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安然在學習繁重的功課的前提下,仍沒有放鬆對功法的修煉。甚至將學習功課和修煉結合了起來,做到了一心二用,常常是一邊運轉功法,一邊練字習琴。
安然來到京城後,聽說了武安侯府齊婧瑤的事情及其大作後,更是確定了這個世界不隻一個穿越老鄉。安然的危機感加重,更是時刻不敢放鬆修煉和學習。
因此這十年來,安然在修煉上也大有進步,修為已達到了煉魄期後期巔峰,隻待更進一步,就可以突破到第三層通靈期。
煉魄期後期的突破是在一次作畫時。
當時正值百花盛開之際,安然於花叢之中作畫。當時的安然習慣性的運轉功法,全神貫注於手中的畫筆,澄心閉息,精神專一,排除雜念,安心入靜。安然揮灑著手中的毛筆,隻覺酣暢淋漓,意收筆端。不一會兒,紙上一簇花雍容華貴、富麗堂皇的牡丹花躍然於上。安然整個人在作畫時,氣息處於若有若無中,收筆之時,濃鬱的靈氣向著安然而去,順利的突破到了煉魄期後期。
安然通過了不少的道家書籍和自身經曆,得出了修煉,即是修心修性,修身修命。而修習琴棋書畫等,正是修身養性,是為修心。
因此安然在這些方麵的學習也更加用心。
這日,安然做完早課,將手中的書頁合上。在一旁侍候的丫鬟上前將書接過來,將茶端了上來。
安然抿了口茶,是他平時最喜愛的龍井茶,茶盞中朵朵碧綠的茶葉嬌俏可人,好比出水芙蓉。嘗起來味道清新爽口。
這十幾年來安然早已習慣了這古代的貴族生活。隨著沈府的崛起,安然雖隻是一介庶子,但生活吃食樣樣精致精細。
“五公子,二管家剛剛來說,大老爺讓你做完早課到他書房去。”丫鬟見自家公子做完了早課,忙說道。
“哦,可知是何事?”安然隨口問道,伸手理了理衣衫,向大老爺書房走去。
“二管事未說,奴婢卻是不知了。不過,奴婢想來應是公子後日府試之事了。”丫鬟如實道,跟在公子身邊丫鬟們對於自家公子的考試也是十分上心的。
安然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心裡卻是有數。大老爺找他左右不過是科舉考試之事。
他於一年前同四公子沈子玨一起過了童子試,成為童生。今年他們兩人已經參加了二月份的縣試,並且通過了第一場考試,取得了四月份府試的資格。
關於縣試一般考五場,一日一場,黎明點名,即日交卷。他和沈子玨兩人都是在第一場,也就是正場時直接被錄取,接下來的四場考試並未參加,而是悉心準備府試。考試考的也不過是《四書》中兩篇,外加五言六韻試帖詩一首。對於安然而言《四書》比較簡單,略有難度的是作詩,倒也不是不會做,隻不過是做出的詩太一般,沒有靈氣。
來到大老爺書房,沈子玨早已經到了,正聽著大老爺的訓話。
“越哥兒溫習的怎樣?後日的府試可有把握?明日裡且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大老爺一臉溫和的對著安然說道。這幾年來安然的出色表現倒是引起來大老爺的注意,對於這個非長非嫡的三兒子,大老爺原本是沒有多少關注的。
到未曾想到這個孩子於學問上甚是勤奮認真,各方麵上的學習也不懈怠。更是於書畫一途上有極大的天分,就連一些大儒也曾言明,“此子甚有靈氣,待過幾年,於書畫一途上可謂一代宗師。”因此在外很是有幾分才名,給他掙了不少臉麵。
“回父親,孩兒將老師教授的內容溫習了多遍,想來後日的考試是沒有問題的。”安然恭敬的回答道。
隨後大老爺又對他們兩人囑咐了些許事情,將自己當年考試時的經驗講了講,又給安然兩人解答了不少疑問,這才讓兩人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