩個月,胎兒不穩,還一直病著不好,這樣下去怕是孩子都會保不住。
這是頭胎,第一個孩子,唐青舒本就愛溫善愛得無法自拔,對腹中的孩子是愛屋及烏。
且不說唐青舒,溫母也一直很擔心溫善
與孩子的安危,聽到楊氏這樣說話,自然聽不過去。
楊氏聽到她的話,大怒:“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嗎?敢這樣跟我說話,彆以為有唐青舒給你撐腰,我就怕了你們!我可是你娘,將你生出來的人,不孝順就算了,還這樣對我說話!”
“娘,我隻是與你講道理,你為何就覺得我在罵你?”溫母委屈苦道。
楊氏道:“我活這一輩子什麼道理不懂,還輪得到你來跟我說什麼道理,再說,你以前有這樣跟我說過話嗎?我說的是你現在和我說話的態度,以前你在我麵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你想想,剛才和我說話的態度是怎樣的?還不是看我現在住在你這裡,吃你的用你的,就敢這樣對我說話,我那些年都白養你了嗎?!”
楊氏越說越激動。
蠻不講理的話,她總是能說得理所當然。
溫母道:“娘,大哥和二哥你從小就對
他們那麼好,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他們,還供他們念書,現在他們是如何對你的?你捫心自問,大哥和二哥去外麵後,一個月給過你多少銀子,有時候還拿爹教孩子念書收的束脩,你指望著他們給你養老,可爹一死,他們就找借口讓你留在家中,不讓跟著他們去外麵!他們那才叫白養!”
“你能和你大哥二哥比嗎?你嫁出去就跟彆人姓,你大哥和二哥就算再怎麼好,他們還姓張,是張家的子孫!”楊氏怒道。
“娘,你活一輩子真的懂道理,那你有沒有想過,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外婆對你說,你會如何?”溫母道。
楊氏的聲音一啞,想起她以前在娘家過的那些日子,娘家人就經常對她說這樣的話,那會她很生氣,但久而久之,她也覺得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娘,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對人好,人才會對你好。你看看善娘,就算她嫁到唐家,可
英娘,雲娘,俊兒甚至連你,她都願意帶在家中養著,一天是一家人一輩子都是一家人,娘彆再說那些帶著偏見的話,我們好好一起過日子好不?”溫母懇求道。
楊氏瞥了她一眼,沒說話,但眼裡多少有了些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