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水幕的事情汗阿瑪可能不會讓它流傳出去,但有些時候不怕彆的,就怕九弟自己說出來。
這也不是沒可能發生的情況。
想到這裡,胤祺有些惆悵,心裡忍不住歎了口氣。
隨後,又繼續觀看起水幕裡播放的劇情。
此刻,它已經進展到新的內容。
【由於怡親王結黨且作風問題,雍正又不管的情況,使得有些官員忍不住上書雍正,想要雍正能夠將此事放在心底。
比如,山西巡撫諾岷就告訴過雍正,他願意監視怡親王。將怡親王的行為都報告給雍正。
在諾岷的心裡,怡親王身為臣子,哪怕是聖上的親弟弟,結黨這種事情也是不能允許的。尤其是在雍正下令不允許結黨的情況下,依然頂風作案,是不將雍正放在眼裡。
結果,令諾岷沒有想到的是,雍正在看到他的奏章後,不僅非常嚴厲的批評他,讓他不要做那等事情,還將他全家的旗籍都劃在怡親王的名下。】
“這種是不是也很離譜呢?”先不說主動提出監視這種事情正確不正確,有沒有毛病,就人家都說要做孤臣了,你怎麼還這樣呢?
*
在場的朝臣完全能夠想到他們跟康熙說要監視某位親王,結果康熙就把他們的旗籍劃分到對方的旗下會是種怎麼樣的窒息感覺。
他們很慶幸康熙不是那樣的人,要不然真的發生了,不知道會是樣的場景?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跟恩將仇報沒有區彆?
儘管對方可能還有彆的目的,可在這種時候難道不該是先收下嗎?哪裡能夠做出反手推對方一把的行為呢?
胤礽自認為做不到,如果有下屬跟他說去監視胤褆,心裡麵絕對高興。雖然可能心裡懷疑對方是不是誰派來的,但在經過調查身份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就可以實施了。
同樣的,胤褆要是收到有人幫忙監控胤礽的消息後,也絕對感到高興。哪怕對方的手段不高明,但以自身去接近,從而獲取到對方的行蹤,他不敢想象,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
可是胤禛又是怎麼做的?就算不需要,怎麼能夠拒之門外呢?他們甚至懷疑,胤禛在這樣做以後,還會告訴胤祥,“這個人跟我說要監視你的行蹤”。
想想,就覺得刺激。
不過很快的他又緩過神來,覺得胤禛應該沒有那麼離譜吧?!
將對方全家給十三也就罷了,若是還把他說的話也告訴十三,就真的不好了。
可是,隨著他看到水幕裡繼續出現的場景,他突然覺得,還是低估了胤禛。
【對於彆的皇帝來說,搞平衡、看下屬鬥爭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能夠通過它們來自我娛樂。
但這事落在雍正身上,就顯得格外不同。比如,他在奏折中對王公大臣表示:“除怡親王外,不許結交一人。”
如果誰結交了怡親王以外的人,那麼就不要怪他不留任何的情麵。】
在場的朝臣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感覺到身心疲憊了呢。
是看得內容有點多了,還是其它的原因呢?
注視著水幕裡的畫麵,聽著響在耳邊的聲音,真的是沒有辦法讓人的心情平靜。
他們很想要抱怨:為什麼要讓他們看到這些?
而且,這是不是又搞拉踩了?
哪怕水幕裡沒有提到其他的皇帝是誰,但不影響他們代入康熙去看待。然後,再去設想處於那種環境下要該怎麼做?
結果他們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混為一談。
更不用說兩者本就沒有什麼共同點。
【雍正五年,怡親王在某次傳遞諭旨的時候發生了錯誤,多羅順承郡王錫保將此事參奏。
雍正表示此事並非怡親王錯誤,並且說道:“在從前的時候,議政處誤寫諭旨,朕跟諸王大臣前去詢問怡親王。然而,怡親王口述朕從前下令的諭旨並沒有出現任何的錯誤,真正出現錯誤的是那繕寫的人在書寫的過程中錯誤,與怡親王沒有任何的關係。”
絕對是錫保機巧詐偽推卸責任。
然後,雍正便下令將對方交給宗人府進行審查判罰。】
在場的多羅順承郡王布穆巴:???
以及錫保之父諾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