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1 / 2)

她變得又撩又甜 紫青悠 14381 字 4個月前

並沒有持續多久, 輕輕含住她的唇吮了一下, 他還沒有貪心到那個地步。

“爸爸為什麼捂著我的眼睛?”小團子反應過來了。

易澤延將手拿開,小團子一臉懵逼向他看去,卻見爸爸正對著媽媽笑, 而媽媽臉紅紅的, 也和他一樣一臉懵懵看著爸爸。

這男人……孩子還在旁邊呢, 乾嘛啊?!

林青青一張臉紅得不像話,他猝不及防的吻將她的一顆心都撩得亂糟糟的。

做完壞事的易先生卻是三個人中最淡定的一個, 他半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 說道:“走吧,回去吃晚飯。”然後一隻手自然的牽住他的老婆,一隻手自然的牽著孩子,他牽著他的全世界,回到了他們的房子裡。

白日裡的事情讓林青青很疲憊,所以這一晚她很安分,沒有再去勾引她的男神易先生,兩人就如往常一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中午林青青在工作室接到姐姐的電話,林珍珍告訴她,林鵬寄了一個東西過來,讓她過去看一下。

也不知道林鵬又在搞什麼, 不過林青青還是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去了一趟和平飯店。

林鵬寄過來的是一個文件類的包裹, 姐姐還沒有拆開, 等著她過去拆, 林青青過去將包裹拆開, 裡麵放了一疊支票,是林鵬給她們姐妹倆的。

林青青和林珍珍對望一眼,兩人都沒搞明白林鵬為什麼突然要給她們錢。

“昨天才將他趕走,今天就給我們送錢,他這是又要搞什麼?”

林珍珍搖搖頭,“誰知道呢,如果不想要的話再給他寄回去。”

林青青將支票重新放回去,“誰稀罕他的錢啊,給他寄回去吧。”

林青青是翹班出來的,這會兒便準備告辭,不料一個服務生急匆匆跑上來說道:“老板,樓下出事了。”

林青青以為又是客人醉酒鬨事,煩躁道:“又是哪桌客人不省心了?”

服務生道:“不是客人,是有人開了推土機過來,說是要拆掉我們的飯點。”

聽到這話林青青和林珍珍都是一臉懵逼,林青青問道:“這邊是要開發了嗎?”

林珍珍也是一臉茫然,“沒接到通知啊。”

兩姐妹不敢耽擱了,急忙下樓去看,果然看到樓下街道上已經圍了不少人。這裡是北城的老街,最右側是新開發的街道,屬於主路,上麵高樓林立,而這條街道屬於主路側麵的一條小路,裡麵還保留著老北城的風貌,一條街樓房皆不是很高,而和平飯店正好就在兩條路交叉的路口處。

林青青看到推土車旁邊站著幾個人,他們戴著安全帽正對著圖紙指指點點的,林青青認出了其中一個戴著安全帽的是蔣如煙。

林珍珍走出來,衝那幾個人問道:“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拆掉這裡?”

蔣如煙挑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這邊已經被我們買下來了,我打算將這裡開發成住宅小區。”

林珍珍道:“居委會並沒有跟我們說過,你們也不能說拆就拆吧?”

蔣如煙一臉理所當然,“我已經買下來了,為什麼不能說拆就拆?”

“蔣小姐,買地可是要國家批準的,而且國家還沒有跟我們說明情況,賠付問題也還沒有解決你就帶人來拆房子,是不是有點霸道?”

這話是林青青說的。

蔣如煙意味深長的在林青青身上看了一眼,笑道:“第一次見到易太太的時候我還在想,能如此伶牙俐齒而且用這麼大的口氣說話,究竟什麼來頭,直到最近才知道,原來易太太是有易先生撐腰,不過呢,就算易先生今天在這裡,該拆的我還是會拆。國家是還沒有批複,不過這是遲早的事,這裡我已經買下了,我打算就先拆這邊上的一家,就先拆這麼一家想來國家也不會跟我計較。”

蔣如煙話音一落,就見有個男人匆匆走上前來,沉聲說道:“蔣如煙,你想做什麼?”

