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鬆田安室(2 / 2)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偶爾也有案件不關他什麼事,隻有三選一的嫌疑人。

對於青木真原的事件體質,鬆田陣平從一開始的‘我們不能這麼迷信’到現在的‘青木去神社拜一拜也不錯’,他已經沒辦法堅定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事件體質’這種話了。

工藤新一這個年少的小偵探,自稱是福爾摩斯的弟子,也是真有兩把刷子,異常的敏銳,洞察力很強,推理能力也非常優秀,不然也不能小小年紀就幫警方破案。

鬆田陣平雖然覺得警方讓工藤新一這個孩子幫忙破案是真的無能至極,但對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他還是認可的,就是這孩子有點推理入迷了,平時沒案子的時候也喜歡用自己的推理能力去看穿彆人,還兜不住的總想說出口,是真不怕挨打啊。

因為鬆田陣平對四個孩子太熟悉了,所以送他們回家也是駕輕就熟,以前都沒少送他們回家。

他選擇了最節省時間的路線,先送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去毛利偵探事務所,鈴木園子說她還想留在毛利家陪小蘭一會兒,之後有鈴木家的司機來接她。

然後再送青木真原和工藤新一回工藤宅。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又出國度蜜月去了,把才國中生的兒子和養子丟在國內放養,所以隻有兩個孩子自己住在工藤宅。

鬆田陣平剛知道這件事時還狠狠唾棄了一番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但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青木真原和工藤新一也不是什麼離不開父母照顧的普通孩子。

鬆田陣平坐在車內,看著青木真原和工藤新一進入工藤宅的大門,才放心開車走人。

隻不過在開車回警視廳的路上,鬆田陣平再次看見了屬於降穀零的那輛白色馬自達。

不同於之前看見白色馬自達還好好的壓著限速的標準線超車的樣子,此時的這輛白色馬自達應該是直接把油門踩到底了,車速快到都超速好幾倍了。

鬆田陣平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開車跟上去。

降穀零把白色馬自達開出這麼快的速度,肯定是出事了!

對同期好友的擔憂,讓鬆田陣平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決定。

論車技鬆田陣平並不遜色於降穀零,論車子的配置,經過他和萩原研二聯手改裝的車也不比降穀零的白色馬自達遜色。

所以鬆田陣平緊緊的咬住了降穀零開的那輛白色馬自達。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貝爾摩德注意到了後麵追上來的車,她看向駕駛座的安室透,問道:“你不是自信你的車技能很快甩掉追蹤的那些人嗎?怎麼又有一輛車跟上來了?”

安室透看著跟上來的那輛車,心中無奈,鬆田啊鬆田,這個時候你跟上來乾什麼?

安室透對貝爾摩德安撫道:“這輛車不是稻川會的人,放心,我會

很快甩掉他的。”

安室透下意識用出萩原研二曾經教過他的飆車技術,一個漂移甩尾就拉開了跟後麵鬆田陣平的距離。

鬆田陣平看見前方白色馬自達還能騷包的漂移甩尾,就心領神會的緩緩降低車速。

看來金發混蛋沒什麼事,那麼他就不用真的追上人了。

鬆田陣平不著痕跡的緩緩放慢車速,自然就顯得好像是被突然漂移加速的白色馬自達給甩掉了一樣。

安室透見後視鏡裡沒再出現鬆田陣平的車,就知道鬆田陣平應該是領悟到了他的暗示。

他笑著挑眉對貝爾摩德說道:“怎麼樣?我說很快就能甩掉他的。”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沒理會安室透的話,按動還塞在耳朵裡的耳麥聯係琴酒那邊:“琴酒,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和波本已經成功甩開稻川會的人撤離了。”

很快耳麥裡就傳出琴酒的聲音:“回基地。”

同樣也戴著耳麥的安室透自然也聽見了琴酒的話,他不需要貝爾摩德轉述,就直接拐彎朝組織在東京的基地開去。

當白色馬自達進入組織基地的時候,就看見屬於琴酒的黑色保時捷已經停在了這裡。

安室透下車,看著從副駕駛座那邊下車的貝爾摩德,用抱怨的語氣說道:“真不明白已經失去首領的稻川會有什麼用,琴酒非要帶我們去招惹他們,本來稻川會陷入內鬥要不了多久就會分崩離析,現在有我們吸引仇恨值,隻怕稻川會的幾方勢力會重新團結起來。”

