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說來聽聽,說不定就是我們要找的答案。”安然聽到阿杜說有發現,坐直了身子,連忙問道。
“是,大人。據我今日調查到的,蔚縣六年內經曆了三任縣令。而我要說的是前兩任的縣令,第一任縣令姓展,任職不過一年便突染風寒病逝,而我得到的詳細信息,是說他那剛滿十六歲的獨子在他病逝後竟也是染了風寒死去。雖說為父親侍疾從而染上風寒,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但是屬下總覺得這一點不妥。再說這第二任縣令,在展縣令病逝後,朝廷派出了第二任縣令徐青來任職,此人是文景九年的進士。這徐縣令來到縣裡到是做了一些有利於民生的工作,然而不幸的是,徐縣令在快滿二年任期時,外出到縣裡鄉下探查時,遇到了劫匪,竟是被劫匪所害。出了這件事,朝廷也曾派兵將徐縣令被害之地的劫匪一網打儘,但關於徐縣令被害的原因,隻說是為了報複徐縣令。大人,屬下覺得這徐縣令和我們都是遇到劫匪,這中間或許是有什麼關聯。”阿杜一口氣將自己探查到的都說了出來,也認真地將自己感到不妥有疑點的地方指了出來,隨後安靜地看著安然思考。
安然神色凝重,默默地沉默了一會兒,轉了轉手中的茶盞,這才幽幽地說道,“不用說了,展縣令的病逝,展家獨子染上風害死去,以及徐縣令被劫匪報複所殺害,肯定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什麼而被滅口。如此一來,也更能證明這蔚縣定是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而我們這次遇劫之事更是與蔚縣的某些人有關。”
“怎麼可能,他們,他們也太膽大包天了,連朝廷命官都敢殺害,而且是不知一次。”哪怕早就察覺到這些的阿杜,在安然直接點出來後,也不僅倒吸了一口氣,這些人可真是無法無天了。
“那裡有什麼不可能,為了利益這些人什麼都敢做。”安然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茶盞,“哎,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還能不能讓我好好修煉啊,安然心裡煩惱著,本來就是因為討厭麻煩,才離了京城,這才幾個月就遇上了這種天大的麻煩。不過幸虧紀淑宜剛生完孩子,再加上孩子還小,不能出遠門,自己沒有帶她們來,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想到這,安然又不禁舒了口氣,心裡滿是後怕。
“大人,屬下有事要稟報。”門外傳來李天粗狂的聲音。
“進來吧。”安然道。
“大人,大事不好,蔚縣竟有人私采金礦。”李天進來看了看房間,一臉的謹慎,不安,後怕,輕聲說道。
“什麼!”“什麼?”
安然與阿杜同時大驚道。
安然站了起來,臉色變了又變,揉了揉眼睛,眼中滿是複雜之色。一時間,房間安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