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江醫生的DIY(1 / 2)

哢噠,門開了,穆青回來了。

江知意深吸一口氣,忍不住,也隻能強忍。

造次的人倒是睡得香,江知意揉揉散亂的發絲,看在人受傷的份兒上,先放過你了。

江知意俯身幫岑清伊蓋被子,發絲垂下,穆青瞟見後頸的抑製劑貼,“你怎麼還貼那個?”

江知意啊了一聲,淡聲道:“早之前貼的,忘記摘了,就一層不礙事。”

“初期影響不大,但還是不貼為妙。”

江知意應聲,“以後儘量不貼了。”

穆青去隔壁休息,江知意上床側身半躺,右手枕在腦下,左手攬著岑清伊,防止她碰到傷口。

岑清伊能睡著,江知意卻睡不著,端端地望了幾秒,隱約瞧見幾根白頭發。

江知意微微坐起身,挑開外層的黑發,一縷白發遠比她想的還要多,平日裡岑清伊紮頭發完全能掩蓋住,她一直沒瞧見。

江知意輕輕撫了撫岑清伊的小腦袋,岑清伊蹭了兩下,她用指尖輕輕按岑清伊後頸的腺體。

岑清伊睡夢中也吃不住,抱住江知意的大腿哼唧一聲,江知意低頭睨著,這小樣兒,可真阮。

岑清伊的小臉越來越紅撲撲,後半夜江知意察覺到異常,臉色潮紅的人可能是發燒了。

岑清伊越來越難受,也就沒那麼聽話了,人失去理智,腺體也就不受控,遇見九裡香的麝香味,也是失控一般。

岑清伊腺體蘇醒拚命釋放麝香味,江知意本就發熱期混亂,現在被她的麝香味引得也是難以自控。

再這樣下去,兩個人估計都會被迫迎來發熱期。

江知意叫來醫生輸液,岑清伊被針紮的時候,哼了一聲也沒醒。

穆青聽見動靜也過來了,“發燒了?”

“恩。”江知意輕輕歎口氣,“之前臉紅,我還以為睡覺熱的。”

“我發誓,睡著之前,她肯定沒發燒。”穆青撇清責任,“而且還給她打了消炎針,不過劑量不大。”

江知意沒做聲,穆青瞟了一眼,“你的臉也好紅。”

穆青意有所指,小眼神往江知意的耳朵上飄。

儘管病房內光線昏暗,卻還是能看見,江知意耳朵上的腺體已經情動蘇醒。

江知意從包裡拿出抑製劑貼,穆青拉住她,“你還貼!”

“我不貼。”江知意是要給岑清伊用,她昂了昂下巴,讓穆青轉過去。

江知意替岑清伊貼了抑製劑貼,但是已然蘇醒的腺體卻是很淘氣地不想回歸原位。

腺體蘇醒,岑清伊除了發燒的難受,還有身體的空虛,簡直是欲壑難填。

“她這麼翻騰,估計一夜不能消停。”穆青雖然沒結過婚,但好歹是年長的人,提議道:“你想辦法給她解決下吧。”

穆青偷偷溜出去了,讓江知意走之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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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又剩下岑清伊和江知意,岑清伊因為腺體蘇醒被喚醒本能,她渴望標記。

江知意站在床頭,望著潮紅的臉,抬手按了按後頸早已軟趴趴的腺體,隻能輕聲歎息地掀開被子。

不出所料,岑清伊的腺體完全蘇醒,可見她貼的那一張抑製劑貼和猛獸醒來相比,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樹。

原想著過來靜靜地陪著待會,不成想最後變成了體力勞動,岑清伊倒是躺著舒服,時輕時重的呼吸像是在迎合江知意的每一個動作。

岑清伊舒坦了,現在是處於躺贏的狀態,江知意最後累得手有點用不上力氣。

蒼天不憐人,江知意那麼能乾,也沒能徹底安撫岑清伊的腺體。

不過江知意已經沒力氣了,她洗了手坐到床邊,看看時間,幾近天明。

啊……一眨眼,居然3小時就過去了,小崽子睡得很香啊,她卻不得不再度離開。

江知意將窗子打開,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對著空氣盆了幾下,房間裡頓時彌漫消毒水的味道。

