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昭烈驚訝是問道:“挨揍了?”
穆文遠聞言,整個人立刻就露出了無比委屈的神情,他烏黑的眼睛變得濕潤潤的,就像是一隻被人無辜踹了一腳的狗狗。
“公主,你的未婚夫是個粗魯的莽漢,你不要嫁給他好不好!”
昭烈嘴角一抽:“策淩乾的?”
穆文遠癟著嘴巴點了點頭。
昭烈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麼要去找他?”
“我隻是想要看一看,他是個什麼樣兒的男人,再看一看他有沒有資格娶你。”穆文遠對著昭烈說道:“誰想他知道了我的來意後,居然冷笑著說,我沒有資格參合你們的事情,最後更是出手攻擊了我。公主!這樣性情狂暴,斯文掃地的男人,你是對能不能嫁啊!”
我要是策淩我也打你。
好好的娶一個媳婦,你個前追求者過來瞎參合什麼啊!
“聖旨已下,婚事已定。”昭烈對著穆文遠說道:“此事便斷無翻改的可能。”
“公主!”
“回去用雞蛋滾一滾眼睛。”昭烈最後好心地奉勸了一句:“還有,彆再去找策淩了。他性子霸道,你再去找他麻煩,說不定下一次就不是青眼睛,而是斷手斷腳了。”
穆文遠聞言立刻大哭起來。
“公主為何如此維護此人,當初您說我不是您喜歡的類型,那麼這個粗魯的男人便是了嘛?“
昭烈點頭:“是啊!”
穆文遠一愣。
“為、為什麼啊?”
“大概是因為他很有男子氣概吧。”昭烈用著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穆文遠,聳肩道:“起碼他不會在我麵前,哭成一隻金魚。”
眼睛青腫且巨大。
備受打擊的科爾沁郡王是被人扶著走的,蕭瑟的背景看起來是當真是特彆特彆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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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緩慢但卻毫不停歇的向前走去。
轉眼間,便過去了小半年,來到了康熙四十二年的春天。
前些日子,聖躬有些不適,康熙帝犯些咳疾,昭烈便每日頓了潤肺的雪梨湯,跑去養心殿看他。
女兒這般孝順貼心,康熙心裡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皇子們日益年長,在他們麵前,康熙不能顯露出自己虛弱的一麵,但是在昭烈麵前就不一樣了,他隻是個老父親而已。
這場咳疾纏綿了半個多月,方才漸好。
康熙帝這個閒不住的,居然立刻下旨: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南巡。
整個朝廷因為這道聖旨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而昭烈自己因為要備嫁,所以肯定是不能一道去的。
“待朕南巡回來,便該是你出嫁的日子了。”握著閨女白嫩嫩的小手,康熙那是一臉的唏噓。
“南巡艱苦,旅途勞累,皇阿瑪自己也要保重身體啊!”昭烈一臉認真地說道:“什麼都沒有這個重要!”
康熙欣慰的點點頭,輕輕地拍了下女兒的手背。
這一次,皇帝照例的把太子也給帶走了,這些年其實都是如此的,打康熙三十五年之後,康熙就沒放胤礽一個人留在京城過,外麵的人見了,覺得皇上對太子的寵愛依舊,但有一些人乃至胤礽自己卻覺得,這未必不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
皇子們中,除了太子外,康熙還帶上了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以及十四阿哥。
直郡王沒有帶。
這位爺,自從被康熙表明絕對不會立其為儲後,很是萎靡了一段時日。
如今,在皇帝麵前,八阿哥和十三阿哥,漸漸開始受到寵愛,嶄露頭腳出來。
八阿哥受寵是因為其賢明的做派與很強的辦事能力。
十三阿哥受寵則康熙覺得其性格直爽,頗有俠義之風。
至於後妃中,這一次,帶上的是和妃瓜爾佳氏和襄嬪高氏以及其他幾個低等的答應常在之流。
四月上旬,一切準備完畢。
康熙的第五次南巡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