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du00 生氣(2 / 2)

秦蓁低頭握著酒杯不說話,空氣突然安靜,岑清伊有一種窒息感,“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

岑清伊等了片刻,沒等到回應,“需要我幫你叫小紀來麼?”

秦蓁依舊低頭不語,岑清伊站起身準備離開,剛邁出兩步,背後傳來“啪”的一聲,她驚得猛回頭。

秦蓁手中的高腳杯磕碰桌麵隻剩下底座,紅酒和碎玻璃灑了一地,她舉起手中玻璃殘渣猛地紮下去。

岑清伊眼疾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過手去擋,秦蓁揮手躲閃時,玻璃劃破岑清伊的掌心。

岑清伊疼得倒吸口氣,秦蓁像是才回過神,愣愣然望了一眼岑清伊,淚眸又望了一眼岑清伊已經流血的掌心,淚水終於滑落下來,她哭聲道:“伊伊,這一切都是夢是不是?”秦蓁呼吸顫抖,“這是噩夢,我醒過來就好了。”

岑清伊泛起心酸,縮回受傷的右手,顫聲道:“秦蓁,這不是夢。”

“是夢。”秦蓁喃喃自語,“你不知道,我常做這樣的噩夢,每次都是夢見你要離開我……”她攤開掌心,愣愣地看了半晌,悲愴地笑道:“我剛剛紮了自己,沒疼,也沒流血,不信你看。”

秦蓁再次要抬手紮自己,岑清伊猛地奪過她手裡的碎玻璃,高聲道:“秦蓁!你清醒一點!”

“你喜歡江知意,想和她在一起,是不是?”秦蓁哭聲道。

“我沒有。”

“一定是江知意強迫你的,她一直都這樣,她總是耍心機,你每次都傻乎乎的上當。”秦蓁眼眸迷離,像是陷入某種漩渦,“直到今天,她還是費儘心機,想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秦蓁,不是江知意,是我自己……”

“那為什麼就突然不愛我了?”秦蓁哭著抓著岑清伊的衣服,質問道:“為什麼?你明明對我那麼好!你愛江知意是不是?”

“我沒有。”

“那你就和我在一起啊!”秦蓁有些聲嘶力竭,“我們都等了那麼久,我一直等著在一起的那一天,你怎麼可以突然就拋下我不管!你是不是非要看我死了才……”像是天鵝挽歌,迎來最後那一刻的絕唱,秦蓁的身體突然倒下去,岑清伊下意識伸手抱住她,人居然就這樣沒了意識。

岑清伊趕緊打電話給小紀,小紀忙問:你們在哪?

想起這裡是秦蓁偷偷買的,岑清伊隻能改口:你告訴我醫生在哪,我送過去。

“醫生今天夜班。”

“哪個醫院?”

“協和醫院的,你等我問問。”

又是協和醫院……人暈了得做檢查,岑清伊去臥室裡翻秦蓁的衣服,儘量挑長款,能蓋住人的那種。

車子一路狂飆,岑清伊不時觀察後座的人,喊她是名字,“秦蓁?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一路上,秦蓁毫無反應。

到了市中心的協和醫院附近,岑清伊從後座抱人的時候,看見秦蓁眼角仍然掛著淚。

心,還是隱隱作痛起來,她預感到說破那一天會很糟糕,所以遲遲沒有邁出那一步,她一直想等到秦蓁功成名就那一天再說的。

江知意的出現,似乎加速她人生的進程,岑清伊不想傷害秦蓁,一直拖拉到今天,結果卻事與願違。

小紀和醫生已經在後門等了,秦蓁被推進早已隔離開的急診室,小紀守在門口,焦慮地踱步,晚上剛回來怎麼就暈了……小紀瞟了一眼門口低頭的岑清伊,試探地走近,最後站到她旁邊,輕聲問:“能說下蓁姐怎麼會突然暈倒嗎?”

岑清伊也是長歎口氣,“她最近很累嗎?”

“是的,這次出國蓁姐拍攝很趕,她急著回國,是因為你吧?”小紀都有點被秦蓁嚇到,兩天兩夜都沒睡,打瞌睡半小時算是長的,整個組都陪著她玩命。

“你作為助理管不了,也得讓經紀人知道,她的身體真的垮了,你們公司不管嗎?”

