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第 108 章(1 / 2)

第一百零八章、滅世之由x兵來將擋

【這個世界的情況有點複雜。】

係統歎了口氣。

【儘管它看上去非常穩定,甚至就像宿主你說的,顯得有些生機勃勃、完全不像是臨近毀滅的樣子……】

但是,這個世界正在不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滅亡,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這一切,都是有征兆的。

【讓我們來預想一下不久後的未來。】

【首先,是黃金之王的離世。】

係統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冷冽。

【這是早已注定的結果,是哪怕這個世界同時有異能者和咒術師存在,也無法改變的結局。】

【黃金之王逝去以後,他與天元之間的束縛自然會隨之作廢。而異能者內部會因綠之王的攪動而亂成一團,更兼之,隨著石板被毀去,這個世界的異能者會喪失絕大部分力量,勢力大不如前。】

在如此環境下,哪怕依然存活的青之王有心延續黃金之王對待咒術界的態度,恐怕也是力不從心。

更彆提接替黃金之王,履行他與天元之間所訂的那份束縛了。

失去黃金之王這個可靠的同盟者,天元為自己準備的後路便也形同虛設。

在此基礎之上——

【鑒於禪院甚爾成了夏油傑的老師,即使他屆時還是接取了殺死星漿體的任務,但看在自己學生的麵子上,他很有可能會手下留情,放天內理子一條生路。】

——大不了不賺那份懸賞金就是。

可即便禪院甚爾不殺天內理子,最終她也大概率不會作為星漿體與天元同化。

因為——

【無論哪個世界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到了最後,都會選擇放走天內理子,為此不惜與天元為敵吧……】

係統歎息著說。

【所以夏油傑之前懷疑天元不信任五條悟也不是毫無道理。他的這種不信任,或許正是因為將五條悟看得太清楚——甚至比五條悟本人更加清楚。】

清楚到天元無比真切地意識到,在自己這個咒術界基石和天內理子這個星漿體之間,五條悟心中的天枰會更傾向後者。

【未能按時與星漿體同化的天元,會像宿主你所知道的那樣完成“進化”,成為咒靈操術的術式對象。】

而在那之後的發展,大概也會和阿綱所知道的一模一樣——

哪怕夏油傑不會再從高專叛逃。

哪怕他身邊有五條悟這個摯友,有禪院甚爾這個老師。

【夏油傑也不是沒有弱點的。】

或者說,這個世界的夏油傑留有著最大的一個弱點——他的父母。

和父母真正做到了彼此理解、彼此包容,將保護父母作為變強初衷的夏油傑,一旦被人以父母做為要挾,不難想象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黃金之王早已不在,受命保護夏油夫婦的非時院成員,大概率也不會在了。】

麵對失去防護的夏油夫婦,任何一個咒術師都能輕鬆抓住他們。

【宿主你也明白的吧?即使是經曆過禪院甚爾教導的夏油傑,也未必會是腦花的對手。】

更何況那朵腦花慣會使些陰招。

結局已經注定。

腦花依然會奪取夏油傑的身體,封印五條悟,開啟死滅回遊……

【雖然這一次,他無法無聲無息得到夏油傑的身體,封印五條悟的過程或許不會那麼順利。】

但腦花的話,總能想出彆的法子來吧。

【黃金之王的逝去不僅會帶來異能界與咒術界的動蕩。】

係統又說。

【普

通人的世界也是一樣。】

沒有了黃金之王這尊壓在頭頂的大佛,黑衣組織在島國的活動很快就會變得猖獗起來。

【工藤新一會變小,他會和黑衣組織展開宿主你所知的那些較量。】

但是,和原本不同的是——

【恐怕還沒等這位變小的偵探和黑衣組織分出個勝負,整個島國就已經被卷入了死滅回遊的狂潮。】

而在死滅回遊之中,像黑衣組織這樣的黑色組織裡出來的成員,想必會比大部分被卷入其中的普通人更加容易適應突變的環境,也更有可能存活下來。

【宿主你能想象,像琴酒那樣的家夥一旦覺醒咒力,成為術師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嗎?】

阿綱:【…………】

說真的,他無法想象。

雖然琴酒在三次元被各路沙雕網友迫害得不輕,什麼“琴酒的噩夢”,“被叛徒和臥底包圍的琴酒”,“酒廠最後一瓶真酒”,種種調侃滿屏幕都是。

但如果真的進入柯學世界,在這裡遇見琴酒,大多數人隻有一個選擇——跑!有多遠跑多遠!

