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現在在的地方是嫿城的城主府。三天前,她和季長菁兩人也都被救了出來,隻是季長菁還在昏睡中。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季長卿和眾人一起順著季長歌留下的痕跡找到了傳送陣,之後眾人順著傳送陣成功的找到了季長歌被傳送去的洞府。
他們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陣法,機關,多虧了幾位金丹真人的保護,方才進入到了洞府最內部,也就是血池之地。
一進入那裡,便看到了抱著她的季天陽正在與一個紅衣男子大大出手,那男子修為不過築基期,卻是能與季天陽抗衡多時,手中奇怪的手段儘出。幾位金丹鎮人見狀,忙上陣相助,將紅衣男子拿下,這才知道這紅衣男子竟是使用邪法,用修士的心頭血來給人續命。
眾人隨後將洞府中被擄來的還活著的修士救出。
然而,一出洞府,便出現一群身著五色斑斕服飾的金丹修士,而那紅衣男子也被這群修士帶走。
“什麼!竟然將他放了?”季長歌不可置信地看著季長卿,驚呼出聲,那人在嫿城害死那麼多的低階修士,竟然就這麼輕易地將他放走了,這不科學。
“好似父親與那男修相識,而且看樣子交情不淺。”季長卿低低地說道。
季長歌聞言,沉默不語。
季長卿見狀,安慰道,“你不要瞎想,父親這麼做自用他的想法。你知道嗎?你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看著你虛弱的樣子,我們都有多麼擔憂。以後莫要再這麼做了。”
季長歌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哥哥,你可知我是為什麼昏迷的?”
“你是因為傷到了神識,這才昏迷過去的。”季長卿輕輕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黑眸微彎,眼中滿是寵溺,神色有些無奈,沒好氣地說道。
“啊,”聞言,季長歌忙去查看神識,要知道神識受傷可不好治愈。“咦?”沒想到神識竟然沒有任何不妥,反而有些增長,季長歌不解地抬頭看了看季長卿。
“啊什麼啊,是不是發現神識沒有不妥?”季長卿伸出手使勁揉了揉她的頭發,屈指彈了她一下子,解釋道,“你昏迷時,父親早就喂給你四階養神丹了,四階丹藥,有什麼神識傷害也都治好了。”
聞言,季長歌方才舒了一口氣,拍了怕胸口,沒事就好。“哎,哥哥,可知我是被什麼傷的。我隻知道昏迷前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那男修可是修煉了什麼攻擊神識的功法。也對,能夠修習神識功法,出身應是不一般吧。”
季長卿點了點頭,“那人來曆倒真是不一般,不過他攻擊你神識時,可沒有用到什麼神識功法。那是他樣的蠱蟲,噬神蠱。”
“那男修,聽父親稱呼他幸聞之,好像是出身於一等修真世家。好似還是修真界最為稀少的蠱修。”頓了頓,他有些遲疑地說道,到底了解的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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