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對不起(2 / 2)

岑清伊抱起她往浴室走,“現在你後悔也晚了。”

浴室的門被大力地關上,一道倩麗的身影靠在門上,江知意微微揚起下巴,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岑清伊不知道頂級oga除了樣貌絕美和信息素迷人外,還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今天倒是親眼看見,她們比常人多幾處腺體。

尋常oga隻有後頸和下方,但江知意的耳垂、佘尖也有,雖然微小但是情動時仔細看還是能發現潤紅色的痕跡。

江知意的身體不像岑清伊想得那麼纖瘦,漂亮的人魚線跟她有得拚,她呢喃地問:“你總鍛煉?”

江知意不是應答勝似應答恩,似乎無心回答她的問題。

岑清伊想褪掉礙事的衣物,江知意卻握住她的腕子推開,含糊不清卻又霸道地說:“我來。”

岑清伊盯著纖細靈活的指尖,大腦嗡嗡作響,她這樣做,對嗎?其實也沒什麼不對,古詩裡也寫過牡丹花下死,她將死之人不體驗一番太可惜了。

腺體發熱柔阮是感官蘇醒的征兆,後頸的腺體開始潰敗,江知意微微眯著眼,指尖嵌進順滑的黑發,身體發顫。

岑清伊腦中那根理智的弦兒隨時都要斷,最後殘存的理性使她分心地想:要不要問她名字?其實不必問,世界那麼大,她短暫的一生沒有機會再見。

“啊!”溜號的岑清伊後頸腺體被虐,她萬萬沒想到,她被一隻oga給舀了,理智的最後一根弦也隨之斷了。

頂級oga具備一向神奇的能力,她們可以反向標記。

從淺層標記,到深層標記都可以,隻有最後的成結標記不行。

岑清伊抬手摸後頸微微發燙的腺體,幸虧沒破,江知意醉眼迷離勾起笑,還有一絲挑釁,“你不行,那我來。”

岑清伊捏著她的下巴,恨恨道:“今晚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悔不該當初。”

開弓沒有回頭箭,岑清伊的理智下線,關於道德和理智的攀籬也徹底消失。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眼前的人不到狼虎之年卻已然有了狼虎的威力。

從淺層標記到深層標記,起初岑清伊腦子裡還留有一個念頭,不能成結標記,她是要死的人沒錯,但是眼前的女人不是,她不能給彆人留下可能的後患。

酒精麻醉了岑清伊時不時要冒尖的理智,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聽到乞求時會產生逆反心理,就像是壞學生遇到好欺負的老師。

老師越是講究課堂規律,壞學生越是要搗亂。

欺負人是有樂趣的,至少比學習有趣。

岑清伊連日來壓力一直都很大,生病的噩耗徹底打亂她生活,她頭一次無措,她不能像以往那樣鼓勵自己,隻要堅持一切都會好起來。

疾病麵前,人類弱小可憐又無助。

所以此刻的岑清伊像是被惹怒的野獸,終於找到契機開始釋放,她在溫柔的世界裡歇斯底裡,酣暢淋漓卻又有種莫名的痛徹心扉,她其實很想大哭一場,但是她不允許自己阮弱。

岑清伊失了理智,如果說往日裡的岑清伊是正人君子,此刻完全放縱的人變成衣冠楚楚的禽獸。

岑清伊望著欲哭的人,伏在紅得要滴血的耳邊,輕笑嗬著氣:“求我。”

火鍋咕嘟嘟冒著熱氣,岑清伊吃得鼻尖冒汗,林沅芷不時給她夾菜。

“林總。”

“你又叫錯。”

“林夫人,我自己來就行。”岑清伊笑了笑,“你多吃點。”

林沅芷望向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感慨道:“初雪你總和她一起,然而我總是想著下雪天能和你一起吃火鍋該多好,今天終於吃上了。”

岑清伊拿起一旁的鳳尾蝦,一隻一隻放進清湯鍋裡,“您這就是一個人冷不丁不習慣,孩子長大了,早晚要獨立的。”

