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2 / 2)

“話說……我們最開始在討論什麼來著?”

話題展開到中途就已經莫名其妙變了方向,一屋子男生麵麵相覷數秒……

“——啊!工藤和澤田已經不見了!!”

——終於發現引發話題的兩個主要人物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可惡!那兩個家夥一定是趁我們討論得正熱烈偷溜去餐廳了!不行,不能讓他們偷跑!這就去逮住他們讓他們請我們喝飲料!!”

“對對!讓他們請客!”

……

“……哈啾!”正和阿綱、毛利蘭、鈴木園子三人一起坐在餐廳裡,吃著熱乎乎拉麵的工藤新一突然扭頭,對著空無一人的過道打了個噴嚏。

“新一?”毛利蘭關心地看向青梅竹馬,“沒事吧?著涼了嗎?”

工藤新一搖搖頭,“沒。一定是中道他們,又在那裡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有的沒的了。”

“啊……”鈴木園子聞言,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反正不是在調侃你和小蘭,就是在調侃你和綱吉君吧?”

“……你怎麼知道?”不隻是工藤新一,阿綱也時常為鈴木園子對班上八卦的掌控程度驚為天人。(等等,這個成語用在這裡合適嗎……)

“哼哼~當然是因為園子大人我消息靈通啦!”鈴木園子得意一笑,“不過說真的,中道那個人,看著粗枝大葉的,其實意外地心細呢。新一君你不知道吧?最開始大家開你和綱吉君的玩笑開得有點過火的時候,站出來阻止的人就是中道哦?雖然他也經常取笑你對綱吉君不知為什麼有種雞媽媽對小雞仔的過保護欲,不過他也很維護你們兩個就是了。”

“總結而言,”鈴木園子豎起拇指,“這個朋友值得交!”

工藤新一切了一聲,“這還用你告訴我?”

他可是偵探好不好!

中道要不是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和對方做朋友。

不過話說回來,“我對阿綱真的很過保護嗎?”

明明沒有吧?

尤其是在知道了對方的“秘密”以後的這段時間,雖然工藤新一並沒有改變對自己和阿綱之間在這段友誼中彼此立場的看法——他還是覺得自己才是兩人中更多地擔任著保護者角色的那一個。

因為需要阿綱動用到異能的場合也不是說遇到就能遇到的,日常生活中,當然還是他這個名偵探依靠自己過人的智慧和推理能力來照顧阿綱的時候比較多吧?

即便並沒有改變自己的看法,工藤新一也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更多地將阿綱當作一個“強者”去看待了。

怎麼在其他人看來,他對阿綱還有很強的保護欲嗎?

“當然啊!”鈴木園子並起手上的筷子,“新一君你也好,小蘭也好,感覺你們對綱吉君都充滿了保護欲。”

雖然她也不是不懂這兩個人的感覺啦——綱吉君看上去真的比他們這些同齡人要顯小,在他們這個年紀,對於年齡比自己小的人,的確很容易產生保護欲,不然學校各個社團裡的那些學長學姐,也不會對學弟學妹們那麼照顧了。

“說真的,我都懷疑你們兩個會不會私下裡讓綱吉君叫你們哥哥姐姐。”

工藤新一:“…………”

毛利蘭:“…………”

這對青梅竹馬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移開了目光。

就……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間而已,好像還真覺得有點心動是怎麼回事……

四個人最終是熱熱鬨鬨吃完的這頓遲來的午餐。中途中道他們幾個男生氣勢洶洶地找過來,看到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還有後麵也過來拚桌的幾個同班同學也在,最後也沒鬨騰出什麼花樣。

大家飯後略作休息,接著就各自回到房間換好滑雪服,集體出發前往滑雪場。

毛利蘭的新滑雪服是淺粉色的,穿上以後襯得她整個人甜美又具有活力,鈴木園子挽著她的手臂,一路上都在誇她有多可愛,讓臉皮薄的毛利蘭臉紅了好幾次,惹得工藤新一也忍不住朝她們那裡看了好幾次。

等到了集合地點,阿綱十分夠義氣地以“我也是第一次學滑雪,就拜托園子你這個經驗者幫忙糾正一下動作啦!”為由拉走了鈴木園子,將二人世界歸還給了自家小夥伴和他的青梅竹馬。

當然這對阿綱而言絕不勉強,因為實際上他還挺喜歡和鈴木園子相處的。

鈴木園子這姑娘性格真的很好,身為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也沒有什麼高人一等的壞脾氣,為人親切——或者說有點親切過頭了,相處起來不說讓人如沐春風,也是很舒服的,雖然偶爾會缺少那麼一點距離感,不過阿綱覺得OK,畢竟鈴木園子的自來熟完全不會讓人感覺被冒犯或者不愉快。

真搞不懂在遇到京極真之前,為什麼沒人能看到這個女孩身上的那些閃光點。

難不成還真是被發箍封印了一大半顏值的鍋?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阿綱都在被鈴木園子不時出聲糾正動作之中度過。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認真練習著。

偶爾兩邊碰到一起,阿綱還好奇來著:“我們之前去買新滑雪服的時候,小蘭不是說你們兩個的滑雪服是因為以前穿過的因為兩個人都長了個子,小到不能穿了才要去買新的嗎?這麼說來你們之前應該有學過滑雪吧?為什麼新一你突然又變成初學者了?”