“……”小紀不吭聲了,岑清伊半晌又歎口氣,“小紀。”

“嗯。”

“你們公司藝人談戀愛,會罰得很重嗎?”

“是的。”具體有多重,沒人知道,但圈內人噤若寒蟬,連提都不敢提,因為這是保密條款,懲罰重得讓人不敢說出去。

岑清伊不止一次聽疲憊的秦蓁說過想逃離,可是最後她都咬牙堅持,她說給岑清伊,也說給自己:等足夠出名,等賺夠錢,她就擁有選擇自由的權利了。

岑清伊的手機響了,江知意發來的信息:時間到了,你沒回來。

岑清伊心裡頭正煩亂,指尖按在屏幕上想著怎麼回複,江知意又發來一條:我出發了。

岑清伊打過去,江知意沒接,岑清伊隻好發信息:你彆折騰,我這邊出了點小狀況,等晚點我就回去了。

江知意還是沒回複,岑清伊有些著急,繼續寫:我在哪裡你都不知道,你彆亂跑好不好啊?

岑清伊一連發了幾條,江知意都沒動靜,岑清伊心思一轉,打給穆青,還是沒人接,發信息沒人回。

“醒了。”醫生突然開門,臉色不太愉悅。

岑清伊和小紀連忙進去,醫生噓了一聲,“旁邊還有人,先送到特護病房去。”

避免被拍到,秦蓁經由專用電梯去了特護病房,岑清伊前腳進去,小紀緊隨其後。

嗡,小紀手機振動,“岑律師,麻煩您守著點,我去接下電話。”

小紀剛接起就被趙姐吼了,“秦蓁怎麼會去醫院!抱著她的alha是誰!熱搜都要炸了知不知道!”

小紀回身看看大半夜還有不睡覺的病人在走廊裡溜達,她連忙去樓道裡接電話。

秦蓁是勞累過度,加上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暈倒了,醫生離開病房前,囑咐岑清伊彆再刺激他,“她的心跳已經不對了,心悸的老毛病要是犯了,容易有生命危險。”

岑清伊站在床頭,緊張地問:“你感覺怎麼樣?”

秦蓁喝了酒,臉色潮紅,眉頭蹙著看起來很難受,她顫顫巍巍伸出手,“伊伊,抱~”

秦蓁那麼可憐巴巴地望著,岑清伊歎氣,“你彆動,好好躺著。”

“那你過來。”秦蓁拍了拍床,“到我身邊來,好不好?”

岑清伊站著不動,房門這時突然被推開,岑清伊以為是小紀,哪知道一回身,嚇了一跳。

江知意重重地關上門,在岑清伊驚訝的目光下走近,在秦蓁震驚的眼神中雙手捧上岑清伊的臉頰。

岑清伊預知到了什麼,她刻意向後躲,江知意卻早有防備,撫上臉頰的手,一隻向後穩準狠地按住腺體,一隻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一如最初放肆張揚的眼神和語氣,“時間到,我說了,我會忍不住的。”

尾音消失在唇角,伴隨著疼痛,江知意下狠口,這哪裡是強穩,這是強舀啊。

岑清伊掙紮時再次想起,江知意軍人出身,所以力氣大到她現在都抵抗不了,因為縮在衣袖裡的右手掌心疼得她不敢用力。

沒等岑清伊回過神,江知意已經繞到岑清伊身後,膝蓋抵著她的膝彎撞了下,岑清伊條件反射地單膝跪地,江知意虎口卡著她的脖子,差點讓她窒息,來不及掙紮,後頸腺體傳來痛感,她後知後覺,腺體被江知意舀破了,她又被反向標記了!

不同於第一次被舀破的劇痛,這一次是痛中帶著蘇麻,岑清伊腿阮得跪地。

江知意站起身,氣息急促,望著床上的秦蓁,笑得放肆又張揚,“秦蓁,好看嗎?”

“你!”秦蓁氣急,抓起枕頭砸過去。

江知意抬手猛地打開枕頭,欺身上前,抓住秦蓁再次要丟杯子的手,盯著那雙哭紅的眼睛,一字一頓道:“那麼喜歡看,現場看多刺激,待會她就會迎來發熱期,我讓你看看她是怎麼求我的。”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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