真實存在在眼前的琴酒可不是什麼拿著時髦人設的銀發帥哥,而是殺人不眨眼的極惡狂徒。

這樣一個人如果真的覺醒了咒力,並且參與進了死滅回遊……

老實說,阿綱都開始懷疑會不會到了最後,腦花也會被琴酒一木倉給崩了!

……那畫麵想想都很魔幻。

【所以,這個世界照這樣發展下去,陷入混亂與毀滅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即使世界為了自救自發衍生出了許多改變——萩原研二的存活,春野來海的獲救……

這些改變的確都是正向的,它們所導向的也都是更好的發展。

但僅僅隻是這樣的改變,還遠遠不夠。

所以才會需要救委會和救世主。

【因為有宿主出手,鬆田陣平才會得救,諸伏景光才能假死脫身。】

【同樣,也是因為宿主的關係,夏油傑才會結識黃金之王,繼而與禪院甚爾結緣。】

救世主的到來本身,對世界就是一種拯救。

這些看似“偶然”的改變,都是如山的鐵證。

【世界的自救並非毫無意義。至少這給了宿主更多的選擇。】

係統說。

【當然啦,事情發展到最後,還是要靠宿主才能拯救世界就是了。】

阿綱:【…………】

他隻是想知道這個世界被救委會認定為瀕危世界的理由是什麼,沒想到兜兜轉轉到了最後,卻被係統狠狠灌了一鍋雞湯……

【不要什麼事發展到最後都變成對我的誇獎啊!】阿綱啼笑皆非,【你也真不怕我膨脹。】

不過係統的話倒也沒錯。

【既然我已經出現在了這裡,係統你假設中那個世界步向破滅的未來就不會發生了,對吧?】

【當然。】係統信心滿滿,【不過這需要宿主的配合——其實也不用特意配合什麼,宿主之前不是也沒有刻意做什麼去拯救世界嗎?但你的一舉一動,還是影響到了整個世界的發展。這就是所謂的宿主你什麼都不做,隻要存在在這裡,即使是悠閒地過著一段慢生活,也是在拯救世界啦!】

一切的發展自有命運安排。

雖然這麼說玄是玄了一點,但這也是世界自救的一環。

【救委會也很提倡這種“順其自然”的世界拯救法哦!】

救世主與被拯救的世界合作,共同完成救世任務,這是救委會最認可的做法,同時也符合救委會“合作互助,救人救己”的理念。

阿綱被灌了一腦子救委會理念,無奈之餘,因係統之前所說的話

而激蕩的心緒也漸漸平息下來——

未來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既然自己已經在這裡了,就說明所有的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的目光轉向身側的夏油傑。

因為阿綱的話陷入思考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友人剛剛的走神。

黑發少年微微蹙著眉,清俊的麵容因專注思考而顯得有些嚴肅和冷淡。

不過,當他從思考中抽身出來,轉頭注意到阿綱的目光的時候,隨著上揚而起的嘴角,那絲冷淡和嚴肅很快就被溫柔親近取代——

“阿綱?怎麼了?你臉色有點難看……是在擔心我嗎?”

將阿綱臉上因係統的話而殘餘的肅色當作是對自己的擔憂,夏油傑無奈一笑:

“放心吧,我會努力變強的。”

隻要他強大到足以保護自己,任何陰謀算計,在他麵前都會失卻原本的意義。

尚不知自己即將麵對的是怎樣一個陰險狡猾的對手,少年人天性中不服輸和自信的一麵占據了絕對上風的人笑著,抬手安撫地拍著阿綱的肩膀:

“況且,阿綱你和悟也都會好好看著我的,不是麼?”

