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段位(1 / 2)

48、王者段位

容鈺珩一段rap結束,場麵就陷入短暫的靜默。

蘇瑜殷扶著老腰顫巍巍地站直,問出了大家共同的心聲,“你這段是個什麼?”

容鈺珩麵不改色地甩鍋,“是邊宸創作的《小寵物之歌》,剛剛摔倒的時候順便從我腦海裡麵滾出來了。”

在場眾人都覺得他是在胡扯,但鑒於繼續追問會得到更加扯淡的回答,大家便一同默契地跳過了這茬,把目光重新投向陡峭的斜麵上。

文螢掐著手指目測了一下說,“我們要是人疊人地堆上去,最上麵的人應該可以爬上去吧?”

蘇瑜殷“誒”了一聲,眼神就亮了,“有道理!容寶,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錄試玩版的時候,隻要一個人通關了,剩下的人都能跟著通關。如果和試玩版的套路一樣,那我們隻需要一個人上去就好了。”

容鈺珩說,“那我們三個男生在下麵墊著,文螢姐和芝栩姐在最上麵。”

芝栩立馬揉了揉手,“啊~可是我沒什麼力氣。”

文螢已經習慣她的做派了,“那你在最上麵吧。”

五個人當中紀硯初體格最為健碩,便自覺認領了最下麵的位置。容鈺珩和蘇瑜殷對視一眼,蘇瑜殷說,“我是哥,墊在你下麵。”

容鈺珩瞥了一眼他的腰,“哥,你不行。”

蘇瑜殷,“……”

蘇瑜殷來勁兒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容鈺珩覺得話題隱隱在往騷方向發展,他生怕繼續發展下去還得再來一段rap,便趕忙出聲及時止損,“行行行,那你墊在下麵,我托著文螢姐。”

幾人商量好位置,就開始像疊“樂高”玩具一樣往上堆。

紀硯初和蘇瑜殷疊好了,容鈺珩就攀著他倆往斜坡上蹭。

蘇瑜殷正伸手鉗著容鈺珩的大腿想要送他一把,卻不想後者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利的“科科科”笑聲!渾身宛如通了電一般開始打顫,差點從斜坡上滾下去——

“噗科科科科蘇哥,彆抓我腿、好癢!科科科科……!”

容鈺珩的笑聲仿佛有傳染性,其他人瞬間像是被戳中了癢穴,全都忍不住開始笑到震顫。

一時間,“樂高”三人組在斜坡上笑得東倒西歪,搖搖欲墜……

容鈺珩正處於“樂高之巔”,晃動感最為明顯,他嚇得笑容瞬間消失,

“不笑了不笑了,我要掉下去了!”

五人好不容易搭起人梯,最上麵的方芝栩手臂一伸,剛好能扒在沿兒上。

方芝栩再次發出了柔弱的聲音,“呀~上不去誒……”

文螢就往上挺了挺肩膀,抓著方芝栩的腿送她上去,“你再用力收一下胳膊!”

方芝栩,“不行不行,手酸了誒~”

容鈺珩夾在中間都快窒息了,“芝栩姐,你要是不行就先下去,穿了腳蹼再上來,增加一點高度。”

方芝栩柔弱的聲音一頓,隨後訥訥道,“我…我再努力努力。”

容鈺珩就誇她,“你可真是隻勤勞勇敢的小美人魚~”

“……”

在彆樣的激勵下,方芝栩終於爬到了斜坡上方。

蘇瑜殷抬頭喊了一句,“芝栩,你看看上麵有什麼線索或者機關!”

“有根結繩。”方芝栩說著把結繩放下去,剩下四人這才攀著結繩一點點爬到平台上方。

容鈺珩一上去就癱了。

他又變成了容果凍,軟趴趴地吸附在地麵,不想動彈。

蘇瑜殷見狀,眼睛就狠狠一閉!他眉心一跳把人撈起來,悄聲提醒,“小容寶寶,注意你的形象……”

容鈺珩吭哧吭哧地搖搖頭,“我不行了,我是容不行。”

蘇瑜殷,“……”

蘇瑜殷,“你不是跳探戈的嗎,之前看你臂力還可以啊。”

容鈺珩,“跟這個沒關係,我是笑累的。”

蘇瑜殷差點不適宜地讚歎一句“牛批”。

平台之上便是一個通道,兩邊有幾個油桶、幾塊蓄電池,雜七雜八地堆放在一起。

一行人四下裡翻了翻都沒找到什麼有效線索,就直接穿過通道往後麵的房間走去。

文螢走在最前麵,容鈺珩綴在後邊,還沒走到頭,就聽前者驚叫了一聲,

“哇啊啊啊!”

“怎麼了?”紀硯初趕忙跑過去,隻見文螢身上全濕了。

前麵的房間像是一個船艙,底下鋪了木板,東翹西缺,房頂上還有破洞,也不知文螢是不是踩到了什麼機關,上方就突然漏下水來。

現在的天氣雖然已經轉涼,但棚內開了暖氣,嘉賓們穿得都很薄。文螢身上一淋,單衣就透出來了。

紀硯初趕忙把自己的外套遞給她披上,剩下幾人都堆在了門口,扒著門框往裡張望,像一群暗中觀察的橘貓……

一直這麼望著也不是辦法。

隔了半分鐘,容鈺珩就忍不住伸出了一隻試探的小腳,輕輕踩了踩木板。

蘇瑜殷在後麵拉著他,像提了隻溜溜球,一有不對就隨時把人提溜回來。

容鈺珩踩了一腳,抬頭往上看了看,沒有動靜。

蘇瑜殷提醒他,“你彆拿臉對著上麵,要是水淋下來……”

蘇瑜殷話音還沒落,就聽“嘩啦”一聲!一大捧水當頭淋下——

還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將容鈺珩扯了回來,後者才沒喝一肚子水,變成名副其實的注水倉鼠。

“我丟!”容鈺珩的臉沒懟上水,但身上被淋濕了,一件單衣貼在身上,瞬間透出身形。

一眼掃過去,腰是腰,臀是臀的。

蘇瑜殷看了兩眼,“……你要不要我的外套?”

容鈺珩很有骨氣,“我一大老爺們兒要什麼男人的外套!”

“……”

這句話從頭到尾沒一處不是槽點,蘇瑜殷的嘴張了又閉,最後選擇轉移話題。

“我們要找找漏水的規律,不然還得被淋。”

頭頂的破洞幾乎是前後左右交替間隔,每兩步就有一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躲。

幾人思考了半晌也沒找到線索,試圖探路的紀硯初被淋了三次水後也隻能悻悻歸隊。

他柔弱地抱住壯實的自己,“我好冷,好疲憊……”

容鈺珩安慰他,“你現在看上去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水嫩潤澤,惹人憐惜。”

紀硯初一秒結束自己的演出,“謝謝,不必。”

容鈺珩聞言隻能遺憾地停止彩虹屁輸送。

……

不過剛剛說到剝雞蛋,他忽然就想起了周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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