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善想了想,道:“行吧,收拾下東西,該啟程了。”
在村子裡耽誤一個早上的功夫,他們也不打算留在這個村子裡。
但蝗蟲的災害,比他們所想的還厲害,一路
南下都遇到受蝗蟲災害影響大小不一的村子,溫善見孩子們可憐,也都教他們如何吃蝗蟲和其他的一些東西,這一路下來,在這些村子裡就耽擱不少時間。
而後來,這些村子都記住了溫善那時候教他們吃蝗蟲的事,以至於從這時候開始,蝗蟲災害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將蝗蟲都快吃光。沒有蝗蟲災害的影響,這些村子後來都很豐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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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依舊是一路向南的日子。
他們走在林間的官道上,天氣依舊到秋末,涼爽了許多。
林子裡,風一吹,枯黃的葉子像一隻蝴蝶在風中緩緩漂落。
馬車在不急不快地趕著,溫善懷裡的唐一念在昏昏欲睡,就在這時候,遠處突然換來一群的呦嗬聲,還有雜亂的馬蹄聲。
馬車停了下來,無清撩起窗簾,道:“唐夫人,我們遇到山匪,你們在裡麵不要出來。”
“好的。”溫善淡定地回答,但心卻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出來這麼多天,第一次遇到山匪,有點小緊張。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你們要是想平安地從這裡過去,乖乖地將值錢的東西都留下來。”
陌生的男音說著,熟悉的台詞。
唐初妤對春花道:“春花,我倆下去,將那群山匪打得落花流水去!”
“唐姑娘,咱們還是不要出去,無清姐和無痕哥會解決的。”謝青鬆攔住她。
唐初妤不耐煩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本小姐從小就習武,一般人還不是本小姐的對手。這段時間坐馬車坐得有些煩,去會會那些山匪,就當是鬆鬆筋骨。”
話都這麼說了,謝青鬆也不好再挽留,見唐初妤下車,他猶豫地看向溫善,道:“善娘姐,我下去幫幫他們,你在這裡小心些。”
溫善點了點頭。
謝青鬆下去後,沒一會就聽到兵器相交的聲音,還有慘叫。
溫善看向懷中的唐一念,因為耳朵聽不見的關係,孩子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睡得很是香甜。
在這種時候,溫善又很高興唐一念什麼都聽不到,這樣就不必害怕。
沒一會兒,外麵的慘叫停了。
唐初妤囂張地說:“就這三腳毛功夫還敢來打劫本姑娘,回去再練個一百年吧!弄臟本姑娘的手,還得去洗洗才行。”
聽到唐初妤這麼囂張的話,溫善無奈地笑了笑,她就說,唐初妤怎敢就帶著兩個下人前往南方,原來是因為她自己本來就會武,且還不錯的樣子。所以才膽子這麼大。
謝青鬆先回到馬車裡,溫善問他:“有受傷了嗎?”
“沒有。”謝青鬆緊皺眉頭說。
溫善又問:“沒受傷,你眉頭皺得這麼緊做什麼?”
“善娘姐,剛才打土匪的時候,唐姑娘使的招式和我使的招式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