結果工藤新一擺了擺手,回答:“以前那種不算。”

毛利蘭說的“以前”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還是小學時代他們一起去哪個溫泉旅館泡溫泉,附近恰好有座小型滑雪場,兩邊父母一時興起帶他們過去玩了一個下午。

比起滑雪,那個時候的他們兩個對晚上的溫泉還更感興趣一點,幾乎一整個下午都坐在滑雪場外的餐廳裡吃點心,能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阿綱了然點頭,“所以有希子姐姐才說要來用眼睛見證新一你真正的初學滑雪畫麵啊?”

工藤新一:“……不要把她的惡趣味說得那麼義正言辭好不好。”

阿綱:╮(╯▽╰)╭

——行吧。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帶隊的老師們開始召集大家回到旅館準備吃晚飯了。

“午飯一點多才吃到,結果現在還不到五點就要吃晚飯了?讓我們再多玩一會兒嘛!”

有人哀求起來。

帶隊的一位女老師溫和地笑著說:

“不行哦,同學們。很快就要天黑了,天黑以後的滑雪場可不是你們這樣的孩子該待的地方。我們要在這裡待上三天兩夜,後麵兩天還有大把的時間讓你們滑雪,所以今天就先回去吧?”

學生們隻能乖乖應是。

因為是二年級的集體活動,阿綱還特意在人群裡找了找,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夏油傑。

可惜滑雪場裡除了他們這些學生還有不少其他遊客,大家都穿著厚厚的滑雪服,很多人為了防止雪盲還帶著滑雪鏡,根本看不清臉。

阿綱隻找了一會兒就放棄了,打算回旅館以後還有機會的話再說。

雖然帶隊老師是用吃晚飯做理由將大家召集起來的,不過真正的晚飯時間是在晚上六點以後才開始,大家回到旅館,紛紛選擇先去衝個熱水澡,洗去身上的寒意,之後再結伴三三兩兩趕往餐廳。

晚飯過後是自由活動時間。

雖然有規定九點之前所有人都必須回到自己的房間,統一熄燈休息,到時候也會有老師負責一個一個房間巡視過去,不過出來玩的興奮還是驅使著這群少年少女們不分班級和性彆地聚集在一起,打牌的打牌,聯機玩掌機的玩掌機。

還有小情侶湊在一起避開人群說悄悄話的。

阿綱他們房間裡就熱鬨極了,一群男生圍在一起打著撲克牌,其中好幾個臉上都已經貼滿了紙條,最慘的那個還被在腦門兒上寫了大大的“敗犬”兩個字,以至於老師過來提醒他們該熄燈睡覺了的時候,一打開門看到那人臉上的“慘狀”,都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咳!行了,知道你們出來玩很興奮了,但為了保存足夠的體力,明天能繼續滑得動雪,今晚就到此為止吧!撲克牌拿來,暫時沒收了!”

那位中年老師儘量讓自己的神情嚴肅起來。

“誒——怎麼這樣!”

“都說隻是暫時的了,明天晚上再還給你們。”

……

阿綱本來以為在這間還有著其他七個人存在的房間裡,自己會很難入睡。

事實卻是,在工藤新一貼心為他圈出的這個小小的角落裡,感受著身邊熟悉的、屬於小夥伴和係統的氣息,阿綱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陸陸續續醒來,吃過早飯後不久,便再度出發前往滑雪場。

“這次我和小蘭想要挑戰一下坐索道去更上麵一點的坡道看看,阿綱你要一起來嗎?”

工藤新一向阿綱發出邀請。

阿綱正要點頭同意,忽地,一陣顫栗而急促的心悸感,毫無預兆地襲上了心頭。

阿綱動作一頓。

“我就先不去啦,”他麵色如常地對工藤新一擺了擺手,“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等我去和他說兩句話再過來找你們。”

說完,不等工藤新一回話,阿綱轉身就跑進了人群之中。

工藤新一看著小夥伴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不知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不安——

認識的人?這說的……不會是那個害阿綱之前被不良高中生糾纏上的,隔壁班的轉學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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