他看似是在指責抱怨,實則是想引出貝爾摩德的話頭,讓貝爾摩德多透露一點這次任務的內情。

不過貝爾摩德的嘴巴緊得很,她不想透露的消息,是一個字也不會漏出來的。

或許是剛才安室透帶她飆車讓她對他刮目相看了,這次她倒是心情不錯的多透露了幾分:“組織想吞掉稻川會的幾條走.私線,自然不會在稻川會四分五裂丟掉這幾條線之後再出手。”

走私路線是毫無疑問的非常重要且珍貴的,這其中需要打通的關係不計其數,如果稻川會分崩離析了,那些曾經稻川會打通的關係可未必願意再賣他們麵子,畢竟走私路線不是什麼實物,說搶就能搶到手。

可是安室透聽完貝爾摩德透露的情報之後,心中更疑惑了,稻川會分崩離析之後,捏在手裡的走私線可能也會完蛋,但組織這次行動,好像沒有跟走私線有什麼關係啊。

安室透心中暗暗複盤了一下這次任務他負責的方麵,隻是潛入到任務目標身邊偷走了一個資料U盤而已,除此之外他就什麼也不需要做了。

其他組織代號成員做的任務內容是什麼他也並不清楚,組織的任務執行過程就是這樣的,除非他是總負責人,否則他不可能知道任務的完整內容,隻能知道自己負責的那一部分內容,管中窺豹,不得全貌。

組織的這種流水線一樣執行任務的方式,也是保持組織神秘性的因素之一。

臥底隻負責其中一部分任務內容,就很難

了解全部情況,也很難獲得有用情報。

想到琴酒對他的防備?_[(,安室透心中就忍不住歎氣,潛伏在組織裡都好幾年了,他也成為了組織的代號成員,但在這個神秘的黑暗組織裡,他除了幫長穀川真打工,給他的國家增加了不少稅收之外,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他唯一慶幸的就是長穀川真是個良心沒喪完的資本家,還知道按時繳稅。

他又失望長穀川真是個還有點良心的資本家,因為他抓不到長穀川真偷稅漏稅的把柄,沒法讓公安光明正大的把人帶走。

現在他還動不了長穀川真,隻能眼睜睜看著長穀川真把神佑株式會社經營成世界級財團,眼看著都距離世界首富不遠了,而這樣大筆大筆的資金跟流水一樣流入組織。

安室透心裡彆提有多煎熬了。

好在這幾年他在組織裡地位雖然沒有提高多少,但在公安的地位提升了。

諸伏景光那邊也是一樣的,在警視廳公安部的話語權也變重了。

兩人已經開始商議著怎麼動用公安的力量將九條原從組織裡救出去了。

隻要九條原被救走,沒了九條原的黑科技發明,長穀川真的商業帝國也會備受打擊,畢竟他的商業帝國能經營得這麼順利,也是多虧了九條原的專利技術沒有其他替代品,壟斷技術永遠是最賺錢的。

這可謂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失去九條原,將是組織最大的打擊。

不過越是準備行動,安室透就越發的謹慎,所以他對貝爾摩德的套話也沒有做得留下蛛絲馬跡,反正他隻是引起貝爾摩德的話頭,願不願意透露情報給他,取決於貝爾摩德自己的意願。

貝爾摩德似乎有拉攏他的意思,並不吝嗇的將走私線相關的情報透露給了他。

要知道走私這種油水多的活兒是組織裡很多成員都想經手的,這種情報如果是透露給對插手走私線有興趣的組織成員,是可以換來一個大人情的。

安室透就算是臥底,拿到這種情報也是很有用的。

不過兩人沒時間在門口這裡多聊什麼,琴酒已經在組織基地內等著他們了。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來到基地大門前。

這扇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門不需要兩人手動推開,就自動打開了,並且還響起一道清澈的聲音:【檢測權限,權限通過,歡迎到來,貝爾摩德,波本。】

安室透聽見這道播報聲,臉色不變,但眼神卻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