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到正式開訓的日子,食堂沒有飯菜,不過出門坐地鐵很快就能到鬨市區,清桐隨便在外麵吃了午飯,回到基地的時候就碰到了之前說的提前早到的兩個人。
一個是鬱奐,一個是蘇三安。
清桐清楚鬱奐提前到的理由,他父母都沒了,其餘的親戚關係比較遠,比起空蕩蕩的家,或許訓練基地更能讓他感到舒適。至於蘇三安,清桐就不太明白了。
“你怎麼也來的這麼早。()”宿舍裡,清桐問道。
蘇三安:因為沒事做?▉()”
現在的蘇三安已經摘了棒球帽,原本光溜溜的腦袋長出了頭發,給原本就不算低的顏值加了幾分。
“換發型了?”
“才不是。”蘇三安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原本就不是光頭,是覺醒那天遇到的詭異給我毀的,一半多的頭發給燒沒了,才剃了光頭。”
他以前好歹是在大公司上班的工薪階級,怎麼會頂著這個要麼大老板派頭要麼老大哥派頭的發型啊。
在大公司打工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打扮要大眾化。
光頭的發型絕對不大眾化。
清桐哦了一聲,對蘇三安覺醒的過程並不好奇,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要走出宿舍。
“去訓練嗎?一起。”蘇三安追了出去。
到訓練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鬱奐拿著一支試管走出來。
“好久不見。”鬱奐對兩人打招呼道。
“這是什麼?”蘇三安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試管,裡麵最底層淺淺的一層透明的液體。
“我的汗。”鬱奐說道,“我在訓練劇烈運動時控製自己的能力不失控,現在要去檢測裡麵的毒性。”
蘇三安點點頭。
“你們去隔壁的訓練室吧,這裡我不確定哪些東西沾染了毒。”鬱奐低聲道,“晚上六點才會統一清理。”
“行,我知道了。”
看著鬱奐沉默的拿著試管遠去,蘇三安微微歎了口氣。
在基地和鬱奐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比初次見麵已經強上許多,至少他會主動和人說話了。就是仍舊很少笑。
還沒到晚上六點,黃天鎮就到了。
和往常一樣如同撒歡的二哈一樣,進屋看到清桐和蘇三安就撲上來抱了抱,瞧見鬱奐也笑嘻嘻的和他打了招呼,隻是沒敢接近,鬱奐的皮膚都快變成淡紫色了,一看就知道是在訓練能力,想死的才接近。
不過他給鬱奐帶了特產,除了鬱奐以外,其他基地認識的朋友都帶了,就等他們來送給他們。
……要帶土特產給朋友啊。
早就大學畢業進社會每日隻知道敲代碼的蘇三安,和平日裡就不擅長經營人際關係的清桐,以及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的自閉少年鬱奐,看著手裡的禮物都沉默了。
“抱歉,我……”X3。
黃天鎮不在乎的擺手:“沒事,我就是隨便給你們帶點小零食,不要在意哈哈哈哈。”
說完又看向蘇三安:“喲?放棄你的光頭發型了?”
蘇三安:……
懶得解釋了。
“我在這個假期變強了不少!”黃天鎮又興奮的看著三人,“我們練練?”
鬱奐表示自己還不能完全控製好能力,所以PASS。
蘇三安和清桐應戰,蘇三安被黃天鎮乾趴下了,黃天鎮被清桐乾趴下了。
“果然清桐大哥才是永遠的神。”說完黃天鎮話語又一轉,“排在雄安後麵!”
清桐沒反駁。
雖然他覺得自己在體質和格鬥技能(理論上)已經不比部隊出身的巴雄安差了。
當然都是托係統的福。
開掛的人生無需解釋。
也就是經驗還不足,得再刷刷。
第二天,培訓基地的大部分人就都到了,有的回來就開始訓練,有的表示反正之後要往死裡訓,乾脆趁著還有一天鬆快的日子,去京城好好逛一逛。
也有的表現的很沉默,回來就將自己關進了訓練室,除了吃飯就沒再出來,一言不發。
這個過於沉默的人,清桐還有印象,叫做雲英櫻,當初在山上進行實戰訓練比賽的時候,被蘇三安混著蟲子和水的泥土團坑慘了。
印象中她並不是這樣沉默寡言的性格。
還是救世係統解答了他的疑問。
“這次新年回老家,她親戚家有人被詭異殺害了。彆人家貼紅窗花慶祝新年,她家穿白衣送親人下葬。”
清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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