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第 327 章(1 / 2)

第三百二十七章、番外·轉校生風暴(一)

“話說,澤田這假請了有快半個月了吧?不是我說,工藤你和澤田是約好了嗎?你無緣無故消失了好一段時間不出現,這才剛回來學校,就輪到澤田開始請長假了……你們兩個之間該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中道一把勾住工藤新一的脖子,一臉賊笑地湊近過來,刻意壓低聲音,用一種“我發現你們的秘密了!快點坦白從寬!”的腔調,得意洋洋說道。

“……都說了我前段時間是去協助警方查案了,才不是什麼無緣無故消失。”

工藤新一虛起眼,一把拂開中道勾在自己頸間的手,在對方無語的注視中,故作嫌棄地拍了拍肩膀。

“至於阿綱,他是有正經事要做才請了長假的——你不是也聽班任老師說過了嗎?是他家裡的事。”

“所以女生們之間盛傳的澤田是來自歐洲那邊古老家族繼承人的傳聞是真的?”

中道說著瞪大眼睛。

工藤新一:?

“阿綱的確有親戚在歐洲那邊沒錯……”

可是目前知道這個消息的包括工藤新一自己在內,隻有少數人而已,中道說的“在女生之間盛傳”又是怎麼回事……?

“是鈴木說的啦……”看出工藤新一的疑惑,中道立刻就將“罪魁禍首”鈴木園子給賣了個徹底,“她說之前跟澤田通電話,問他怎麼請假這麼久沒來上課的時候,澤田雖然在電話裡什麼都沒透露,隻說是家裡有點事情需要他趕回去處理,處理完就會回來,但鈴木好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雖然人是傻了點(鈴木園子:???),但見識可不少,她說當時從澤田那邊的背景音裡聽到了幾句意大利語,中間好像還混雜著一些其他難以分辨的歐洲那邊國家的語言,總之感覺澤田人在國外,他說的‘家裡’指的應該也是那邊的事。”

結果事情傳著傳著越傳越離譜,到最後竟然變成了“澤田有歐洲貴族血統,這次就是回去繼承家裡的爵位的”——這樣。

工藤新一:“…………”

雖然但是,阿綱家裡並沒有爵位可以繼承,但除了爵位這一點,其他都不能算錯。

甚至阿綱這次回去要繼承的那樣東西,遠比爵位來得更稀罕——雖然就工藤新一個人而言,對那東西完全欣賞不來就是了……

“少聽園子亂說。”為了不讓小夥伴出趟遠門回來發現自己突發社死,工藤新一隻好吐露一點自己知道的消息,“阿綱他的確是去歐洲那邊了,也的確是去處理家族事務的,隻不過不是繼承什麼貴族爵位。”

“那是什麼事?”

中道好奇追問。

工藤新一想了想,沉吟著說道:

“大概……是跟水產生意有關吧。”

中道:“……哈?”

水產生意?

“澤田家裡是經營水產生意的?”

之前可沒聽說過啊。

工藤新一一臉淡定:

“你當然沒聽說過,因為他也沒告訴過你啊。”

中道被他語氣中那種理所當然的“他隻告訴了我沒告訴你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的意味驚呆了。

他懷疑地看著工藤新一: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隨口胡扯的吧?”

“當然不是。”工藤新一篤信道。

——彭格列家族……彭格列、蛤蜊,這不是經營水產公司是乾什麼的?

一點也沒有忽悠了同班同學,順便還給阿綱安上了一個水產公司少東家頭銜的罪惡感,工藤新一敲了敲桌麵,提醒麵前的人:

“還杵在我這裡乾嘛?就快要開始上課了。”

“哦……哦!”

中道這才如夢初醒,跑到後排去跟其他熟悉的男生交換自己剛剛從工藤新一這裡“打聽”來的獨家情報了。

旁邊將整段對話從頭聽到尾的毛利蘭:“…………”

女孩歎著氣,不讚同地睨了青梅竹馬一眼:

“這麼胡說八道,小心綱君回來以後找你算賬。”

什麼水產公司啊!人家明明是Mafia少主才對!

——是的,作為阿綱完全可以信任的好友,同時也是對黑衣組織存在的知情者之一,毛利蘭緊隨工藤新一其後,也從阿綱口中聽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讓阿綱既有點意外又感覺不那麼意外地,毛利蘭對他Mafia家族下任首領的身份接受良好——至少比她家竹馬要好。

“說到底我又不是偵探,綱君是Mafia還是其他什麼身份,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啊,”毛利蘭笑眯眯道,“綱君是我的朋友,是新一你能恢複原本樣子的最大功臣之一,準確點來說,甚至稱得上是新一你的大恩人——這點無論綱君是什麼身份,都不會有所改變的吧?”

麵對女孩如花的笑靨,工藤新一徹底無話可反駁。

當然在那之後阿綱笑得有多得意多讓人火大就更不用說了。

回想起了讓自己充滿吐槽欲的一幕,工藤新一撇了撇嘴,麵對青梅竹馬帶著不讚同意味的眼神,嘴硬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園子那個大嘴巴……”

“——新一!”毛利蘭警告地瞪他一眼,“不許那樣說園子!也不許把責任推卸到彆人身上!”

“……是。”不知道是不是做“江戶川柯南”做久了,麵對毛利蘭充滿威嚴的警告,工藤新一第一反應不是像以前一樣和人鬥嘴,而是乖乖應好。

這聲“是”一說出口,他和毛利蘭兩人都是一怔,接著很快,工藤新一臉色紅了又黑,黑了又紅,毛利蘭則在一陣怔然後,捂著嘴愉快又狡黠地笑出了聲。

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工藤新一就算有再多的羞惱和窘迫,也不好發作了。

“……切。”

少年彆開臉,露在發絲外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都怪阿綱!

他憤憤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