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不好。”岑清伊因為“撒謊”付出的代價是要吃兩塊全熟的牛排,不過之前那幾聲姐姐沒白叫,大腿幸免於難。
江知意沒喝酒,許光偉敬酒時,她婉拒,許光偉極力推薦,“這家的紅酒真的不錯。”
江知意推脫,岑清伊聽著都煩了,人家都說了不喝你勸什麼勸,她主動拿過江知意的杯子,“我來替你嘗嘗。”
江知意偏眸淺笑,“好啊。”順便遞一個讚賞的眼神:算你識相。
許光偉其實是為了多拿點印象分,紅酒是他的珍藏,他聽說過江知意喜歡喝酒,不成想最後被岑清伊喝了。
岑清伊抿抿唇,味道還真是不錯,她還想多喝一口,江知意握住她的腕子,“你還有傷,彆喝了。”
岑清伊咂咂嘴,哦了一聲,乖乖放下了。
許光偉看著眼前這一幕,說不出的怪異,這真是普通朋友間的相處方式嗎?還是他想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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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吃到一半,手機響了,何主任打來電話,“你回來了吧?”
“恩。”岑清伊放下叉子起身去旁邊。
“來律所一趟。”何主任語氣聽起來有些急。
“現在?”
“恩。”
岑清伊詫異,“這麼晚,什麼事啊?”
“好事。”
“啥好事,我不會算卦。”
何主任笑出來,低聲道:“那我給你透個風,江鬆江副市長今天下午蒞臨指導工作,席間談到你,我給你引薦下,拓展下人脈,趕緊的。”
何主任當真是為了岑清伊好,隻是岑清伊真不太想認識江知意的大哥……隻是何主任已經說出口的話,岑清伊不去也不好,“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江知意眯了眯眼眸,岑清伊忙解釋道,“我要回律所,何主任找我有事。”岑清伊眸光流轉,在那兩人身上轉了個圈,看向江知意:“不早了,要不然……”
“那許先生,我們也到這裡,我和她順路,就一起走了。”江知意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岑清伊心裡吐槽:大小姐,我去律所,跟你不順路,那是南轅北轍啊。
許光偉不好堅持,岑清伊更不好多說什麼,她計劃先送江知意回去,趕緊拿手機查路線,看看怎麼走最近。
臨分彆,許光偉約江知意明天去看畫展,江知意瞟了一眼低頭擺弄手機的人,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便高聲婉拒道:“畫展我就不去了,謝謝您的好意了。”
“那這樣,我多準備幾張票,岑小姐一起去吧?”許光偉揚聲叫道,岑清伊立刻抬頭看了一眼,“我不去了,我明天還有工作。”
“許先生,今天謝謝了。”江知意再次鄭重地拒絕了許光偉的示好,精致的下巴揚了揚,“岑律師好了嗎?”
江知意話音落下,也到了岑清伊跟前,岑清伊正在搜的導航圖,她抬手輕輕拍了拍岑清伊的後腰,意味深長地說:“彆這麼心急,晚上有的是時間。”
這話聽著很曖昧,岑清伊眼見著許光偉臉色沉了下,她心底哼了一聲,又不是男女朋友,你黑什麼臉?
“那走吧。”岑清伊伸手攔車,許光偉也是無語,“岑律師,你沒開車啊?”沒開車送什麼人啊……
許光偉想送江知意,江知意拉住岑清伊的手,“你開我的車。”旋即想到什麼,“不行,你喝酒了,我來開吧。”
最後,岑清伊愣是被江知意帶上車,許光偉隻能目送,“那江小姐,不去畫展,周末要不要去看電影,市中心有一家新開的……”
“不用了。”江知意坐在主駕駛,笑著說:“其實岑律師早之前已經約我出去玩了,是不是,岑律師?”
