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司徒侯在一旁清咳了兩聲,“將軍,夫人,這裡是練武場,大家都看著呢。”
你們倆彆湊在一起就這樣秀恩愛啊,我們這些圍觀的很尷尬的!
司徒侯心中暗道。
雖然誰都知道他們倆很恩愛,可也受不住他們時不時就靠在一起膩歪。
這裡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媳婦都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漢子。
唐青舒看了看溫善,道:“善娘,你一路趕來很累,回去歇息下吧。”
溫善點了點頭,與唐青舒道彆了一聲後,提步離開校場。
剛走兩步,她回頭看向唐青舒,隻見唐青舒站在唐一天的身邊教導。
在孩子們當中,溫善一直是慈母的角色,而唐青舒則是嚴父。
但唐青舒這個嚴父在溫善時不時的打壓下,也會對孩子露出寵愛,所以,孩子們也會喜歡他這個爹爹。
出了校場,剛走兩步。
忽得聽到身後唐初妤的聲音響起,“堂嫂,你等等我,彆走那麼急!”
“初妤?你怎麼在這?”從進了城後,溫善就和唐初妤分開,一開始還以為她去忙是,沒想到在校場門口見到她,溫善又道:“相公在校場裡麵教一天,你要去見他嗎?”
“我又沒事要找堂哥,才不去找他,我是在這裡等你的!”
“等我做什麼?進去找我就是。”
“才不要!”唐初妤道,“你和堂哥在一起就膩歪,再加上你們久彆勝新婚,我才不要自己找罪受。”
“真可惜,你這次應該跟進來的。”溫善惋
惜道,“你堂哥不知我今日到臨天城,見到我的時候直接被嚇到,然後嗆到水了,嗆到的水不隻從嘴巴裡噴出來,還從鼻子噴出來。”
“真的?!”唐初妤詫異地看向溫善,難以想象出她剛才說出的那個畫麵,“堂哥看上去一向穩重無比,怎會出現那麼狼狽的事?”
“我也是覺得如此,但他確實出了這樣的醜。你真該跟來看看,我都被笑得不行。”想起那時,溫善的嘴角不禁上揚。
唐初妤懊惱道:“我都見過你們膩歪這麼多次,為什麼就這次要拒絕看,我要是跟去看,我就能看到堂哥人生最大的醜態!”
“你就對我的醜態這麼期待?”唐青舒陰測測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唐初妤一震,回頭看向唐青舒,尷尬地笑了笑,“堂哥,你怎麼出來了?不用練兵了嗎?”
“連練兵都要我看著,那些副官是要來做什麼的?”唐青舒陰沉反問。
說一句就被懟一句。
唐初妤委屈地抱住溫善的手臂,委屈道:“堂嫂,堂哥凶我。”
“初妤,這不是凶,相公對你一向如此。”
試問,唐青舒麵對唐初妤的時候,什麼時候給過好臉色?什麼時候溫聲說話過?
沒有,不是嗎?
唐初妤一聽這話更委屈了,“堂嫂,你都知道堂哥對我不好,你還不站在我這邊?”
“好了,我們趕了三四個月的路,已經夠累了,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歇息吧。”說著,溫善打了個嗬欠,從臨天城回到封安府,就歇了晚上,第二天就從封安府趕回臨天城。
幾個月的趕路,任由溫善的身體再好,也扛不住這樣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