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中計了他的詭計!(2 / 2)

沈以臻:“……”

他更懵了,進來這裡前,就預料到自己會被暴打,但事情進展似乎與想象中不一樣。

“雅雅,醫院細菌多,你身體弱,早點回去吧。”

喬亦坤很快做了一件與他想象中更不一樣的事:“以臻是吧?推我出去走走吧。”

他蹣跚著下了床,坐到了床邊的輪椅上。

沈以臻手腳先意識一步過去了,推著輪椅就往外走了。他臨出病房時回頭看了眼喬雅,後者麵容嚴峻、若有所思。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他越來越沒有把沈以臻當綁架犯的樣子啊!

喬雅懷著這個疑問看向了母親:“媽,爸,他對沈以臻……似乎很友好。”

馮希惠也被丈夫的行為搞迷糊了。按理說,他疼惜女兒的心會讓他恨不得吃了沈以臻,怎麼還和顏悅色、一起出去走走?她想不通,見女兒眉頭緊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彆急,興許是他想跟那孩子友好協商,我看那孩子,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你們看人可真準!

喬雅心裡苦笑:喬爸喬媽還是太善良了。總想著與人為善,殊不知,人善被人欺,即便善良,也要露點鋒芒。

“沈以臻心思狡詐,詭計多端,最會哄騙人心。”

她憂心忡忡,眸露憂懼:“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是真怕了他!你們千萬彆被他騙了去!”

她現在有點猜出沈以臻的心機——賊心不死,曲線救國。

他想著蠱惑了喬爸喬媽,借著他們的便利接近她。不,他不可能那麼巧合地跟她同一天來醫院,還是被藏獒咬傷了。想到藏獒,便想到江北市一夕間消失了乾淨的藏獒。那是她準備養的,但全被沈以臻養了,說巧合,打死也不信。所以,隻能是他派人監視她了。是誰?外麵還是裡麵?會有內奸嗎?喬氏彆墅真的那麼安全嗎?沈以臻的勢力到了何種地步?

一個個疑團冒出來,像是絲線,纏縛住了喬雅的心。

“雅雅,回去了。”

馮希惠喚回她的意識,把拐杖給她,“累不累?要不坐輪椅回去吧?這到地下停車場還有點距離呢。”

喬雅點頭,看著她忙前忙後找來了輪椅。

“謝謝媽,我自己也可以的。”

她小心翼翼坐上去,然後被她推出了病房,經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喬氏彆墅

客廳裡很熱鬨。

仆人們三三兩兩圍成一團,交頭接耳地談論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對對對,好像就是她,娛樂圈很火的編劇傅文瀾嘛。”

“沒想到真人這麼漂亮,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啊!”

“不過,她來這裡乾什麼?”

“說是找大小姐的。”

“該不會是想以大小姐為原型寫劇本吧?”

……

仆人們七嘴八舌議論著,不知不覺就議論出了傅文瀾的來意。

傅文瀾身體側傾,一手端著茶水,一手靠在沙發扶手處。她是斜坐、架腿的坐姿,姿態優雅又有點小慵懶氣質,十分的好看。當然,她長得更好看,妝容精致的容顏,紅色的大波浪,穿著一條深V的淡金色禮裙,美的很有侵略性。

“喬小姐的改變很大嗎?”

她撩了下自己的發,放下茶杯,拿起身邊的紙筆,開了口:“談談喬小姐之前是怎樣的人吧?”

“病弱。”

“嬌氣。”

“安靜。”

“嗯,喜歡看書、畫畫。”

“還很善良,脾氣超好的。”

“妥妥的美麗小天使。”

……

仆人們爭先表達自己眼中的“喬雅。”

傅文瀾依次記下關鍵詞,又笑著問:“有讓你們記憶深刻的日常嗎?”

“有的!有的!有的!”

“我記得我生日那天,小姐為我畫了一幅畫像,可好看了,我到現在還收藏著呢。”

“切,那有什麼稀奇?我有次去醫院看小姐,正好是我的生日,小姐還為我唱生日歌呢。她聲音可好聽了。”

……

他們又一窩蜂地表達自己跟“喬雅”的日常。

等喬雅來時,就看到亂成一鍋粥似的客廳。她掃了一圈,目光放在了傅文瀾身上,皺眉道:“怎麼回事?”

她沒想到主人不在的喬氏彆墅竟成了菜市場。

怪不得沈以臻的眼線能滲入進來。

她以前太慈悲了嗎?

喬雅眼神凜冽,自推著輪椅到了沙發處。

“你是?”

她問著,眼眸一瞥,瞄到了她筆記本上的內容。潔白的紙張上,黑色的字跡,以她的名字為中心,向外輻射著她的性格、特長、人際關係等信息。

一種**被侵/犯的不悅感襲來。

忽地,麵前伸出一雙纖纖玉手,手的主人紅唇抿著笑:“初次見麵,你好,我叫傅文瀾。”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大概是要走下事業線了……又推遲更新了,唉,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