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折騰姐姐(1 / 2)

江知意是蘇醒了,但岑清伊病倒了。

江知意的腺體蘇醒,昏睡的岑清伊釋放大量的信息素,幸好能彌補江知意欲望的缺口。

岑清伊的體力還是更好些,她昏睡沒多久就醒來了。

兩人這次回到自己家,江楊本來想送她們,卻被江知意拒絕。

江知意不領江楊的情,她讓忍冬過來接的,順帶著接走醫生。

醫生檢查岑清伊,除了心智上受到的的打擊,更多的是來自風寒的感冒,也就是問題不大,主要是吹冷風吹的。

岑清伊也發了燒,跟江知意發燒昏睡不同,岑清伊到家醒了就開始折騰人。手上的劃傷幸好傷得不深,江知意給處理完,還得給吹吹才行。

小崽子姐姐長姐姐短,姐姐抱抱,姐姐琴琴,江知意剛蘇醒,也是禁不起折騰,語氣稍微嚴厲,小崽子立馬委屈巴巴的淚汪汪哭訴姐姐凶她。

“我不是凶你啊……”江知意哄著鬨脾氣的人,“你生病了不能踹被子。”

“我熱。”岑清伊蓋不住被子,江知意稍不留神,她就踹走被子,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還有蘇醒的腺體。

江知意看得紅了臉,這個小祖宗,真是生著病還精力旺盛啊。

看著小臉紅撲撲的岑清伊,江知意不會說,她很有想法欺負她一下,但畢竟是病號,她不忍心,而且她也剛醒來,還沒有足夠的體力,估計沒欺負幾下就得被欺負……江知意還是很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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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到底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臨危不亂不說,看見岑小流氓,臉色都沒變,還淡定地說:“發燒症狀很多,比她更放肆的我都見過。”

江知意覺得醫生是在安慰她,醫生舉例說明,“我見過生病後有幻覺的,對著虛幻的人和事物說話,聊天,弄得跟真事有一樣。”

江知意聽醫生描述細致,看樣子是真見過。

吃藥打針效果都沒那麼快,小崽子生了病更加活力四射,醫生的意思是,岑清伊現在是虛熱,就算有體力也是虛的,稍微折騰下,馬上就會消停了。

言外之意,江知意現在可以把岑清伊的體力給她消耗完,那樣小崽子沒勁兒了,自然就老實了,“不然,你就隻能等藥效發揮。”

江知意本來還病著呢,折騰的滿頭大汗,她讓醫生先出去,逮著岑清伊的腺體吭哧一口,岑清伊一下子阮了,整個人阮趴趴地用不上力氣,小嘴還不忘抗議,“姐姐吸走我的力氣,姐姐吸走惹,都吸走惹。”到最後變成了委屈的碎碎念了,不過總算是消停點了。

趁著岑清伊生病,突然終極反向標記,後果就是岑清伊更加粘人了。

岑清伊時刻都要抱著江知意,跟個小火爐似的烤的江知意口渴。

江知意喝水,岑清伊也得湊到跟前,鼻尖嗅了嗅,“喝水。”她也要喝水,不過不喝杯子裡的,要喝姐姐嘴裡的,她有理有據,姐姐的水香香,好喝。

自己的人自己寵,直到藥效發揮,岑清伊睡著,江知意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罵了一句,“你可是我祖宗。”

小祖宗已經酣然入睡,小臉紅撲撲。

醫生還在客廳恭候,江知意讓她去休息,醫生提醒她,“你剛好,也得注意休息,她是一個alpha,體力好著呢,你不用擔心,倒是要多擔心自己。”

兩人說這話,房間裡傳來小嗓門:“姐姐姐姐!”

江知意以為自己產生幻覺,醫生無奈地笑:“她確實醒了。”

“得了,我得回去了,醫生你自便,委屈您睡沙發了。”

回到臥室,岑清伊因為江知意的離開而蘇醒,淚汪汪的雙眸控訴姐姐拋棄了她,“我就出去一會兒你就醒了。”江知意知道終極反向標記會讓岑清伊粘人,但沒想到這麼粘人,她剛到跟前,就被岑清伊撈到懷裡抱著,“姐姐離開我有1分鐘了,我好想你呀。”

江知意哭笑不得,一分鐘,說得好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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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江知意誰在岑清伊身邊,岑清伊跟幼崽護食似的,得緊緊抱著江知意睡覺。

江知意越睡越熱,可又不能離開小崽子,她一走,岑清伊就醒。

好不容易等岑清伊睡著,江知意鬆口氣,可沒睡多久,岑清伊似乎開始做噩夢,輾轉反側的嗚咽,聽得江知意心疼。

江知意哄不好,便隻能叫醒岑清伊,哪知道岑清伊醒來先是笑,江知意問她夢見什麼,她也不說,笑了一會又開始哭,哭了幾聲才說出原因。

岑清伊夢見媽媽了,本來媽媽正要抱她,江知意把她叫醒了。

“乖,那姐姐抱。”江知意抱著岑清伊哄道,岑清伊嗚咽,嘴裡呢喃著媽媽又睡過去了。

江知意心疼卻無奈,母愛的缺失,她無法給予。

秦清瀾不放心,一早上電話打過來,江知意在岑清伊懷裡接的,“媽,我沒事,她還有點發燒,不過比昨天好點了。”

岑清伊醒了,還是抱著江知意不放,餓了渴了也不準江知意走,腆一口咂咂嘴說:“餓了吃姐姐。”

生病的人也不知羞,說腆就腆,江知意反倒不好意思,“我又不解渴不當餓,姐姐讓她們給你做吃的。”

“不要。”岑清伊粘著江知意不放,怕江知意走,可憐巴巴地求她:“姐姐彆不要我。”

“要你要你。”江知意抬手摸摸小腦袋,打電話讓忍冬送粥進來。

就這樣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了兩天,岑清伊才算是好了。

溫度下來了,理智回來了,人也知道羞恥了,但粘人的勁兒不減,但也不好意思像生病那會兒賴嘰了,“姐姐,你快點回來哦。”

江知意不過是上個洗手間,岑清伊也跟生離死彆似的,等江知意從洗手間出來,小崽子已經等不及,跑到門口等著,活像一隻粘人的人形寵物。

第三天,岑清伊總算徹底恢複了,人也恢複到往日裡容易害羞的樣子,雖然依舊粘人,但也學會了克製,“那姐姐我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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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醫生給岑清伊量體溫,江知意回房間收拾,準備待會和岑清伊一起去上班。

“你了解江醫生嗎?”醫生突然問,岑清伊愣了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醫生看了一眼虛掩的門板,壓低聲音說:“江醫生昏迷不醒時,不是單純的因為病情,我覺得她這裡,”醫生指了指大腦和心口,“這裡還有事,沒解開。”

醫生還要說時,江知意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寶貝,我那件黑色長款風衣在哪呢?”

“讓我疊起來放衣櫃下麵了,我看你不穿就收起了。”岑清伊回答完,壓低聲音說:“你的意思是她有心結嗎?”

醫生點點頭,“昏睡不過是防禦機智,包括你……”

岑清伊不明白了,抬眸疑惑道,“我?”

“你這麼沒有安全感,感覺也是原生家庭帶給你不好的經曆了,你還記得原來的事嗎?”醫生見岑清伊搖頭,無奈道:“如果記得就好了,能對症下藥,消除你心裡的不安,就像江醫生一樣,你得找到病根,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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