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灌酒
“梁大人!”看到自己將一桌子的菜都嘗了,立刻覺得羞愧,“梁大人,這都怪唐夫人燒的菜實在是好吃,我隻嘗了一點,便就控製不住。”
“還好,你沒有吃很多,我也就不怪你了。”梁信知大方地道。
坐下來後,唐青舒在他們麵前都放上一個碗,拿起一壇酒就往裡麵倒去。
“…碗喝酒?”莫宇修難以置信地看向唐青舒。
梁信知道:“行軍之人都是用碗喝酒的,那才爽,用杯子喝酒太秀氣了!”
“宇修大人,覺得用碗喝奇怪的話,那給你換個杯子?”唐青舒問。
莫宇修連忙搖了搖頭,“沒事,我也習慣用碗喝酒!”
“來,先乾一杯!”梁信知豪氣地說道,三
個大男人拿起滿碗的酒碰杯,再大喝了一口。
“不錯不錯,好酒!”梁信知哈哈大笑道,“蕭蘅陽酒窖裡的酒可真的都是好酒!”
說完,夾起一個田螺,問:“這東西我從未見過,要如何吃?”
“對著口吸就行,若是吸不出來,可用牙簽挑。”溫善道,“但我建議吸比較好,田螺裡麵有汁,汁和肉一起吃味道更好。”
溫善拿起一個田螺做示範,“要是一開始吃不了,就吸尾巴,再吸這個口,就能將肉吸出來。”
三個大男人跟著溫善教的來做。
行軍之人中氣足,一學就會。
“果真好吃,這東西叫什麼來著?”
“田螺,河邊田地裡有很多。”
“對對,以前小時候和我爹一起去種水稻的時候,在田地裡見過,但從未吃過,沒想到竟會如此的美味。可惜以前從未嘗過,若是知道能吃,家裡鬨蝗災的時候,也能吃些。”
快年過半百,才知道田螺能吃,梁信知覺得很惋惜。
有美味的下酒菜,又有醇厚的美酒,梁信知的惋惜很快就消失。
吃了兩口菜後,三人又開始飲起酒來。
溫驍看著他們三人一直喝酒,小手抓住溫善的手,說:“爹,你不能喝酒。”
“爹不喝。”
溫善雖然也會喝酒,但她卻不怎麼喜歡喝酒。何況有孩子要照顧,更不可能會喝酒。
“不喝就好,爹一喝酒就會哭,驍兒叫爹彆哭,爹還是哭,驍兒看得好難受哦。”溫驍小臉皺起來說道。
溫善嘴角的笑容一僵。
在她的記憶中,溫俊並不太會喝酒,一喝酒就哭,果然心裡還是覺得自己在這裡的生活很苦。
“堂哥,堂嫂,你們在這裡喝酒,也不叫上我!”唐初妤氣憤地走過來,“我到處去找你們,都
沒找到,問人才知你們在喝酒,氣死我了,你們在吃好吃的都不叫上我…”
“好吃嗎?”溫善將牙簽挑出來的田螺肉塞進唐初妤埋怨個沒停的嘴裡。
唐初妤嚼了嚼,眼睛立刻一亮,“好吃!這是什麼?堂嫂我怎麼從沒見你拿來燒菜?”
“這個叫田螺,在河邊就有很多。”溫善道,“之前我們都是在海上,到莫羽族後忙得暈頭轉向也沒時間去河邊撿田螺,你怎麼可能吃過呢?”
“那我以後讓人多點去河邊撈,堂嫂,你就燒給我吃!”唐初妤已經不客氣,坐在一旁吃起田螺來。
下人給她送上一個碗,唐初妤一點都不客氣地往裡麵倒滿酒,與梁信知他們一起飲酒。
他們在喝酒,溫善與溫驍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不打擾他們喝酒的興致,溫善抱著溫驍重新回到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