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要看(1 / 2)

岑清伊如臨大敵, 發熱期隨時要來,她被江知意控製住,有慶幸, 但也有一絲難以言明的羞恥感。

江知意是個好姐姐, 人雖然被她抓了,飯還是要吃的。

雙手失去自由,投喂待遇提上日程。

岑清伊深思熟慮, 她發熱起來的話, 容易失控,吃飽喝足力氣大,萬一失控沒有深淺再傷到江知意。

岑清伊拒絕吃飯,江知意確認道:“你真不吃?”

“貧者不食嗟來之食。”岑清伊小腦袋一彆, 頗有骨氣。

江知意笑出聲,愛憐地揉揉小腦袋,“這麼有骨氣,待會可彆求我。”

“哼。”

江知意拿起筷子剛要吃飯, 收到了夏冰的信息,提醒她:玩鬨掌握尺度,雖然頂級omega體質好,但也得考慮有孕在身。

順便, 夏冰告了個密,是忍冬挖坑給岑清伊跳, 岑清伊真是個好孩子。

江知意望了一眼身旁的氣呼呼,她就說,這人就算發熱期要來,也不至於“成長”得這麼快,從安分守己到飛揚跋扈, 需要愛的土壤加以寵溺才能栽培出來放肆的小朋友。

江知意讓夏冰管著點忍冬,彆帶壞了岑清伊。

夏冰:岑律師就是對你好奇,但是她又怕你,不敢問。

早之前,夏冰和江知意說過,或許需要調整方式對待岑清伊。

江知意確實調整了,眼下看來還是要繼續調整,岑清伊常年缺失安全感,找回來也需要時間。

江知意回複完夏冰,陳念笙的電話打過來,江知意抬手摸摸岑清伊的腦袋,“姐姐接個電話,你乖乖的。”

江知意去臥室接電話,岑清伊麻利地起身去書房找抑製劑貼。

被銬著的人,貼抑製劑貼多少有點吃力,而且腺體已經蘇醒,抑製劑貼發揮藥效太慢,最快的方式是注射。

岑清伊起身很討厭打針,她家裡準備了針劑作為應急,不到萬不得已,不想用。

此刻身體的本能衝撞理智,岑清伊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江知意麵前不值一提,她不敢以身犯險。

岑清伊不能像之前那樣失控標記江知意,她撕開包裝盒,擰開藥瓶……雙手被控製,操作不方便,整體雖慢但進展順利。

岑清伊站在鏡子前,跟自己後頸的腺體道歉,已經蘇醒,強行注入抑製劑,從紮針到注射,再到發揮藥效,全程都會很疼。

岑清伊深吸口氣,雙手舉過頭頂找位置,三次比量基本確定,她一咬牙,猛地將針頭刺進去。

劇痛襲來,岑清伊渾身欲裂,腿一阮,撲通一聲跪地。

我的媽,這麼疼的嗎?她眼前好像有好多小星星在閃。

痛死老娘,太痛了,痛痛痛……岑清伊的大腦隻剩下一個反應,疼。

這TM比不打麻藥縫針還疼啊!岑清伊疼得想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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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聞聲趕來,急匆匆掛電話,“念笙,等會說。”

岑清伊疼得根本沒辦法順利推針,此刻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喃喃道:“姐姐~幫我。”

江知意眉頭緊蹙,心疼到有些生氣:“你這是乾嘛?!”

“幫我~姐姐。”岑清伊根本無力舉起雙手,更彆說以雙手舉過頭頂的姿勢給自己注射了,“求、求你。”

“你啊。”江知意單膝跪地,“你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嗎?”

岑清伊疼得思緒都斷裂成非洲大峽穀了,從我想說什麼,到真的說出口,她費了吃奶的勁兒,“我,我發熱期要、要來了。”

江知意勸慰道:“我知道,但是腺體……”

“我會忍不住的。”岑清伊打斷江知意,難挨地深吸口氣,“幫我注射,姐姐,幫我。”

江知意狠心推入液體,岑清伊疼得渾身發抖,完事那一刻,她倒在江知意身邊,滿頭大汗,還不忘道歉,“對不起~姐姐。”

江知意無奈地望著可憐巴巴的人,她心底的興奮早就被疼惜所蓋過,她哪裡還能狠心折騰小可憐,“要不要我給你解開銬子?”

岑清伊蜷縮身體,雙手縮在胸前,“不、不行,今晚彆給我解開。”

岑清伊痛苦地閉上眼,藥效開始發揮,她全身都疼,但最疼的還是腺體,簡直難忍。

“下次要注射,要趕在腺體蘇醒之前。”江知意扶起倒地的人,岑清伊靠在她懷裡,閉著眼睛呼吸不穩,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會、會突然釋放那麼多信息素啊。”

“我說罰你,你還沒察覺嗎?”江知意擰了一把小耳朵,岑清伊埋在她心口嗚咽一聲,“我錯了,姐姐彆氣,都是忍冬使壞。”

“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可以問我,我能說的,我會告訴你。”

“嗚~”小狼崽難受,大姐姐一哄,好像更難受了,但又有點蘇。

江知意揉揉岑清伊的小腦袋,“你啊,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你剛剛說但是……”岑清伊頓了頓,“你是想說什麼?”

“啊……”江知意抿抿唇,愛憐道:“我是想說,腺體已經蘇醒,抑製劑的效果可能不太理想。”

“……”不理想,好過什麼都不做,岑清伊隻能祈禱,這個發熱期不要太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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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岑清伊因此逃過一劫,大姐姐心疼她,被她狠茬子的注射行為所勸退,一個發熱期來臨的alpha,命根子最為易感脆弱的,但岑清伊敢於自己動手紮針……那種痛,據說初期堪比不打麻藥做手術,後期會越來越疼。

“實在忍不住就標記我一次吧。”江知意扶著人回到沙發上,岑清伊躺在她的腿上,小臉紅撲撲地搖搖頭,“我看過,三個月之內是相對危險的時候,而且,”岑清伊沒臉說,她費力翻身,往江知意小腹埋,悶悶地說:“我對你,總是容易失控。”

一旦失控,可就不是一次能解決的問題了。

如果不是失控,又怎麼會走到今天,失控意味著危險,萬一傷到江知意,岑清伊會後悔一輩子。

“原來你還查過啊,”江知意摸摸小耳朵,“其實,頂級omega沒那麼容易流產的。”

“那也不行。”岑清伊臉頰蹭了蹭江知意,“姐姐去吃飯,休息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裡。”

“你覺得我能睡著嗎?”江知意撩起發絲,露出後頸的腺體,岑清伊此刻才注意到,完全蘇醒,耳垂上的腺體也接近全醒,岑清伊斷斷續續道:“難怪、難怪就九裡香這麼濃。”

“你啊,是聞不到麝香味。”江知意揉揉紅潤的小耳朵,“比我的九裡香還濃鬱。”她將人抱到懷裡,低頭琴了一口,“寶貝。”

“嗯~”

“針劑也打了,先好好吃飯吧,晚上姐姐陪你一起,你睡不著我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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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投喂,岑清伊吃飯也吃得艱難,儘管抑製劑開始起效,但整個過程都伴隨疼痛。

這大概是用痛苦蓋過蘇麻,以此克製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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