我哪有……岑清伊內心吐槽,注意到江知意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立刻意會到,配合說:“是。”
“我看江小姐很期待,不知道岑律師約她做什麼啊,也讓我學學哄女孩子開心的技巧。”許光偉嘴上這麼說,但岑清伊聽得出他的酸溜溜。
岑清伊哪有約江知意,眼下順口胡謅,也不想丟了麵子,便認真道:“一起去滑雪。”
其實這是岑清伊自己的行程,她每年冬天都會抽時間滑雪,“許先生,不早了,您早點回去吧。”岑清伊的大腿始終在人家手心裡,她有點沒安全感。
許光偉歎道,“原來江小姐喜歡滑雪,雖然我還不會,但我會去學的。”
“許先生,您真的很優秀,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您也不必為了我特意做什麼,我希望您能像我一樣,活得隨性自我,而不是委屈自己。”江知意輕輕拍了下岑清伊的腿,“那岑律師咱們走吧,許先生您也注意安全。”
岑清伊一旁心裡碎碎念:您倒是率性而活,就是老折磨我,可她不敢說,大腿現在還疼呢。
車子開出一段,岑清伊讓江知意停車,“我打車去就行。”
江知意沒做聲,一路往天城律所去了。
“學到了嗎?”江知意突然問,岑清伊茫然時,江知意點題:“對於內心真的不可能的人,要乾脆明了地拒絕,不要拖泥帶水。”
“噢。”岑清伊無以反駁,江知意偏頭看她一眼,“彆以為心軟是善良,虛無的希望是有毒的罌.粟,會傷害到很多人。”
岑清伊低頭聽著大姐姐上課,直到天城律所門口,江知意總結:“年輕人,拿出你在庭審時的霸氣來,乾脆利落點,實在搞不來,我不介意幫你,搞定棘手的人和事,是我的樂趣。”
岑清伊哪敢動用她,“不用了,我下車了,你早點回去,謝謝。”
“光嘴上說說?”
“……”岑清伊摸摸兜,“多少錢?”
江知意挑眉,指尖點了點唇,意味明顯。
岑清伊搖搖頭,轉身要下車,江知意傾身過
來,穩準狠地按到腺體。
岑清伊一下子阮了,臉也紅透,被人從後麵壓著實在沒有安全感,但被按著又動不了,“你彆胡來,我要見重要客人的。”
“還逃不逃了?”江知意指尖按著腺體,“嘖嘖,這裡都醒了,我現在很想標記下。”
岑清伊已經能感覺到江知意溫熱的呼吸打在腺體上,她緊張地掙紮,江知意突然腆了一口,岑清伊的骨頭都要蘇了,“彆、彆腆。”
“那我舀咯。”
“不行!”
“不行?”江知意輕笑,“你確定你要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姐姐,好姐姐,”岑清伊的臉卡在車窗那動彈不得,膝彎被壓著,膝蓋頂著車門有點疼,“我待會見重要客人,你彆這樣~”高壓之下,語氣不自覺地就柔和了,還有一絲絲可憐巴巴的求饒。
江知意指肚輕按蘇醒的腺體,“以後逃不逃了?”
“不逃了不逃了。”
“以後姐姐說要勞務費,能不能聽話地琴一口?”
“能能能。”
江知意撈起岑清伊,捏著小下巴轉過來,岑清伊滿臉通紅,羞惱卻不敢發作的隱忍模樣。
“跟姐姐鬥,你還嫩了點。”江知意捏了捏岑清伊的下巴,指尖點了點唇,“付勞務費。”
岑清伊被逼得沒轍,隻能湊上去,沒好意思勤唇,便在唇角蜻蜓點水的一穩。
“完了?”
“啊……”
“要不要姐姐給你示範下,我所喜歡的勞務費是怎麼樣的?”
“不用。”
“我就是象征性問問,你還真拒絕?”
“我……唔~”
突然而來的暴風雨,岑清伊暈眩,蒼天,誰能管管這個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