林青青和林珍珍對視了一眼,這走上前的男人是秦百倫。

秦百倫麵色沉冷,眉梢間帶著火氣,蔣如煙見到他,卻笑笑:“我來這裡是做正事的,你可彆來跟我搗亂。”

秦百倫道:“你做什麼正事?批複還沒有下來,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蔣如煙道:“爸爸都同意我過來了,就算我真違了法,有爸爸擔著我怕什麼?你最好趕緊讓開,不然到時候爸爸責怪起來,看你怎麼辦?”

秦百倫道:“我爸爸那邊我自會向他交待,你現在馬上帶著人給我離開。”

蔣如煙打量著秦百倫的樣子,他是真的發火了,這個男人自從結婚之後就很少在她麵前流露表情,他從不在她麵前表現出快樂也從不在她麵前表現出悲傷,可是隻要一遇到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事,他總會對她怒火相向。

蔣如煙一想到這些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冷冷掃了林珍珍一眼道:“我做什麼事情你不是從來都不管的嗎?這會兒怎麼這麼積極阻止我?難道是因為我拆的是你初戀家的房子,你心疼了?”

林青青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原來是這夫妻兩人鬨彆扭,而且鬨彆扭就鬨彆扭,鬨到要拆人家的房子也真是太不厚道了吧?

秦百倫下意識看了一眼林珍珍,林珍珍偏著頭,自始至終也沒看過他一眼,他隻覺得難堪極了,衝蔣如煙吼道:“馬上給我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自己的老公覺得自己在初戀麵前丟臉,蔣如煙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她衝一旁的助理使了使眼色,那助理便從車上抱出一個大鐵桶,卻見鐵通裡麵裝了半桶的信。

秦百倫一看到這東西頓時便惱羞成怒道:“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動我的東西?”

蔣如煙挑了挑眉說到:“我丈夫的東西也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動?你不是不讓我拆房子嗎?行啊,我不拆房子,不過這東西我看著礙眼,我希望你能當著我的麵燒掉。”

以前姐姐和秦百倫戀愛的時候林青青總會充當兩人的信使,所以看那桶中信封的樣式,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些都是姐姐寫給秦百倫的信。

秦百倫望著那些信,眼中閃過一種難言的痛苦,他閉上眼,近乎咬牙切齒衝蔣如煙道:“蔣如煙,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很過分?不過是一些陳年書信,為什麼不能燒掉?”

這TM什麼狗血劇情啊?!林青青看得直皺眉頭,她好意提醒道:“我說,你們夫妻有什麼矛盾不能關著房間解決嗎?非得在大街上鬨?!不覺得丟人?”

蔣如煙道:“我隻是公事公辦而已,並不覺得丟人,倒是不知道秦先生是不是心有愧疚覺得丟人。”

秦百倫像是突然沒了力氣一般,他向後退了一步,自嘲的笑了笑道:“行,我燒掉。”

他說完,一步步向鐵通走過去,腳步沉重。

易澤延知道林青青來和平飯店了,所以下班之後就直接過來接她,他坐的車子開到路口停下,前麵圍了人車子開不過去,霍一看到前麵發生的狀況,問易澤延道:“先生,需要下車嗎?”

易澤延望著前方情形搖了搖頭,“不用了。”

大姨子的感情糾葛,他一個妹夫管不了那麼多,這個時候他去也沒有用,隻要彆威脅到他的青青他都不想去插手。

林青青並不知道易澤延就在附近,隻是望著蔣如煙和秦百倫兩個人有點無語。

秦百倫走到鐵通邊蹲下,他呆呆望著裡麵的信,良久抬頭看過來,目光掃過眾人落在林珍珍身上,林珍珍挽著林青青的手始終沒看他一眼。

他突然苦笑一聲,拿出打火機將信點燃,火苗很快燒起來舔舐著信封,越燒越旺,秦百倫閉上眼睛似不忍心看,表情絕望。

“已經照你說的燒掉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秦百倫的語氣中透著沙啞,好像疲憊極了。

然而蔣如煙還沒有完,她掏出一隻手表來,仔細端詳著,笑眯眯說道:“這個手表也是個老古董了,連指針都壞了,留著也沒用,也一並燒了吧。”

林青青認出來,那塊手表是姐姐送給秦百倫的,那一年好像秦百倫帶著校園足球隊拿到冠軍,姐姐特意給他買了一塊表恭喜他。

秦百倫看到蔣如煙手上那塊表,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怒聲嗬斥道:“你想乾什麼?你不要亂來!”

