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年羹堯是朕恩人(補作話)(2 / 2)

不過,這裡麵並不包括胤礽跟胤禔,兩人還不知道自己那會兒是什麼樣的狀況。

也不包括沒有在畫麵裡看到自己身影的大臣們,他們心裡想得更多的是,難道自己沒有生活在那個時候?他們要是能夠當時該有多好。

畢竟,地位的提升對於諸多人來說是一生的夢想。

他們看著水幕裡年羹堯的地位變化,著實羨慕。

哪怕有些想到前麵播放過的年羹堯結局,也不影響他們的羨慕之情。

*

在他們看來,隻要保守住自己的本心,那麼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若是本心都沒有保持住,那也沒有辦法。

【胤禵離任後,青海的羅卜藏丹津蠢蠢欲動,雍正決定繼續用兵。隻是,按照慣例,這種大事該由宗親去掛帥。

更不用說當時西北坐鎮的有宗室延信和年羹堯,派宗室的人過去也正常。

但雍正還是派遣了年羹堯,讓他去掛帥,並五月的時候下令:“一切事務,俱降旨交年羹堯辦理。”

此時,延信還駐紮甘州。

然而,沒有多久雍正又以延信駐紮外地,指揮不便,所以把他西安將軍的職務給撤走,交給了年羹堯繼配夫人的叔叔、也就是毫無軍事經驗的宗室普照。】

嗯?嗯!

部分的人眼睛眨了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份複雜的心情!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呢?不過,也有人從中看出來,普照沒有軍事經驗,那麼掌握它的人等於是年羹堯。

在對方與年羹堯的關係呈現出來的狀況下,更是如此。

【十月的時候,雍正將年羹堯任命為撫遠大將軍,率軍去西寧救援作戰。

初時,戰局不太順利,年羹堯被困在西寧。眾人心中有些慌亂,他絲毫不慌。

很自然隨意的率領左右十多個人走上城樓坐下,這樣怡然自得的模樣使得羅卜藏丹津以為有詐,連忙退了。

看著羅卜藏丹津的退離,年羹堯就下令進攻。看著他兵少,羅

卜藏丹津也就沒有防備,結果沒有想到對方反包圍。

到雍正二年,年羹堯平定青海的消息傳來。當時,雍正正在景陵祭奠,得到這事情後不禁大喜,頓時晉封年羹堯為一等功。

為此稱呼年羹堯以下所有立功將士不僅是自己的功臣,也是自己的恩人。】

恩人?這是皇帝會說得話嗎?功臣已經狠不錯了,但是恩人,這樣的說法真的不怕對方自傲嗎?

在場的朝臣心裡浮現出康熙對他們說“恩人”的情景,瞬間打了個冷顫,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太美妙。

總感覺他們要是相信這種話下場不會太好,畢竟自持皇帝恩人自古沒有多少好下場的。

更不用說,什麼樣的身份敢自持皇帝的恩人呢?

他們認為不管是做出多少好事,都該記住那是自己該做的,而不是皇帝求著做的。哪怕是皇帝命令,君是君,臣是臣,有些行為還是不能逾越了。

卻也有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不自覺的瞥向佟國綱,又很快的收回視線,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之間的身份還是存在差異的。

*

同樣的,胤礽、胤禔也是沒有預料到他們的四弟會對年羹堯說出這種話來。

他們都有些很想要知道胤禛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主子,對方是奴才的事。

哪怕他的確是立了功勞,可也不能夠讓身為皇帝的「雍正」稱為恩人,地位未免放得太低了。

分明有其他的話可以形容,非要以此來……深呼吸口氣,揉揉額頭,平複氣息。

但胤禔發現是沒有任何的用處,想笑沒有辦法解決。他認為,如果年羹堯在自己的麵前敢以恩人自持,絕對行不通。

也就是胤禛,他才能說出那種話來。

莫名的,他腦海裡閃現出許久前他形容十三的那些話。

好像看起來也有類似的,讓他們感覺到肉麻。

怎麼會有那麼肉麻的話,和眼前的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

胤禛能夠感覺到又有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但除了那些視線以外,有兩道很明顯。

不是胤礽就是康熙,再要不是胤禔。

他們的想法或許沒有辦法瞬間猜到,但可以馬上猜到。

無非是水幕裡麵展現出來的那些內容。

【在平定青海後,年羹堯繼續鎮守西北,進行善後處理各種事。

而在此前後,無論是朝中大事還是要事,與軍事有關亦或者無關的事,雍正也都會私下與他商討。甚至,讓他詳細推敲奏來。

相同的,對於年羹堯的意見,雍正在朝堂上對著大臣們表示年羹堯讀書明理,持論秉公,讓他們多參考他的意見。

這樣的情況,使得年羹堯的地位明顯上升。但是,也使得他與隆科多和怡親王之間的關係惡化。

在平叛期間,年羹堯不斷的以軍功名義要求朝廷向他推薦的

人選加官進爵。

裡麵有合理的、立下軍功的將士,也有不合理的、隻是花錢賄賂了年羹堯的官員。

他將這些人以密折的方式直接遞到雍正的麵前,雍正對這些人照單全收。以至於最後因為年羹堯推薦的人實在是太多,吏部不得不專門立一檔,謂之“年選”。】

這種操作,在場的大臣覺得不能不迷糊,被皇帝如此對待絕對是高興的不行。

如果次數少也就罷了,可要是次數多了,那就真的對上標題「清醒與淪陷」。

淪陷在權力的漩裡。

想要保持住本心,實在是太難了。

但同樣的,若是無法抵抗住誘惑力,結局可想而知。

等皇帝厭惡你,不會去想從前。

特彆是這其中因為沒有抵抗住誘惑力所做下的事情,更是罪證。

*

想歸想,可如果遇到這樣的上司,真的挺讓人難以堅持。更何況對方還是皇帝,那諸多的言論隻會更快的將內心的堅持粉碎。

粉碎後,又是另一番事了。

而眼下,既不是水幕裡提到過得聖上晚年太子被廢之時,也不是四貝勒繼位的雍正之期。

他們還是多看看就行了,千萬彆當真。

可真能夠不當真,克製住內心情緒的人並不多,大家多多少少會受到些許影響。

諸如胤禵,他對著水幕裡提到過得「雍正」卸掉‘他’的職務耿耿於懷。

哪怕他在水幕裡看到些其餘的畫麵,但依然不影響他的心梗。

他認為比起年羹堯,分明他的關係才最為親近。怎麼不相信他,就信任對方呢?

胤俄見他如此,隻能任由他繼續沉浸在思緒中。

畢竟,有的事沒有播放出來他也不懂。更不用說,已經播放出來的內容。

這樣的想法驟然浮現,讓胤俄突然有些懷疑,方才的時候,胤禵有沒有將水幕裡的內容看完。

或者說,在他看水幕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其他方麵。

但瞧著對方的狀態,好像也沒有必要去問了。

保持著這樣的想法,胤俄又將視線落在了水幕。

結果卻見它浮現出一個彈窗:

【☆觸發任務:在年羹堯與隆科多、怡親王的矛盾中,雍正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他們怎麼知道?

水幕中又沒有出現過這部分內容,還是說出現過他們給忽略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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