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深得我意。(再加更)(1 / 2)

喬雅淡定微笑:“我在鍛煉身體。”

她伸伸胳膊、拉拉腿,還努力跳了兩下。

沈以臻自是不信她的話,皺眉道:“你安分點,敢逃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他在她醒來時,就醒了,但裝著沒醒,就等著抓她的馬腳。

喬雅:“……”

一會掐死她,一會打斷她腿,他折磨她的花樣挺多。

她當沒聽見,繼續蹦蹦跳跳做早操。但沒做兩分鐘,就累的喘氣如牛,汗涔涔像是淋了雨。

這身體太虛了!

她扶著腰坐到床上去,心裡一陣歎息:這身體比六七十歲的老嫗還要差,怎麼養啊!

沈以臻不知她心中煩擾,看她香汗淋漓地坐過來,索性掀被下床,抱著她去浴室了。

他光著身體,也不穿衣服。

喬雅不敢看,捂著臉尖叫:“我剛剛洗過澡了。”

“再洗一次。”

他語氣不容置疑。

喬雅拒絕不了,開始提要求:“堅決抵製鴛鴦浴!”

在狹小的浴缸裡肌膚相觸最容易擦槍走火了。

她自覺一眼看穿他的邪念。

但她真自作聰明多想了。

沈以臻勾起唇角,邪笑:“你這提醒的好,我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情趣。”

他傾身親她的臉頰,故意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果然,喬喬深得我意。”

喬雅:“……”

天,來個雷劈死她。

都怪她這大嘴巴!

沈以臻看她滿眼懊惱,心裡那點因她想逃離的不悅消散了,還悠哉遊哉地想:他早知道她是個不安分的,企圖逃離也不必苛責,多提防點算了。再說,這種貓捉耗子的生活也很不錯啊!

他想著,一腳踢開浴室門,把她放下來,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流嘩啦啦響。

喬雅二十二歲,還是個純潔的孩子,一時難以接受這麼親密的事。她躲到拐角,閉上眼,無奈地歎息:“沈以臻,你要點臉。”

沈以臻不要臉,一把將她扯過來,按到牆壁上,還三兩下撕開了她的衣裙。

真的是撕開了!

喬雅懵了,等反應過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力道挺響。

喬雅更懵了,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眸,語無倫次地說:“我、我這是應激反應。”

沈以臻也懵了,大約過了兩秒鐘,才震驚地喃喃:“你打了我?”

他眼裡是不可置信,但漸漸的,眼裡覆蓋了一層又一層寒霜。他繃著臉,抿起唇,青筋鼓動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力道很大,壓抑著怒氣。

喬雅看出他這是犯病的趨勢,也不敢呼痛,就眨著一雙無辜的、通紅的、倔強的眼眸看著他。她知道沈以臻是在父親沈琮的暴力下長大的,十五歲時忍無可忍還了手,招招凶狠、拳拳致命,絲毫不留情,才被父親打個半死。但從那以後,沈琮再沒敢打過他。他骨子裡是暴戾、凶狠的,而她這一巴掌似乎將他的暴虐因子打了出來。

“你敢打我?”

“這世上隻有他打過我!”

“我發誓了,誰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絕對讓他死的很難看!”

他一聲比一聲滿含殺機。

喬雅顫著小心臟,忙抓住他的一根手指頭,軟語輕喃:“阿臻,彆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機靈識趣的,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

現在她隻敢順毛捋,嬌聲喃喃:“阿臻,我害怕,你那麼凶,我害怕——”

她是真害怕,所以犯慫了,不敢跟神經病較真了。

事實證明,神經病很吃她這一套。

沈以臻的怒氣消散了,神色恢複如常,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他繼續撕她的衣裙,脫她的貼身衣物,終於把她扒光了,卻又沒有其他動作,就抱在懷裡衝著澡。他們身上都是光的,肌膚相貼合,一剛一柔的觸碰,滋生著曖昧和旖旎。

水蒸氣開始彌漫,熱氣騰騰間,空氣變得稀薄了。

喬雅感覺到他漸漸不安分的某處,心臟狂跳,生怕他下一秒衝進來。真害怕!越怕越慌,越慌越難受,太悶了,她憋紅了臉,倒在他身上,攀附他的肩膀求助:“阿臻,我受不了了,我頭暈,快抱我出去。”

沈以臻不為所動,看她可憐兮兮地癱軟在他懷裡。他神色冷靜,在她暈倒的前一秒,才快步抱她出去,放在床上,隨後壓了上去。他給她做人工呼吸,一次次渡氣,在她睜開眼的時候,啃咬她的唇瓣,力道凶狠又霸道,躁動的身體更是死死抵著她的大腿根。

她又疼,又暈,頭昏腦漲,手指無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夠了……阿臻,不行……”

他的喘息燒著她的耳朵。

他滾燙的東西燒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