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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娘,小初妤這話說得沒錯,咱們就窮得就隻剩下脾性,要是連這脾性都沒有,還有何用?笑傲蒼生,不錯不錯!”藥穀子讚同了唐初妤的歪理。
溫善無奈地扶額。
並非是她多管閒事,管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該如何做人,隻是因為唐一念被鬼穀子要去當徒弟,若藥穀子與鬼穀子依舊是這樣的脾性,那在這裡當鬼穀子徒弟的唐一念豈不是很可憐?
一想到這兩人古怪的脾性,溫善這心裡就無比地擔心唐一念以後在這裡的生活。
擔心歸擔心,肉還是要烤的。
溫善手中的六隻乳鴿已經烤好,放在碟子裡,端到飯桌,“你們嘗嘗。”
藥穀子與鬼穀子兩個最年長的人不客氣地一
人拿了一隻,蕭蘅陽也拿了一隻,斬風急阻止,“殿下,要不讓我們先嘗嘗,這裡麵萬一有毒…”
“放心,我還沒下毒。”鬼穀子沒好氣地說,“我若要下毒,你們才防不住。何況,我怎可能在善娘做的食物上下毒,她做的東西這麼好吃,這隻乳鴿也是,她是如何做得裡焦外嫩,又香又辣,實在是好吃!”
鬼穀子完全忘記被斬風攪亂的好心情,啃起乳鴿。
藥穀子嘖嘖讚歎,“我老頭子活一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鴿子,現在想想,以前吃的那都是什麼?”
兩個老人都如此讚歎,唐初妤狐疑地拿起一個乳鴿,她知道溫善做的東西一向好吃,可是烤這東西兩個月的路上,她也沒少吃,說實話,她並沒有那麼的期待燒烤,但聞著味道還是香的。
咬了一口乳鴿,外皮響起清脆的哢嚓聲,咬下一塊嫩肉,肉汁噴出有些湯,卻十分美味,一口下喉,皮的香脆,肉的嫩滑,汁的甘甜,唐初妤忍住想哭的衝動,“善娘姐,你既然能將肉烤著這麼好吃,為什麼在路上的時候給我吃那樣的烤肉?”
“在路上給你做的那些很難吃?”溫善問。
唐初妤連忙搖頭,“當然不是,你在路上做的也好吃,隻是,這次的味更足!”
“有些食物要醃製入味,再烤味道才會更香。但我們趕路的時候,隻想著簡單吃完一頓飯,歇息會就繼續趕路,那有空專門花時間醃製,再說路上的飯菜我都有很用心地做,應該不難吃。”
“不難吃不難吃,隻是這個更好吃而已。”
用心與時間去做的當然更好吃,可這話唐初妤不敢說,因為溫善隨便做做的都好吃得不行,用心做就更加好吃,所以為了以後還能吃上更好的,不能
得罪人。
溫俊聽得他們吃得都稱好,抱著唐一念也拿起一個乳鴿嘗嘗,好吃得想要吃掉自己的手指頭,“二姐,我還要一隻乳鴿!”
“你們當我是酒樓裡的大廚,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呢,我烤什麼你們就吃什麼,沒得挑!”溫善耍脾氣道。
眾人點頭應好,沒人敢點菜要吃什麼。
唐一念見大家吃得這麼開心,小手伸出來要去拿乳鴿,溫俊用手撕下一小塊肉給他,唐一念乖巧地吃著。
見眾人都在吃,蕭蘅陽抬頭看向在為自己試毒的斬風,那隻乳鴿已經被他吃了三分之一,蕭蘅陽眉宇緊緊一擰,深邃的眼裡散發著不悅的銳利視線。
斬風一愣,將乳鴿還回給他,“殿下,沒毒!”他正氣凜然地說。
——這烤乳鴿真的很好吃!
難怪眾人吃完都會稱好,這麼好吃的乳鴿就算有毒,也吃!
“都被你吃了這麼多,算罷,你吃。”蕭蘅陽重新過起一個乳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