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善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就讓他們去街市上
買麵粉和糖之類的材料,做應承了他們的糕點。
在校場這邊待了一整天,溫善與柳如陌才回家。
士兵們今天飽餐一頓,對溫善的尊敬比起之前更高一步。
回到蕭府,溫善也不顧得歇息,就問下人蕭奕水在什麼地方,問得他的下落後,溫善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蕭奕水在涼亭中與柳安康在談事,見到溫善走過來,停下了在談的話,問道:“善娘,你回來了。聽說你今日在校場給士兵們做好吃的,忙碌了一天,也該累了,怎不去好好歇息。”
“我隻是過來與你說一聲,我們要給你多少銀子?”溫善問。
蕭奕水愣了下,“善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既然知道我在校場那邊給士兵們做吃的,想必也該知道在我沒去那邊之前,相公的士兵們吃
的都是什麼。”溫善道,“我知道相公的士兵們先在都是由你出銀子養著的,但是我們有那個銀子,要多少銀子,你說一聲。”
“善娘,我想你大概誤會,我知道你今日去給士兵們做好吃的,隻是問下人才知道的,可我並不知道士兵們這段時間來吃得怎麼樣?”蕭奕水覺得自己有點無辜,“青舒的士兵們,我從未限製他們的走動,若他們要是對我安排的夥食不滿意,大可來找我,可我並沒看見他們來找我。”
溫善微微蹙眉:“我今天去那邊,看見廚房的環境臟得不行,兩個大廚也是隨便應付給士兵們做飯,飯半生不熟是常事,青菜都是老得嚼得咽都咽不下去,肉更是煮得嚼得咽都咽不下去,且還隻有兩個大廚在做一萬多人的飯菜。我心想著,若是這樣的飯菜,還不如給飯和菜讓士兵們自己來做。”
知曉蕭奕水所得知的情況並不多,溫善沒有再用責怪的語氣與他說話,而是商量的語氣。
說到著,溫善又覺得話沒有說完,補充道:
“那些飯菜再怎麼說都是士兵們要吃的,要是不乾不淨吃得拉肚子什麼的,正好有敵人來襲,那豈不是沒打就先輸一半?相公的士兵還算好帶,隻要吃得飽就行,但前提要乾淨。”
“我明白這點。”蕭奕水點頭,“我會吩咐下去,給他們重新找幾個大廚,將廚房的衛生弄好點,並讓無煙有空去幫忙盯著,你看這樣行不?”
“要多少銀子?”溫善道,“不用客氣,這筆銀子我們到時候會跟梁將軍拿,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叛亂軍的人,夥食什麼的,他給銀子很正常。”
“行,等你們走後,我算算這筆賬,後麵再將賬單給你們看。”聽到是梁信知給銀子,蕭奕水也就不客氣。
談好這事後,溫善站起身子,準備離開。
“善娘,你這段時間有青舒的消息嗎?”蕭奕水問。
溫善:“他沒事,等大水退了應該就會回來。”
蕭奕水眼眸微微一黯,沒再說什麼。
溫善見他不再說什麼,放心離開。
等她走遠,蕭奕水道:“既然青舒平安,說不定他已經利用洪水解決了三十萬兵馬。”
“主子,他們就三個人,怎麼利用洪水?再說天災從來就非人力能控製的。”柳安康並不讚同地說道。
蕭奕水嘴角微微上揚,“天災是難控,可是要是在天災來之前預料到這點,還是能做到。就如文陽城,每年預料到什麼時候會發大水就會在城門外築起沙牆,保護文陽城不被大水淹沒。柳先生你是沒見過文陽城每年的大水,以前文陽城的大水最多到人膝蓋的地方,可今年的大水有一米多高。”
“今年的雨水也沒比往年厲害,你覺得大水一下漲得這麼高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