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放心吧!父親已經讓人從那個三流桌雜誌社著手調查了,到時候那個三流作家,還有那個女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雙昊天道。
舒萱哭著靠在雙昊天的懷裡,“昊天哥哥,你真好!”
“好了,彆哭鼻子了,我們出去問問父親,看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雙昊天說著便帶著舒萱去樓下客廳。
雙父氣急敗壞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下樓來的兩人。
“爸,那個三流作家找到了嗎?”雙昊天問道。
雙父臉色不好,“你還有臉問,知道這件事情讓我遭受多少生意夥伴的白眼,尤其這次,原本遠東銀行的合作,就是因為你這破事兒給攪黃了!”
雙昊天道,“爸,您怎麼能全部怪我呢?!又不是我願意的!”
“你若當初不對曉彤那麼絕情能有現在這事兒?”雙父道。
雙昊天道,“父親,我和萱萱是真心相愛的,和舒曉彤的婚姻就是一場錯誤,再說了,當初趕走舒曉彤的時候,你不是也沒有拒絕?”
雙父張了張頭,氣的火冒三丈,“所以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錯了?”
“爸,昊天哥哥不是這個意思。”舒萱道,“姐姐是不懂事。受了雙家這麼多年的照顧,還恩將仇報,這事情就該怪姐姐……”
舒萱一邊把鍋給舒曉彤背,一邊還顯得自己楚楚可憐的樣子。
雙父指著雙昊天,“我這些年就是太縱容你了。對了,曉彤的嫁妝,是誰扣的?”
雙昊天道,“這種小事我哪知道?你問媽吧。”
舒萱急忙道,“嫁妝的事情怕是姐姐當時太著急了,忘記帶了,咱們雙家那見這點小東西就眼紅,還要扣押!爸,那都是嘩眾取寵,您千萬彆信。”
雙父歎了口氣,“昊天,你去國外讀書,曉彤這麼多年多家裡也算是儘職儘責,休了她按理說也是咱們家不對,做事有些時候也不能太絕了,不然物極必反!”
雙昊天不耐煩地道,“知道了,知道了……”
雙父談了口氣,“這件事我會讓經理儘快解決,你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成天無所事事也不是事兒,明天跟著我慢慢熟悉咱們家的產業,上班!”
雙昊天聽了十分生氣,“爸,我那兒無所事事了?我現在是《青年日報》的長期作家,每天都要寫稿子的。再說了,我一點都不喜歡經商!”
雙昊天正說著,沈蓮就從外麵回來了,沈蓮回來就開始砸東西,“那舒家的賤蹄子,居然還敢在外麵敗壞外麵家的名聲!”
“媽。您回來了。”舒萱恭敬地道。
沈蓮看都沒有看舒萱一眼,對雙父道,“當家的,那賤蹄子找到沒有?我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雙父道,“夠了,鬨成什麼樣!”
沈蓮道,“就因為那賤蹄子,我在外麵被羞辱,我回來發個火不行嗎?”
“誰在外麵沒遭受
白眼?”雙父沒好氣地道,“當初要是沒做那麼絕,至於現在這樣!現在出事了,一個個都來訴苦?”
沈蓮聽了雙父的話,臉色不好,“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這事兒影響你們雙家到是小事,要是被影響我弟弟的名聲那可是大事!”
“媽,你能不要一沒事就把那個沈恨風搬出來嗎?”雙昊天道,“我都挺煩了,人家‘日理萬機’,過年去跟他拜年都一臉誰惹他一樣。”
沈蓮嗔怪地看著雙昊天,“你這孩子彆胡說話,以後你還得指望你舅舅呢!”
雙昊天嫌棄地抿了抿嘴,然後拉著舒萱直接上樓了。
雙家不歡而散,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大家都興致淡淡的。
“先生太太,門口有一張傳單。”一個傭人拿著傳單進飯廳。
沈蓮砰的一聲把筷子摔掉,“有張傳單大驚小怪地乾什麼!”
“太太,不是的,這不是一般的傳單,您看看……”
傭人說著把傳單雙手遞給沈蓮。
沈蓮擺著臉色接過傳單,然後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傳單。
本來還想接著傳單發下自己的心情的,但看到裡麵的內容順價就嚇得手抖了。
她顫抖地從椅子上起來,“我……我要去找一下恨風。”
“媽,怎麼了?”雙昊天隨意地問了一句。
沈蓮把傳單折疊起來塞在自己的口袋裡,“沒事,你們先吃。”
雙父見她如此慌張本也想問一句,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沒有理會沈蓮,自己吃著早餐。但他對傳單的疑惑,在出門的時候便得知情況了。
沈蓮著急忙慌地去找沈恨風,卻直接被擋在門外。心裡更是擔心,她擺著臉色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督軍是我弟弟!”
守衛兵道,“雙夫人,督軍吩咐了,不見。”
“你們連通報都沒有通報就說不見?”沈蓮怒道。
守衛的幾人沒有說話,依舊一絲不苟地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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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的小彆墅內。
沈恨風拿著宣傳單看著上麵的內容皺了皺眉頭。看著一臉興高采烈的木子在高興地做著飯菜。
沈恨風看著一眼傳單看了一眼木子,怕是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尤其是早上看到傳單的時候,她第一句不是什麼“不會吧!”或者是“居然有這種事情。”她說的是:“這個版麵排版的還不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