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畢竟某種方麵來說,我和先生算是同行呢。”黑澤彌衝著他比了個wink,告訴降穀零自己會保守秘密的。
黑澤彌沒有再和降穀零謎語人下去,現在的已經足夠了,畢竟她可沒說自己是他哪個身份的同行。
降穀零認識她,畢竟看起來自己曾經在警界也算是有聲望,還和他的同期好友關係密切。
隻是看起來還是很警惕她啊,可以說是直接的懷疑了。
所以說一開始看到自己驚訝,是不知道自己回國的消息嗎?還是說他是想到了那位琴酒?
黑澤彌沒有再繼續謎語人下去,畢竟自己可沒有曾經和降穀零相處的記憶,到時候露餡了引起這位臥底先生的注意才是麻煩。
已經離開的降穀零藏在帽子下麵的灰紫雙目沉沉看著上麵,那是黑澤彌的住所,一聲喃喃消失在風裡:“竟然真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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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彌的住所是個很簡單的三室一廳,或許是有人來打掃過,裡麵並沒有落灰。
但也僅次而已了,這裡的生活痕跡幾乎是沒有,像是樣板房一樣標準又沒有生氣。
黑澤彌站在門口,掃視著這個被她藏起來的住所。
至少現在她沒有看出什麼,況且這裡的地址也算不上秘密,現在降穀零不就知道嗎?所以自己又為什麼要把這裡給藏起來。
黑澤彌隻是簡單打量了一番,最後才慢悠悠把降穀零帶來的包裹拆開。
她還真有些好奇裡麵是什麼呢?應該也不是非常重要的吧,不然也不會讓對自己有懷疑的降穀零送來。
說起來還真是給她留下不小的難題,就算她能在論壇上對這個世界的主要人物基本了解,卻也抵不上真正的相處。
一個人的複雜是不能用簡單的漫畫公式書給描繪出來的,更何況她曾經的做事風格絕對不低調。
她邊想著邊拆開手裡的包裹,包裹並不大,裡麵裝著個銀環和一部手機。
黑澤彌拿起銀環在自己手腕上比劃了兩下,尺寸看上去剛剛好呢。
她正要拿起另一部手機,就看到手機的屏幕自己亮了起來,沒上鎖的手機上顯示出信息都內容:
【GIN:手環是監測生命體征的,好好戴著。】
唔,還真是言簡意賅,這麼久沒見麵的妹妹不該先關心關心嘛。
哪怕黑澤彌心裡想著這具身體對琴酒的感情或許有假,但那一想到自己有個不會拋棄相互依賴的親人時,內心還是會忍不住柔軟下來。
房間裡的監控大概就是琴酒裝的吧,黑澤彌大大方方把銀環戴著手上,這上麵沒什麼裝飾,看上去和正常首飾沒什麼區彆。
她摸了一圈,不過要解下來的話,大概也隻有琴酒那邊才可以。
意外的是,她對此並沒有感到什麼反感,相反的,倒是有種沒有體會過的安心。
這是被關心愛護的意思,當然,她遲早也要知道琴酒的行蹤才行。
啊,難道因為自己是反派所以變態了嗎?
黑澤彌反思了兩秒後,果斷的拋之腦後,站在原地就檢查起這部手機來。
這或許就是她在黑方時所使用的手機,上麵並沒有什麼其他信息,頂多是些和店家的日常聊天,以及空白的聊天框。
她沒有看多久,雖然收集信息很重要,但此刻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到了疲憊狀態,需要食物和休息。
明明她才破了個案,大部分時間還都是在室內,她的脆皮程度還真是一次次刷新自己的認知。
黑澤彌挪到廚房想看下有沒有什麼吃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冰箱裡也有些簡單的食材。
雖然感覺自己的廚藝不怎麼好,但煮完麵還是可以的。
在做飯和吃飯的全過程中,黑澤彌都非常專注,係統覺得比她剛醒綁定係統的時候還要認真。
這碗麵味道一般,但吃下去的每一口都是為她補充能量,喝下最後一口湯,長長鬆一口氣,這種活著的充實感讓她舒服地眯眯眼。
這時候,手機急促的鈴聲打破這氛圍,是黑澤彌一開始帶著身上的那部手機。
是目暮警官的電話,她剛接起來,對麵就傳來焦急的聲音:“黑澤,你現在在家嗎?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和事?”
黑澤彌等他說完了,才輕聲安撫道:“我沒事的,請不要著急目暮警官,我剛吃完晚飯,味道不錯,您晚飯吃了什麼呢?”
“警視廳多訂的豬扒飯。”目暮十三下意識回答道,反應過來後也平複下來,說明了情況,“剛才警視廳受到了威脅的傳真,內容與你相關,所以我先來問問情況。
如果是一般的威脅信還好,可就連目暮十三都隻知道黑澤彌隻是在最近回來,哪個犯罪分子能這麼精準的鎖定時間。
況且警視廳誰不知道黑澤彌的身體狀態,如果不是她不願意,就算她搬到警視廳也沒人會意見。
“我明白了,既然是威脅就會提出需求,所以先不用著急,把內容發給我看下吧。”
黑澤彌簡單地說了幾句,沒想到剛回來就要上班,她還以為明天能去找琴酒呢。
目暮十三的速度很快,一張傳真的照片很快就發了過來,圖片裡一張白紙用係統字體寫著一句話:
【當以最耀眼的明珠祭於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