“是啊,他總想著獨立,所以要搬出去我也同意了,”林沅芷感慨,“隻是有時候看著你,我覺得這孩子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呢。”

“人各有誌,他喜歡做什麼,你也彆逼他做就是了。”岑清伊捋順耳邊的發絲掖到耳後,“我還是跟你說點要緊的事。”

岑清伊那晚在酒吧遇見林沅芷,也才知道她還投資了deon酒吧。

“你投資多少?什麼時候投入的?參與決策嗎?”岑清伊一連拋出三個問題,林沅芷放下筷子,認真地問:“到底怎麼了?那個周景龍是怎麼回事?”

岑清伊簡單說了周景龍的情況,林沅芷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麼大事,我讓人查查。”

“你彆想的那麼簡單。”工作使然,岑清伊是習慣多想的人,周景龍突然聯係何玉澤,大概有什麼彆的目的,並非隻是單純敘舊。

“那我問下,你等等。”林沅芷麻利地打給deon的人事查周景龍的履曆,他曾經在deon酒吧做過服務生,但脾氣不好經常和客人發生衝突所以被辭退了。

岑清伊不禁擔心何玉澤的朋友圈,林沅芷看她皺起眉,笑道:“要不然這樣,我找人跟他聊聊,讓他彆追究你的當事人了,大不了再給他安排一份工作。”

“他不是重點。”岑清伊剛才略去了所長薑建弼的部分,“他估計是受人指使,我再看看吧。”

想起deon酒吧,岑清伊擰眉道,“娛樂場的生意特彆容易打擦邊球,希望你們不要這樣,你要是參與過什麼決策,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讓我重新評估下風險,”岑清伊想起什麼似的,皺眉歎氣道:“我一直擔任兼任公司的法務,林總一般有事都會問我,但是我卻不知道你投資了deon酒吧。”

“啊,這個,”林沅芷笑了笑,“那時候趕上你在忙一起酒駕案,所以我就沒找你,”她頓了頓又問,“你那個酒駕案好像拖了很久了,還沒開庭嗎?”

“還沒。”岑清伊將話題又拉回來,直言道:“如果您不方便跟我說,那也要和雲盛集團的法務狄總溝通下,免去後顧之憂。”

林沅芷點點頭,“謝謝你善意的提醒,我會小心。”

岑清伊也沒再多說,林沅芷馳騁生意場那麼多年,從一個部門小領導做到雲盛集團的老大,背後的能力不容小覷,她提醒到了,也就可以安心了。

岑清伊又問起之前收購的進展,價格還沒有談攏,天驕集團的江槐大概是還在看行情,“等有時間還是得約到一起再吃飯。”國人談事少不了飯局,喝上酒,氛圍融洽,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吃也行,不過儘量彆叫我。”岑清伊自然記得江槐看她的眼神,“要不然誤了你的好事,我擔待不起。”

林沅芷投來嗔怪的眼神頗為寵溺,“你這個耿直的性子也得改改。”

“我改了不少了。”岑清伊無奈道,“很多飯局,原來我都不會去,後來不僅去飯局,還有麻將局,娛樂局……”岑清伊搖搖頭,“這年頭就這樣,想做自己喜歡的,那些不愛做的也得做。”

林沅芷深以為然地點頭,“不過尺度要拿捏好,彆著了人家的道。”林沅芷眼裡,岑清伊到底還是偏小,沒見識過太多的陰暗麵,“好在有何老看著你,我倒也放心。”

何主任對岑清伊好得沒話說,這次了律協會長候選人,也是他給岑清伊爭取的機會,為了不辜負他的期望,岑清伊現在行為處事也比之前更小心。

“你和秦蓁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林沅芷突然問,岑清伊挑眉,“為什麼這麼說?”

“最近我看秦蓁老是後半夜發朋友圈。”那些看似無關痛癢的人生感悟,在林沅芷看來都是對內心的一種映射,“這些年不就是這樣,隻要和你鬨彆扭,她就睡不寧,大半夜準發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