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就在王拐子身後站著,用腳一下下的踢著他的屁股,那看著像拱豬的樣子正是他用腳造出來的。
張曉英看著好想笑,不過卻還得做出害怕又擔心的樣子。
村口住著的胡大嬸子是個熱心腸,看她這樣,不由勸道:“曉英,彆害怕,那隻是發癔症,在那兒抽風呢。”
張曉英攀住胡大嬸的胳膊,躲在她身後,低聲抽泣著:“太可怕了,怎麼這麼可怕啊、”
王拐子這副詭異的樣子,看著確實挺嚇人的。
那幾個村民也不敢靠近,隻能先把兩頭豬從地裡趕出來。有人問張曉英,“曉英,這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曉英擦了把眼淚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晚上的時候忽然想起來,白天把我書包給拉地裡了,這才回來撿書包了。結果剛走到地頭上,就看見王拐子趕著兩頭豬到地裡,然後那兩隻豬吃莊稼,他他也跟著吃了起來我,我當時真的嚇壞了”
這麼詭異的一幕,配上張曉英的說辭,一點也不會引人懷疑。
尤其是王拐子還發出類似豬叫聲,更讓人覺得氣氛詭異。
有人叫道:“叫村長吧,等村長來了再說吧。”
等薛海天過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晚上的時候薛海天多喝了幾杯酒,睡得有點沉,讓人從家裡給架著出來了。
他迷迷瞪瞪的來到地頭上,看到那跪著的王拐子,頓時酒就醒了一半。
他顫著手指指著前麵,“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有人搖頭,“不知道啊,已經在這兒拱了半天地了,牙都要拱沒了吧。”
薛海天道:“那還不趕緊把人給架起來。”
這才有人過去,把王拐子從地上架起來,然後趕緊打電話,叫衛生所的人過來。
王拐子這會兒已經昏了過去,等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有人問他昨晚的經過,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主要也是他嘴都腫了,牙掉了好幾顆,一張嘴就疼。至於那張臉也腫的跟滿頭似的,衛生所的人給他把整個頭包了起來,就露出兩個眼珠子,還能咕溜溜轉著。
後來等能說話了,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王拐子說起那天的事,幾乎是淚流滿麵了,他繪聲繪色那鞭子是怎麼豎起來的,說自己趴在地上,有人踹他的屁股,踹的他不停地啃地。
村裡人雖然迷信,但對於這種鬼神之說,還是不怎麼信的。
有人罵他胡言亂語,還說他肯定是晚上喝多了,跑到地裡撒酒瘋,還趕著兩頭豬,把村裡莊稼都給啃了。
關於他為什麼會半夜趕著豬到地裡,王拐子也說不出什麼來。他總不能說自己想報複張曉英,大半夜跑地裡搞破壞吧?
就因為這沉默,讓人更覺得他是無稽之談,故意編出個鬼鬼神神的,掩蓋他醉酒的事實。
弄到後來王拐子沒辦法,隻得默認醉酒了。
隻是自那以後,他看張曉英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他心裡隱隱覺得那晚的事,跟張曉英脫不了關係。
張曉英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她照樣上的課,時而到地裡去看看,有時候看見王拐子,還會親熱地大哥招呼,“王大哥好啊。”
她這一叫,把王拐子嚇得都哆嗦,也不敢看她,呲溜就跑了。溜得比黃花魚都快。
對於這個結果,張曉英是異常滿意的,跟無良說起那日的情形,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那麼多年了,她積壓的怨氣總算是出儘了,能讓王拐子怕了她,那可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無良道:“氣你是出了,不過那晚的事總歸不是好事,小心王拐子找後賬。”
張曉英心裡也擔憂著,隻是過了些時日,王拐子似乎也沒作什麼妖,她也就漸漸把這事給放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她已經是高二的學生了。
在這幾個月裡,小賣部繼續經營著,生意還算紅火。種的靈芝也長得不小了,看著跟一個個大蘑菇似的。
看著靈芝長這麼好,張曉英是打心眼裡高興,再有幾個月那台灣商人就來了,到時候賣了換錢,起碼好幾千塊。
她心裡樂嗬嗬地,走起路來都帶著風。
這一日放學的時候,她順便去了一趟小賣部。
剛走進去,燕子就略帶興奮地叫道:“曉英,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
張曉英納悶,“你看見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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