穆青訝異江知意一夜沒睡,揶揄道:“她睡了戰鬥力這麼強的哦。”

“你不說她是禽獸麼,”江知意淡聲道,“禽獸都這德行。”

穆青忍俊不禁,無奈道:“我陪你吃個早餐,你再走。”

“不了,估計她一會就醒了。”江知意提醒穆青觀察一下,要是岑清伊還發燒,那就繼續打針。

穆青回到病房查看,房間裡居然沒有九裡香的味道,濃鬱的消毒水味道裡夾雜著一絲麝香味。

江知意離開沒多久,岑清伊醒了,房間殘留著一醒來發現一件羞恥的事,她的腺體處於蘇醒狀態。

穆青進來時,看見的就是岑清伊坐在床上,雙手掀著被子,正低頭往被子裡看。

“咳咳。”穆青咳嗽一聲,岑清伊立刻放下杯子,臉紅得不像話。

“醒了吃點東西吧。”穆青重新打包的一份粥,她探手要摸額頭,岑清伊往後躲。

穆青不客氣地按住她的肩膀,“彆動,我看看你有沒有退燒。”

岑清伊這才知道自己發燒,她以為自己隻是睡了一覺,她做了個很朦朧很意識流的夢。

具體內容已經記不清,隻記得很舒服,還記得夢裡有九裡香,啊……九裡香,她是夢到江知意了嗎?

岑清伊蹙了下眉頭,扯到傷口疼得她嘶了一聲,穆青打開粥碗,“燒退了,是好事,吃東西吧。”

“我想回家。”

“得觀察下,沒事下午就可以走了。”

穆青還得上班,岑清伊也表示,不用你看著我。

穆青吐槽:“老娘這是陪著你,什麼叫看著你?”

“噢,那不用你陪著我。”

“……我好想捶你。”穆青握起粉拳,“看你受傷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儘管嘴上耍橫,穆青臨走還是提醒岑清伊:“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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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終於安靜,岑清伊拉開被子瞅瞅,腺體還在抗議。

岑清伊幽幽歎口氣,自言自語道:“我都累成什麼樣了,你居然還這麼精神,要不要臉?”

一個人可以無聊到自己罵自己,也是醉了。

岑清伊靠在床頭望窗外,呼吸漸漸平穩,她開始回想昨天的事,想到最後還是頭疼。

岑清伊拿過手機,開始處理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人很多,但沒有江知意的。

昨天氣頭上離開,岑清伊也不知道江知意留下後和她的哥哥們說了什麼,岑清伊煩

惱地揉揉發絲,“管她說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秦蓁的電話,岑清伊想回,但又不想回,單是看著她的號碼,就能想到打過去之後麵臨的壓力。

秦蓁也發了信息,是說她昨晚回來,明天還得走,中間有個短暫的時間,兩個人可以見一麵。

隻是昨晚岑清伊不接電話,見麵的機會又錯失了。

岑清伊長歎口氣,最終發信息給秦蓁:你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

秦蓁再次打過來,岑清伊隱瞞了受傷在醫院的事,隻說昨晚工作很忙。

“那我出國前,還能見到你嗎?”不似以往那麼強硬,岑清伊倒聽出一絲卑微,她心裡也不是滋味,“這次怕還是不行,我、我沒時間。”

岑清伊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紗布,她去見秦蓁,必然會暴露受傷的事。

秦蓁半晌沒說話,岑清伊轉移話題:“你確定了嗎?幾號能回來?”

“還不知道,”秦蓁幽幽歎口氣,“爭取聖誕節回來,我們今年要一起過,去年你就答應我的。”秦蓁自顧說:“我也不需要你給我準備什麼,我們一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