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不是欠罵。
“學費都沒教,就這樣偷學去了?”溫善問。
蕭奕水抿嘴笑了笑,“現在補行嗎?”
“算了,雖是你偷學了我的法子,但對方經過自己的改良成了自己的菜肴,與我的完全不一樣,我又怎麼好意思叫你交學費。隻是,你一個皇子還有
心思去教人燒飯菜?”
“之前閒暇無聊出去轉轉,見到家酒樓沒有一個人客人,便好奇心進去詢問,知曉他們沒有招牌菜故而很少客人,便稍微教了點,他們有了自己的招牌菜後,生意便就好上許多。”
“現在怎不出去轉轉。”
“今時不同往日啊!”蕭奕水長歎了口氣,“之前城中無百姓知曉我的身份,那我去什麼地方都不用怕。可現在城中百姓都知我身份,若他們將我的所在之處告訴皇兄,我就完了。”
三十萬兵馬在與叛亂軍打,可皇帝的暗衛一直都在找蕭奕水的下落。
溫善微微地皺了皺眉,“這座城,不是你的?”
“城中知府與守城將軍都是我的人,雖是如此,可百姓不是。知府與將軍不用提防,城中百姓卻要提防。”
“但你現在豈不是是更麻煩?”溫善道:“
文陽城麵對叛亂軍打開城門,讓我們進來。若是被知道,文陽城的知府和將軍都難逃一劫。”
“你們將這城占住不就成了。”蕭奕水道,“這一路來,你們又不是沒攻下城,就當文陽城也是被你攻下的,而將軍與知府是為了保護城中百姓才願降的,隻要這般傳出去,即便朝廷想怪罪也找不到怪罪的理由,因為這麼多城被叛亂軍拿下,他得罰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