“……是啊。”看著夏油傑臉上毫無陰霾的笑容,阿綱輕輕出了口氣。

“我會一直看著傑你,”他鄭重承諾,“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沒想到能從友人這裡得到如此程度的許諾,夏油傑先是怔了怔,隨即,他眼中爬滿了愉快的笑意——

“嗯,這份好意,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他說著,在接下來的一段路途裡,嘴角的笑容始終都沒有放下。

……

……

陡然被提醒了還有腦花這麼一號人存在,阿綱在那天之後,很是神經緊繃了一段時間。

不過不等工藤新一過來問他最近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怎麼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緊張兮兮,阿綱就自己調整好了心態,抱著一種“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超級樂觀心態,變回了那個鹹魚癱在日常慢生活節奏裡的自己。

接下來就像是要印證阿綱的這個心態毫無錯處一般,整個中學三年級過得波瀾不驚。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甚至沒再遇到任何一起命案。

咒術師和異能者們也沒有再鬨出任何大動靜——硬要說的話,就是有人膽大包天,在某次scepter4的公開行程中試圖刺殺宗像禮司,結果被青之王輕鬆反殺。

除此之外,這一年之中,竟再未發生任何意外。

不過對阿綱來說,生活倒不是真的一直如此平靜。

這一年的時間裡,他又完成了幾次突發救世任務,在積累了相當可觀的拯救世界經驗的同時,也增添了許多有趣的經曆,比如這一次——

【你說……聖杯戰爭?】

而激蕩的心緒也漸漸平息下來——

未來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既然自己已經在這裡了,就說明所有的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的目光轉向身側的夏油傑。

因為阿綱的話陷入思考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友人剛剛的走神。

黑發少年微微蹙著眉,清俊的麵容因專注思考而顯得有些嚴肅和冷淡。

不過,當他從思考中抽身出來,轉頭注意到阿綱的目光的時候,隨著上揚而起的嘴角,那絲冷淡和嚴肅很快就被溫柔親近取代——

“阿綱?怎麼了?你臉色有點難看……是在擔心我嗎?”

將阿綱臉上因係統的話而殘餘的肅色當作是對自己的擔憂,夏油傑無奈一笑:

“放心吧,我會努力變強的。”

隻要他強大到足以保護自己,任何陰謀算計,在他麵前都會失卻原本的意義。

尚不知自己即將麵對的是怎樣一個陰險狡猾的對手,少年人天性中不服輸和自信的一麵占據了絕對上風的人笑著,抬手安撫地拍著阿綱的肩膀:

“況且,阿綱你和悟也都會好好看著我的,不是麼?”

“……是啊。”看著夏油傑臉上毫無陰霾的笑容,阿綱輕輕出了口氣。

“我會一直看著傑你,”他鄭重承諾,“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沒想到能從友人這裡得到如此程度的許諾,夏油傑先是怔了怔,隨即,他眼中爬滿了愉快的笑意——

“嗯,這份好意,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他說著,在接下來的一段路途裡,嘴角的笑容始終都沒有放下。

……

……

陡然被提醒了還有腦花這麼一號人存在,阿綱在那天之後,很是神經緊繃了一段時間。

不過不等工藤新一過來問他最近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怎麼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緊張兮兮,阿綱就自己調整好了心態,抱著一種“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超級樂觀心態,變回了那個鹹魚癱在日常慢生活節奏裡的自己。

接下來就像是要印證阿綱的這個心態毫無錯處一般,整個中學三年級過得波瀾不驚。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甚至沒再遇到任何一起命案。

咒術師和異能者們也沒有再鬨出任何大動靜——硬要說的話,就是有人膽大包天,在某次scepter4的公開行程中試圖刺殺宗像禮司,結果被青之王輕鬆反殺。

除此之外,這一年之中,竟再未發生任何意外。

不過對阿綱來說,生活倒不是真的一直如此平靜。

這一年的時間裡,他又完成了幾次突發救世任務,在積累了相當可觀的拯救世界經驗的同時,也增添了許多有趣的經曆,比如這一次——

【你說……聖杯戰爭?】

而激蕩的心緒也漸漸平息下來——

未來的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既然自己已經在這裡了,就說明所有的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的目光轉向身側的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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