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
溫善無奈地歎了口氣,她何嘗不明白蕭奕水所說的話,不管怎麼看,他們與蕭奕水的關係都是大過梁信知的,可唐青舒選擇站在梁信知那邊,她能做什麼?
“蕭奕水,相公確實很聽我的話,我也明白,你若是抓我威脅他,他二話不說立刻站在你這邊,隻是忠不忠誠就不好說。但就算相公願意聽我的話,在大事上,我會選擇聽他的話。如你所見,我隻是個婦人而已,在家從父,在外從夫,所以,不管你如何勸說我,你還不如去勸說相公,隻要他願意跟你,我就立刻站在你這邊!”
溫善的話明確地拒絕了蕭奕水。
蕭奕水聽到她的話,微微地垂下眼眸。
溫善又道:“我跟著相公出來也快有一年多,他常和初妤商量打仗上的事,與我卻是一句都不說,他不說我也不問,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該問的。隻是在那之前他去什麼地方,都會告訴我一聲。但是這
次在文陽城,他連說都沒與我說,就帶著初妤和一天前往闕水…”
說起這事,溫善的心裡氣了好幾天。
沒來文陽城之前,唐青舒要去什麼地方都會告訴溫善一聲,而這次他什麼都沒說,留著她一個人在文陽城。
溫善有想過,是不是因為唐青舒知道此去無歸路,亦或是什麼原因。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們沒告知一聲就離開,這點依舊讓溫善後怕。
“我知了,這事我會去與青舒好好說說的。”
溫善已經將所有說的都說了,蕭奕水明白,自己再這樣追問下去,結果還是一樣的,為難女人,不是個男人該做的事。
談話就到此結束。
溫善也不再說話,專心地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