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產檢(1 / 2)

江知意翻抽屜翻了半天,岑清伊知道她在翻什麼,她慶幸自己早有準備。

江知意納悶,費解道:“我記得我放這裡了啊。”

江知意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是岑清伊拿走了寵物套裝的盒子,她以為自己孕期傻三年,放哪忘記了。

最後注意到岑清伊抿唇笑,江知意意識到了,撲倒岑清伊懷裡,勾著她的脖子仰頭問:“是不是你拿走了?”

岑清伊低頭笑道:“被我藏起來了,你慢慢找吧。”

“你這個大壞蛋,藏我東西!”江知意擰岑清伊耳朵,也沒用力,岑清伊咧嘴笑,“大壞蛋專門製你這種搞破壞的小壞蛋。”

“我不信我找不到。”

“明天再找吧,今天太晚了。”岑清伊順勢抱起人,抱進洗手間洗漱。

躺到床上,岑清伊終於說了要求江知意的事,她想讓江知意問問江槐,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去修功德碑,“我問過,他說的太官方了。”

江知意可不是早就問了,也沒問出來,“我查到告訴你。”

江知意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真的是想問這個,沒彆的事?”

“還有一個。”岑清伊想問小區的事,江知意直言都是為了投資,索性就投資岑清伊的小區了,“你們這個小區地理位置好,升值空間大。”

“單純為了投資嗎?”岑清伊不死心,江知意輕笑道,“投資從來都是單純的,但我對你從來就不單純,每天都想……”江知意的笑意曖昧,岑清伊紅了臉,“沒個正經,不跟你說了。”

“寶貝。”

“嗯。”

“今年過年,你如果要回小南村過的話,正月裡能不能和我一起過呢?”江知意現在談及新年也不算早,還有半個月左右就要過年。

江知意自然想和岑清伊一起過年,但不能因為結婚就改變人家的風俗,她倒也想去小南村,但她答應大哥,今年回家過年。

怕岑清伊為難,所以主動試探,江知意希望岑清伊說我和你回家,或者哪怕說一句你跟我回小南村,可惜岑清伊什麼都沒說,隻是應聲道:“那正月裡都陪你,然後十五的話,你要不要跟我去小南村?那邊送燈吃元宵,還有些習俗,挺有意思的。”

江知意嗯了一聲,窩在岑清伊懷裡,感慨道:“一眨眼,我們結婚一個多月了。”每天的早晚安穩,每天拍一張照片,每天儘量黏在一起,但因為工作關係,兩個人還是不能總在一起。

江知意抬手抱住岑清伊,仰頭琴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低聲問:“這樣的日子是真的嗎?”江知意像是個小寵物啃啃舀舀,岑清伊嗯了一聲,抱住懷中人,低頭說:“你願意,可以一輩子的。”

“我當然願意,就怕某人不願意。”江知意不輕不重地來了一口,岑清伊疼得蹙起眉,卻也沒掙紮,江知意又說:“我能感覺到,秦蓁始終沒有放棄你。”

“愛情隻有雙向奔赴才有意義。”岑清伊頗為感慨,她曾經奔向過秦蓁的,隻是她們之間太遙遠,她總是在追,秦蓁總是在躲。

岑清伊累了,早就累了,遇見江知意之前就已經累到放棄了。

夜深,江知意在岑清伊懷裡入睡,岑清伊悄無聲息地溜下床去加班。

不同於一個人時孤苦,現在即便加班,岑清伊心裡也充滿力量。

想到臥室裡安睡的人,岑清伊的心會變得無比柔軟,會想給予她全世界所有的美好。

可萬千美好,在她眼中,都抵不過一個江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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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拿到周景龍的聯係方式有幾天了,一直忙於彆的事沒有著手。

這兩天岑清伊挑著晚上的時間,追蹤了周景龍,發現這小子晚上混跡於各大酒吧,吃喝玩樂,看來手裡是有點小錢。

岑清伊今天提早下班,接江知意下班,順路去法院提交何主任的上訴書,隻是車子剛從協和醫院開出沒多久,巴桑打來電話,說哥哥在學校打架了,還往家裡打了電話,因為小孩子撒謊說有父母,所以老師讓找家長。

巴桑撒完謊就後悔了,最後無奈之下給岑清伊打了個電話。

岑清伊隻能先給法院打電話,“我今天要過去也是得晚點,你們要是下班早就正常下班,不好意思。”

法院的庭長正好有事,晚下班,岑清伊直接說:“那我忙完趕緊過去。”

岑清伊和江知意一起去學校見了老師,名義是次仁的親戚。

其實也不是大事,青春期的小男生,因為女孩子打架。

有小女生喜歡次仁,次仁不理人家,小女生哭了,暗戀女生的男同學就找茬了。

“不喜歡也要好好地說,不要不理會,畢竟喜歡一個人沒錯。”江知意笑著說,次仁從兜裡掏出一封信,“那我要給她回信嗎?”

“嗯,你就回信,如實說就好,就算喜歡處對象也不能影響學習啊。”

“不行不行,現在不能處對象。”岑清伊的態度和江知意不同,她認為高中不能處對象,“到大學再說,其實學生時代就該好好學習,不急著談戀愛哈。”

“好好好,聽你岑姐姐的。”江知意無奈地笑,然後看著小崽子一本正經和次仁探討感情,就算現在喜歡也不能放縱,影響學習不說,兩個人也沒有任何承擔風險的能力。

江知意不插嘴,但心裡想的是:她虧得小崽子這種想法,才不至於在她缺席的時光早戀,可是青春期的感情就是很美好的,就是帶著風險的,一點點嘗試禁果一般,酸酸甜甜的。

所以很多人都說,初戀難忘。

囑咐完,岑清伊想送次仁回家,但是她得先送起訴書,“次仁,你等我先送起訴書,然後再送你回家。”

“姐姐,我自己走吧。”

“彆了,自己走怪累的,難得遇上。”

岑清伊到法院提交傾訴書,庭長的意思是希望不大。

“不大,我也不能放棄。”岑清伊隻歎現在大環境不好。

“這也就是你,一般人早放棄了,實在不行你勸勸何主任。”

這不是勸的事,實打實的坐牢啊,岑清伊無法想象何主任坐牢,那一輩子就要被毀了。

岑清伊心裡也有自己的小想法,現在何主任不接江城油氣的案子,放出聲去,當初想要陷害何主任的人,大概也會收手,所以上訴是必須要上訴的,岑清伊也在想彆的辦法。

岑清伊從法院出來時,晚風揚起衣角,她跑去路邊打包了吃喝,上車遞給後座的江知意,“這是買給次仁和巴桑的晚飯。”

“謝謝姐姐。”次仁臉紅紅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