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嶴親自上船考察了一番,確定這船沒問題後,就上官網交了保證金。
他交保證金的時候特地看了一下,目前為止,交保證金的就他一個人,看來對這艘船感興趣的人不多,不出意外的話,他應當能拍下來。
至於船隻的修複改造等事,還得拍下來後再談。
黔永市海事航運公安這事終於告一段落,陸嶴跟宋州回去。
他們沒坐車,宋州帶著陸嶴直接瞬移回去。
宋州讓手下人偽造了一份陸嶴的出行記錄,如果有心人要查,隻會查到那份假記錄。
出行是件很累人的事,如果眨眼間就能抵達目的地,則另當彆論。
陸嶴累得半死,一回到家便癱坐在家裡的椅子上,懶懶道:“這技能可真實用。”
“是實用,要不要學?”
“能學?”
“當然能。”
“這個難學嗎?”
“不難,隻比降雨難一點。”
陸嶴聽他這麼說,又躺了回去,並且不抱希望了。
降雨說是龍的天賦技能,實際上到目前為止,他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學這種更難的事就更不要想了。
陸嶴癱了一會,坐起來,“你明天下午還有沒有空,我們繼續學習降雨嗎?”
宋州應,“有空,我明天下午大概五點左右再過來。”
“好,到時我在菜地等你。”陸嶴起來送他,頗有些不舍,“明天下午見啊。”
宋州彎起眼睛,“回見。”
宋州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院子中。
院子還是這座院子,陸嶴站在院子裡,卻覺得安靜異常。
他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回屋睡覺。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他魚也不打了,直接開三輪車去鎮上采購。
好幾天沒采購,家裡米跟油都快沒了,菜就更不必說。
陸嶴上集市的時候特地去菜市場,買了一隻殺好的羊,二十斤豬肉。
蔬菜家裡有,他的菜地已經有茄子辣椒南瓜豆角之類摘了,他也吃不了多少蔬菜,蔬菜不必買,隻買肉就行。
海鮮有海鮮的鮮美,獸肉也有獸肉的濃鬱,哪種都不能少。
買菜回去,陸嶴將羊肉跟豬肉清洗好分成一份份凍好,收拾好廚房,才提上小桶,拿上竹竿,準備去牧鵝趕海。
他家的鵝圈就在隔壁,出了院門左拐就能到。
他拿著鑰匙,從柵欄縫隙看過去,鵝群正趴在地上休息。
這些鵝也就兩天沒見,卻大了不少,一隻兩隻身上還是灰色的絨毛,看起來有小母雞大。
可惜這鵝是成年後體重能達到幾十斤的獅頭鵝,要不然就可以期盼一下吃鵝肉。
陸嶴看著它們,鵝群很敏銳地注意到了,有些不安地騷動起來。
鵝群裡已經有領頭鵝了,是那隻最大的公鵝,名叫芝麻團。
陸嶴進去的時候,芝麻團“嘎”地叫了聲,翅膀沒有雞翅大,還扇著想威脅人,看起來頗具鵝王的氣勢。。
“乾嘛呢?”陸嶴一記威脅的眼神遞過去,邁著長腿走到芝麻團麵前,輕輕點了點它腦袋。
芝麻團一下慫了,立即收了翅膀,“嘎”地叫了聲,匍匐在地上。
陸嶴檢查食物跟水。
他在家時,一般給這群鵝喂拌了番薯葉的陳米。
地裡種了半畝番薯葉,他每天去割都割不完,用來喂鵝正好。
他要是不在家,請宋州或者林貢商代為喂養,鵝們就光吃陳米。
陸嶴一晚上沒來看這群鵝,食槽裡的陳米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水也所剩無幾。
等會就要趕出去牧鵝,陸嶴也不打算喂了。他拿竹掃把過來,將鵝圈清掃乾淨,掃出來的垃圾倒去旁邊堆著漚肥。
這肥裡麵加了菌,堆個一兩月,肥料腐熟完殺菌後,就能送去地裡上肥。
鵝群被趕得嘎嘎叫,又吃不到東西,都有些不滿,一直拿小翅膀撲陸嶴。
陸嶴不疾不徐,清理完鵝圈才趕鵝外出。
他要去上次抓到鰻魚那片淺灘。
鵝們也很喜歡那片地方,那裡水草多,小魚小蝦小螺也多,去那裡牧鵝,正好給它們加個餐。
陸嶴趕著鵝到了地方,卻見林棲岩跟林貢商也在,正在太陽下彎腰找什麼。
他有些意外,“你們怎麼在?”
林貢商喊:“今天潮水不好,不能打魚,上午沒什麼事做,來趕趕海。你呢?”
“我來牧鵝。”陸嶴將鵝趕到四周,讓鵝自由活動,而後提著水桶過去,“你們找到什麼好貨了嗎?”
“沒呢,半上午,就找到幾隻青蟹幾個螺,都不怎麼大。”林貢商打開蓋子給他看,有些喪氣,“你不是出去接私活去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乾完了。”
“這才幾天?就乾完了?”林貢商問:“這麼短時間,怎麼算工資?”
“一天五百,日結。”
林貢商道:“這個收入不算高啊?”
“還行。”
明麵上他隻結了一千工資,實際上他有兩萬塊獎金,打探到了一艘船的消息,還收獲了黔永市海事航運公安局的友誼,這筆買賣怎麼算也不虧了。
林棲岩聽他們在這邊說話,視屏也拍不下去了,正好素材拍得差不多,便乾脆關了機過來聊天,“陸嶴,你那朋友回去了嗎?宋州。”
陸嶴看他,“嗯?”
林棲岩忙舉手,“我就瞎問問。今早還有人向我們打聽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