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蘅陽說的話聲音很小,溫俊沒有聽到。
蕭蘅陽沒回答他的話,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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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溫俊書信的那天,正是新年即將要到來的時候。
阮東葉從封安府回來,提著大包小包,還告訴溫善,溫俊回了書信給她。
溫善開心地拿過書信,書信很厚。
一打開書信,裡麵還有兩封書信,一封是給溫母的,一封是給柳安康的。
書信裡,溫俊告訴溫善,他一切都好,蕭蘅陽也並無傳言中的那般過分,反而待他很好,也打賞
不少東西給他,他那邊用不著,就全給托人給帶回來,給溫善用。
在溫俊帶回來的包袱裡,裡麵都是各種翡翠簪子與手鐲,還有些碎銀。
這些都是溫俊的,溫善本想去拿給溫母的,唐青舒製止道:“我們騙娘俊兒是在外遊曆,在外遊曆的人銀錢都不夠,那還來這麼多的銀子買這些玉器,到時候娘定會追問,你倒不如先收著,等俊兒回來將這些還回給俊兒,再讓俊兒決定給誰。”
溫善這一下反應過來,道:“我一高興都忘記了這事,相公,那這個就我們先收著,我去將俊兒寫給娘的書信,拿給娘,這些你放咱們的小金庫去。”
溫善將一袋子的金銀財寶交給唐青舒,便拿著書信去找溫母。
唐青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再看著一袋子的金銀財寶,與給柳安康的書信,心裡很是不安。
這裡的東西少說也值五百兩,溫俊在蕭蘅陽身邊的時間也沒多久,就得到這麼多的獎賞,或許會
如柳安康說的那樣,蕭蘅陽或許真的看到溫俊的聰慧才會看重。
這般下去,指不定有一天溫俊真的會與蕭奕水他們為敵。
蕭奕水人雖然很好,可他隻對自己人好,誰若與他做對,他不會手下留情。
一想到這些,唐青舒眉宇緊緊一皺。
忽得有腳步聲在外傳來,他抬起頭,看見來人正是柳安康。
被唐青舒警惕,柳安康愣了下,隨後道:“我聽東葉說,俊兒寫了書信回來。”
唐青舒沒說話,柳安康又道:“俊兒還能寫書信回來,就說明蕭蘅陽對他很是信任,不擔心俊兒會將有關他的消息外露,這點是好事,也是壞事…”
沒將話說明白,可唐青舒不蠢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俊兒也寫了封書信給你。”
唐青舒冷著臉色將書信交給他。
柳安康接過書信,打開,看了看信上的內容
,看到最後,他無奈又惋惜地歎了口氣,“俊兒真的是個好孩子,自己都身處危險之中,還寫書信讓我注意身體,不要太過勞累。”
說著,柳安康無奈地搖了搖頭。
唐青舒不悅地道:“還沒到針鋒相對的那天,何必擔憂地這麼早?等真到那天再說。”
每次提起溫俊時,柳安康總是溫俊以與他們為敵的樣子,聽得唐青舒很是不高興,又道:“彆再善娘麵前說這樣的話,她所知道的事情並不多,若是惹得她不快,我會讓所有人都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