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1 / 2)

就在他們吃燒烤的時候,翟星辰的蘭陵舞已經傳遍各大娛樂論壇。

【你們看《紅藍信號》今晚搞的直播了嘛?原來事先最不被看好的翟星辰,才是這一季最大黑馬嘛!】

【其實我有想到他跳舞會很好看,不然節目組不會搞直播,但是沒想到他跳舞竟然好看成這樣!我都不知道是因為他跳的好還是因為他長得帥我帶了濾鏡!】

【肯定都有啊,舞蹈演員長成他這樣的不多吧?其實他跳的舞並沒有特彆難,奈何看起來實在太蘇了,這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沒有時間看直播,有小姐姐發個圖看看嘛?】

【我有我有!】

隨即便有一堆動圖發出來。

第一張動圖,是翟星辰轉身的那一瞬間,裙擺飛揚,似一朵盛開的花,纖瘦的腰,勻長的胳膊,淩冽又飄逸。

【我艸,神仙身段啊。】

【翟星辰長這麼好看的嘛!】

【有仙氣啊!】

第二張動圖,是他抱腿飛旋的鏡頭,搖臂鏡頭繞著他旋轉,他的身體像吊線的木偶一樣,衣袍也成了他舞蹈的一部分,那超強的身體控製力簡直令人驚歎。

第三張動圖,他單隻手支撐著身體,如螺旋一般倒立旋轉,落地的時候,衣袍正好鋪成一把扇子的模樣,每一點都算的恰到好處。

第四張動圖更絕,他倒在地上,下一瞬腰部抬起,仿佛無形中有一隻手撈住了他,身體像搖擺的柳,然後猛地彈了起來,身體撲上前去,又吊回來,力與美,剛與柔。

但最讓人尖叫的,還是整個舞最高潮的那幾秒。他從其他舞者掌心一躍而起,翻騰落下,衣袍飛揚,落地以後連續三個旋轉,便是連續三個雲裡前橋,最後身體仿佛完全失去控製一般幾乎撲倒,卻是長袖往後一甩,“簌“地一下,仿佛整個身體都被那衣袖帶了回來,滯在半空。

一氣嗬成,蕩氣回腸。

他的麵目都掩在麵具後麵,唯露著一雙眼睛,明亮又攝人。

【最後這個動圖!】

【好颯!】

【動圖殺我!】

“翟星辰神仙跳舞”很快就上了熱搜,節目組推了一小段直播的視頻上去。

評論區的彈幕都被顯示到了視頻上,開頭幾秒,都是:

【翟星辰是誰?】

到中間就都是滿屏的【我艸我艸我艸】了。

跳舞和任何藝術一樣殘酷,有時候勤奮十載,比不上人家老天爺賞一口飯吃。舞蹈的美感和臉有關係,和身條更有關係,腿的長度,胳膊的長度,甚至於手的美感,腳的美感,這些都能決定一段舞美的高度。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感覺,有些人動作很到位,身體條件也夠,可跳出來就是沒有行雲流水的流暢感,看著就是不夠靈,不夠活。

張弛有度,流暢有美感,跳出自己的風格,是需要天賦的。

翟星辰跳舞就是太流暢,太舒服了。

【他跳舞也太颯了吧,好有美感啊。】

【真的,最後配著戲腔我都要流淚了。】

【翟星辰就是傳說中的美攻吧,又美又攻,我道歉,我一開始看到他那張臉一直腦補他是受,還嗑他和霍總的CP!】

【翟星辰:本攻此身從此分明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正在熱議的美攻翟星辰,如今正在自毀形象。

他先看向包廂內的攝影師:“這段不準播出去。”

“那要看你發揮了,”胡瑛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你如果跳的跟這首歌一樣騷,他們想播也播不出去啊,你快點,歌都唱一段了!”

翟星辰猶豫了一下,拎起桌子上的酒,對瓶就喝了幾大口。

“你悠著點。”霍城喊。

裴勖舔了下薄唇,往沙發上一靠,目不轉睛地盯著翟星辰看。

《青媚狐》,翟星辰以前聽過這首歌,聽說是網絡三大妖歌之一,也是電視台肯定不能播的歌之一。

這是他臨時想起來的歌,他隻能說,他第一次在深夜裡聽到這首歌,聽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極大地震撼了他的三觀。

相比較來說,什麼《癢》之類的都弱爆了。

這是端藝華絕對不可能喜歡的歌。知道他竟然喜歡這種歌,端藝華肯定大失所望!

他看向端藝華。

果然,端藝華很震驚。

他覺得他還是知道端藝華的審美取向的。

他這樣端莊的大老板,肯定喜歡颯爽清正的男人,所以才會在他跳了蘭陵舞以後那樣。

“快跳啊!”胡瑛喊。

翟星辰說:“我就是放個歌給大家助助興。”

“切,我還以為你來真的!”胡瑛說。

霍城他們早聽這首歌聽的心浮氣躁,極大地被震撼到了三觀。

世上居然有這麼浪的歌!

氛圍一下子被調動起來了。

翟星辰換了一首音樂,笑著說:“正式的來了。”

他要跳的,是他學過的最陰柔的一段舞,他保證和攻這個字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這是鄒老師編的一段舞,叫狐狸舞。

當時全網流行什麼小雞舞兔子舞的,但他們舞蹈生,肯定不會跳那麼沒有營養的舞,鄒老師設計的狐狸舞,舞蹈難度非常高,而且非常妖冶和纏綿,講述的是春夜下一隻公狐狸和母狐狸相遇相愛並最終遇到獵殺殉情死亡的故事。

很慘烈的故事,但極有性張力,這是一段雙人舞,非常纏綿,以動物講儘情,愛的模樣。他們舞蹈生也算是很熟悉身體接觸的人,可當時剛開始練這支舞的時候,都經常會羞的滿臉通紅。

可即便如此,他們都爭著跳這個舞。

因為這段舞藝術表現力非常強悍,衝擊力非常強,拿過許多獎。

有邪魅之姿。

翟星辰脫了鞋,身著白襪,熱了一下身。

他此刻穿的是牛仔褲,束腰白襯衫,沒有了寬大漢服的遮擋,身形顯露無疑,那真是該細的細,該長的長,該陷的陷。

他跳舞的時候總是很認真。

他跳的是開頭相遇求偶那一段,非常柔美,他仿佛幻化成了一條狐狸,狡黠的,敏銳的,妖冶的,它皮毛光亮,通身火紅,搖曳著它漂亮的尾巴,在月光下靠近你,試探你,然後蹭你的臉頰,迷惑著你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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