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下了靈舟,季長歌強大的神識便感覺到有人跟在後麵。
季長歌皺了皺眉,神識一掃,方才了然地笑了笑。
原是洲主府中出來的兩位金丹真人斂息跟在後麵,就說嘛,父親大人怎麼這麼放心的讓他們出來隨便逛,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以算的上是洲主府,甚至是整個寧洲的好苗子,也不怕他們會出事,原來是派了人在身後保護,想來其他人身後或多或少都有前輩保護了。
“長歌宗女,七公子,兩位可是要去府城?不知在下是否能與兩位一起?”韶瑾淳依舊一身玄衣,氣質冷硬,身材挺拔地立在那裡,聲音猶如翠玉落地般晶瑩剔透,語氣冷凝卻又不失溫和,眼神看向季長歌。
過往的修士不僅轉頭打量,心道,這是哪一家的貴公子,這般氣質天成,絕世少見。
隻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襲玄衣,繡有精致神秘的花紋,樣式不同於之前所見,黑色的衣袍緊貼在身上,整個人站得筆直。隱隱之間可見其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與危險,好似一隻蓄勢待發的長箭,隨時能夠對敵人做出致命的打擊。
少年俊美絕倫,猶如刀削的臉龐,有棱有角的五官,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下精致異常。
韶瑾淳淡然而立,懷中抱著一隻小貓般大小的靈獸,藍色的皮毛,額頭間清晰可見的‘王’字,正是那隻名為‘藍梟’的藍紋風哮虎。
季長歌欣賞了一下美男子,隻覺得心情也好了許多,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可以了,能與韶道友這樣的美男子一起逛街,那可是我們的榮幸啊。”說完,偷偷指了指被韶瑾淳翩翩美少年般姿態給迷住的女修,對著韶瑾淳一副擠眉弄眼的樣子。
季長卿見她作怪的樣子,曉得她心情好,隻覺得自己的心情也隨之飛揚起來。臉上的陰鬱都不見了,冷峻的臉上柔和了許多,一時好似千年冰雪融化,心底一片柔軟。
季長卿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臉蛋,方才看向韶瑾淳,淡淡道,“韶道友勿怪,是小妹魯莽了。”
“哪裡,七公子多心了,先不說長歌宗女天真爽直,惹人喜愛的很。且我與長歌宗女熟識已久,朋友間的玩笑之語罷了,又怎會怪罪?”聞言,韶瑾淳摸著懷中藍紋風哮虎的手一頓,很快恢複過來,滿不在乎地說道,臉上掛上了一種怪異的笑容,“長歌宗女要不要抱一下藍梟,我可是記得長歌宗女最喜歡騎在藍梟背上了。”伸出手要把手中的藍色小貓似的小家夥遞給季長歌,話語中卻是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感覺。
季長歌不禁縮了縮脖子,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有些心虛地說道,“嗬嗬,是挺喜歡的。那個,額,對了,聽說珍寶閣舉行的拍賣會就在這幾天了,咱們還是快去看看,也不曉得進入拍賣會需要什麼資格。”一拍腦袋,好似才記起什麼似的,忙向前走去。
韶瑾淳不滿地哼了哼,臉上略有得意的挺了挺自己滿是肌肉,健壯而又流暢的身體。要知道自從三年前被七歲的季長歌壓在身下,差一點壓得暈過去之後。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修煉好煉體術,將自己弱雞般的體製修練成刀劍不入水火不侵,以此洗掉自己身上的恥辱。
為了達到這個目標,這三年來可謂過得水生火熱。當然也讓他的師尊葉紹寒葉道君大大驚訝了一番,沒想到自己這個除了馴養靈獸,彆的怎麼都看不上的弟子,竟然會想要煉體。煉體可不是一般的痛苦,修真界中但凡有靈根或者是練武天賦好的人,都不會選擇去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