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去了林靜文的屋子,林靜怡也在這。
“靜文,怎麼回事?二伯出什麼事了?”
林靜文眼裡還掛著淚水,“知意,我爹他們組一個新來的工人因為機器沒有操作好,把機器給弄壞了,還把自己的右手卷到機器裡麵去了,大姑說,那人的手已經斷了,現在正在醫院……”
“二伯沒在旁邊指導嗎?”
“我爹昨晚喝了酒,今天上班在偷摸著睡覺,那工人想早點上手,找不到我爹就自己在那弄……”
“現在大姑父說,那工人的醫藥費得工廠付,我爹也有責任,工廠和我爹一人一半,我爹要出150塊……”
“還有工廠的機器,是上個月剛買的新機器,花了2000塊,大姑父說是什麼機器裡麵的主線路給燒了,零件廢了,機器已經修不好了,工廠要我爹賠一千塊……”
林知意聽著這筆數目,倒吸了口氣,這可真不是小數目啊!
林靜怡插了句,“不僅要陪工人的醫藥費,還要陪工人一筆錢,二伯也真是的,昨天晚上喝什麼酒,其實這事說起來也都是二伯的責任。”
“你閉嘴!”林知意嗬斥了句。
“林知意你什麼意思,這都是事實,我還不能說了嘛。”林靜怡幽怨的望著林知意。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打出房間!”
被林知意打了那麼多次,林靜怡心底還是有幾分後怕,悻悻的閉了嘴巴,不敢再多言。
林靜文哭著說,“的確是我爹的責任,我爹要是昨晚沒有喝酒就好了……”
“就是啊,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