然而蔣如煙卻冷笑一聲,直接將手表扔進了火苗中,鐵桶中大火熊熊燃燒著,秦百倫卻本能的撲過去,直接將那表從大火中搶出來。

蔣如煙也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她急忙走過去,抓住他那被燒傷的手怒道:“你瘋了嗎?”

秦百倫一把將她推開,他焦急的撫摸著手表,直到看到手表完好無損他才鬆了一口氣。

蔣如煙穿著高跟鞋,被秦百倫這麼一推,她崴了一下差點扭倒,不過一個破表他竟然那麼在意,顧不得受傷居然就撲到火中撿。

她當然知道這破表是誰送的,看到那破表被他那麼寶貝她就來氣,再想到那個送表的人她更是怒火中燒。

她牙齒咬得咯咯響,目光向林珍珍看過去,卻見她平靜的站在那裡,就好像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一樣。

她和秦百倫在這裡因為她要死要活,她憑什麼還能若無其事站在那裡?!

蔣如煙越想越氣,鐵通裡的信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她直接往桶上猛然一踹,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竟然將鐵通踹飛起來,不偏不倚正好踹向了林珍珍的方向。

鐵通中正在燃燒的信紙散落出來,周圍的人急忙避開。這猝不及防的變故完全就是姐妹倆始料未及的,林青青驚慌之中一臉擔憂向姐姐看去,而林珍珍也來不及躲避,隻能下意識用手擋住。

隻聽得“梆”一聲鐵通砸在肉體上的聲音,然而林珍珍卻並沒有感覺到痛,她抬頭,有個身影不知道何時擋在她跟前,很高,幾乎將頭頂的陽光都擋住了。

林青青也隻顧著為姐姐著急,也沒看到這個人是什麼時候竄出來的,不過姐姐沒有受傷她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卻見這人穿著一件黑夾克,裡麵是一件黑T恤,腿上是一條迷彩褲加羊皮靴,這種天氣穿成這樣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他長得很俊朗,可是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冷毅的線條,冰寒的目光,再加上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看上去更給人生人勿進的危險之感。

林青青見過他,那一次龍哥幾人在店裡鬨事,她和姐姐去醫院向他們賠禮,剛好遇到幾個特警去抓捕龍哥和他的相好,而這人當時就是特警之一,好像還是他們的頭。

那時候林青青就覺得這人很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就在她打量著這男人的時候,她聽到姐姐不確定的叫了一聲,“吳起?”

吳起?原來姐姐認識他嗎?

秦百倫也是被嚇懵了,他本來也想跑過去幫她擋下的,可是有人快了他一步。

同樣被嚇到的人還有易澤延,林青青當時就站在林珍珍旁邊,那鐵通飛過來也有可能會傷到她。

易澤延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知何時拉開車門下了車,這下他可不能再坐視不管了,他可不會原諒想要傷害青青的人。

易澤延走上前去拉住林青青的手,林青青回過神來轉頭一看,就見易先生不知道何時站在她旁邊。

易澤延這種人一出現,想讓人不注意都難,蔣如煙回過神來,倒是客氣的打了個招呼,“易先生,我們正在處理私事呢,讓易先生笑話了。”

易澤延笑道:“我聽說蔣小姐想要將這裡買下來,不過事情都還沒有敲定呢蔣小姐就帶著人來鬨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蔣如煙道:“易先生可真是誤會了,我來這裡可不是鬨事的,更何況,我並不是想將這裡買下來,而是已經買下來了。”

“是嗎?”易澤延慢條斯理說著,目光落在她身上,“有我在,蔣小姐你買不下來的。”

蔣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