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承認了?”宗雪眼神顯得十分的迫切,那表情好像是在表達即使木子不承認,她也能確定木子的底細一般。
木子倒是對宗雪這行為十分的不解,為了知道對手的馬甲,結果也把自己的馬甲給爆了。
“傅雨桐,你現在已經不像前世那樣隻是一個村姑,得靠習勤養你了。你可以開啟自己的新的人生,何必跟前世過不去呢!
”宗雪勸告道,“習勤不是良人,你可以讓傅家給你介紹更好的,至於當初害你變成一個笑話的司徒芸,我可以跟你做一個交易
,隻要你離開文工團,你想要她如何,我幫你做,不必你來動手。”
木子聽了她的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所以宗雪自爆自己重生的馬甲就是為了勸她離開文工團?!然後,在文工團裡少了“傅雨桐”這個競爭對手,倒是省去了很
多事兒。
不過……
木子真的覺得宗雪腦子有坑,文工團這麼好的工作,讓彆人說放棄就放棄,誰會去乾?!
“ 你想的怎麼樣了?”宗雪迫切地看著木子,“要知道,就你這種前世靠男人的菟絲花,要和司徒芸鬥,你覺得你鬥得過?!
司徒芸可沒你表麵看著這麼簡單!”
木子嘲諷地道,“你覺得是你是智障還是認為我是智障,你怎麼不放棄文工團的工作試試?!”
宗雪微微皺眉,“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不是村姑了,你也是有權有勢的背景,彆像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還計較什麼文工
團的工作。”
“說得你好像很上的了台麵一樣,要不你放棄文工團試試?我一定會敬佩你的!”木子嘲笑道。
宗雪在知道“傅雨桐”的底細後,本想之前的矛盾就算了,拉她站在自己的這邊,順便幫這個蠢女人解決司徒芸。這樣一來
,習勤身邊的第二大情敵也解決了,而傅雨桐為了感激她,也會和她交好,順勢也把傅家作為靠山之一。
結果“傅雨桐”這蠢女人還不領情,真是夠蠢的!!!!
“你是不願意接受我的提議是吧?!”宗雪冷著臉問道。
木子道,“怎麼?我不如你的意,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宗雪冷笑一聲道,“你就不怕我站在司徒芸那邊,然後好好地讓你再次嘗到前世被羞辱,沒臉見人的場麵?!”
木子故意裝著腔調道,“我好怕呢!你去啊!”
說著,木子看著宗雪眼神帶著輕蔑,“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我要什麼有什麼,習勤還死皮賴臉地追著我,你一個什麼都沒
有的村姑,來這裡裝腔作勢地威脅我?你算那根蔥?!”
宗雪見木子如此說,臉色巨變,“我是村姑?你難道不是嗎?!”
“我和你可是有本質的區彆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木子道,“再說了,不止我看不上你,司徒芸就從來不把你放在眼
裡,還說什麼站在司徒芸那邊。一天到晚像條狗一樣追著習勤,我怎麼沒見習勤多看你一眼?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
“你!傅雨桐,你給我住嘴!”宗雪嗬斥道。
她覺得自己的所有的尊嚴都被“傅雨桐”給踩在腳下了一般。
木子道,“是你約我來這兒和你談的,自己談不下去了,就開始惱羞成怒了?!還說什麼要幫我,背著舉報的事兒也不是沒
乾過,你真當彆人是傻子嗎?但是可不能如你願了,本小姐現在可是有背景的人,不像你這個村姑,團長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而且,我不止什麼事兒都沒有,還順便舉報了一下舉報我的人才是作風不良,在文工團期間,和各種男同誌來往,收各種貴重
物品!”
木子知道她對“村姑”二字敏感,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個詞。
宗雪聽了瞬間覺得自己在重生後和那些男人斷了是多麼的明智,她看著木子冷笑道,“你以為知道一點我前世的事情,就可
以利用來害我?”
木子看著宗雪,她並沒有否認舉報的事兒,看來故意詐她一下還真的詐對了。
“什麼叫我害你?!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木子看著她淡淡地道。
宗雪再次沒有否認舉報的事兒,隻是帶著一種厭惡醜惡的權勢的正義,“ 不就是有點權勢嗎?!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你以為你有點權勢,就能護得住你一輩子!”
“總比你這村姑好。”木子再次提起她心中的疙瘩。
“傅雨桐!”宗雪氣的跳腳,她忽然看像遠處,隨後表情變得十分的委屈,“雨桐,真的不是我,你不要誤會……”
“大人,在您的背後不遠處,文工團的花孔雀和一個軍官在不遠處,正朝著這邊來。”一直跟著宗雪的斷頭鬼道。
文工團花孔雀自然說的是習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