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懷裡(1 / 2)

我想你。

從來都是折騰逗弄她的人,突然一本正經地說我想你。

岑清伊鼻尖泛酸,莫名的難受。

岑清伊想過江知意的身份不一般,隻想著可能是富商之家,沒敢往高官的家庭去想。

江知意居然是前江城市.委.書.記江啟博的女兒,如此一說,江槐,江樹,江楊……好家夥,難怪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岑清伊開車去醫院,紅燈時,她直直地望著副駕駛出神,她冷不丁想起那晚在醫院的停車場,江知意琴了她,那應該是除了酒吧唯一一次親密的地方,問題是秦蓁怎麼知道的呢?

岑清伊回想不起她們還在哪裡琴密過,該不會是秦蓁派人跟蹤她?秦蓁應該不至於如此吧,那還會有誰?

岑清伊還沒到醫院,手機響了,京都律所的周薇薇打來電話。

岑清伊就納悶,她和周薇薇的關係,周薇薇不可能單獨找她,估計是沒什麼好事。

岑清伊打定主意要拒絕,但周薇薇話鋒一轉,“陳庭長也在,說想你了,約一起打麻將呢,來吧。”

該死的應酬啊,難怪周薇薇如此熱情,岑清伊隻能發信息告訴江知意,她晚點才能過來,有一個飯局要參加。

江知意倒也沒挑理,提醒她少喝酒。

這位陳庭長,最愛打麻將,名義上是愛玩,實際上也是變相拿點外快的方式。

來的人都心知肚明,岑清伊以前和他玩過,也沒少“輸錢”。

“喲,岑律最近很忙啊。”陳庭長打趣,揶揄地問:“這嘴角是怎麼了?被哪個Omega舀的啊?”

“自己不小心弄的。”岑清伊進門掃了一眼座位就知道不妙,她坐在陳庭長的下家,她哪裡敢胡。

京都律所的周薇薇,和岑清伊淵源頗深,曾經也在天城律所就職,後來離職了。

雖然官方理由是為了尋求更好的發展,但不可否認,早入職的周薇薇一直看岑清伊不順眼,岑清伊也不是善茬,不吃那套,兩人在天城律所那會就沒少對著乾。

周薇薇離職後去了京都律所,岑清伊和她私下幾乎再無聯絡,每次都是庭審上針尖對麥芒,前陣子周薇薇和岑清伊還代理過同一個案子,她輸給岑清伊,讓被告賠了一筆錢,而她旁邊坐的就是賠錢的錢總,錢總麵上笑著,嘴上挑理道:“岑律上次打得那麼狠,我們輸得太慘,賠了好多錢呀。”

岑清伊笑了笑,“這也沒辦法,這是我工作。”

陳庭長打斷他們,“哎呀,都是做大事的人,彆那麼小氣,今天大不了讓岑律請你們吃頓飯。”

岑清伊心疼錢是一方麵,最主要的是知道還得吃飯,估計飯後還得來點娛樂節目,這不知道幾點能完事,岑清伊發信息給江知意,大意就是我可能很晚,太晚可能就不過去了,行不行?

江知意回複兩字:不行。

一個比一個硬氣,岑清伊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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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岑清伊所料,開局連著輸。

陳庭長的牌,岑清伊能自摸也假裝不能,幾圈下來,她的錢包就癟了。

岑清伊做好準備,今晚多輸點買個人情,不料想老天爺還算開恩,周薇薇接連給她點炮,岑清伊開始扭轉局勢。

周薇薇和錢總輸的最多,臉色都不太好看。

陳庭長大概也看出來了,及時收手道:“行啊,我也餓了,咱們去吃飯吧,岑律贏了那麼多,必須得請客。”

“岑律今天手氣太好了。”錢總皮笑肉不笑,岑清伊淡淡一笑,“那是陳庭長帶給我的好運氣,今晚吃飯和娛樂,我都請了,大家玩得開心就行。”

岑清伊大大方方,三人也真是下狠手,茅台喝完再點五糧液,岑清伊肉疼。

酒過三巡,陳庭長估計心情大好,趁著周薇薇和錢總去洗手間,提杯碰了下岑清伊的杯子,“花你點錢,彆不樂意。”

“……”岑清伊心道,那是一點錢嗎?一晚上贏回了點全花了不說,還得倒貼。

“哥給你介紹人,就是那個民一庭的庭長,他那邊能介紹律師的,我讓他介紹你了。”

“啊,那太謝謝陳庭長了。”岑清伊不指望對方介紹案子給她,能多認識幾個庭長,至少處理案子時會方便,“這麼說,我還得敬陳庭長一杯。”

“彆叫庭長,私下叫哥就行。”

“那就鬥膽叫一句陳哥。”酒桌上,岑清伊也沒拘禮,拉起客套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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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飽飯足,洗澡汗蒸按摩是這幫alpha最喜歡的項目,岑清伊恰恰相反,她其實很不喜歡被彆人碰,哪怕是按摩。

“你們自己點哈,賬記到我頭上。”岑清伊做做樣子,衣服不脫,澡也沒洗,她點了一個長相清純的omega聊天。

岑清伊沒坐上一會,門開了,岑清伊被她暴露的著裝嚇一跳,“你換身衣服,陪我坐會就行。”

“啊?”omega大概也沒料到,有人來這裡還不玩的,臉色泛紅道:“我雖然是新手,但我會努力的,姐姐不要嫌棄我。”說著人就靠過來了。

“……”岑清伊閃身躲開,“我說了,陪我說會話就行,錢我照給。”

小姑娘去換了一身保守的衣服,坐到岑清伊身邊,岑清伊起身,“不要那麼近。”

小姑娘臉紅紅地笑,“姐姐,你好可愛。”

“你這麼小,怎麼不讀書?”岑清伊轉移話題,小姑娘歎氣,“家裡太窮,我還要供我弟弟讀書。”

這種話,岑清伊也不是第一次聽,大多這種場合的人,很多身世都是編的。

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岑清伊,“姐姐,你長這麼好看,我免費給你按摩,我不要錢好不好?”omega和alpha一樣,對彼此都有天生的一種“饞”,就是看見可心的想琴近,那是一種本能性的反應,“我要是一點都不做,技藝不能提高,以後老板會開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