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魔化(再親親我,好不好?...)(1 / 2)

南榮慎抱著溫蓉蓉進入船艙之後, 把她放在地上,溫蓉蓉親了南榮慎一下之後,就挺害羞的, 畢竟她這輩子,也沒乾過這樣的事兒, 於是腳一沾地, 扭頭就要跑。

南榮慎本來是想要讓她快一點把濕衣服換了,免得生病,但是溫蓉蓉如果不表現得多麼羞澀難言, 他的心裡可能還沒有這麼癢。

溫蓉蓉一這樣,南榮慎就也忍不住心裡的悸動, 伸手把才跑了一步的溫蓉蓉給抓住了,扯著她的手臂,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溫蓉蓉撞進他結實的胸膛, 南榮慎灼熱的唇和呼吸都噴在她的側臉。

“這是你第一次親我,蓉蓉,我真的好高興,”南榮慎說, “你能不能再親親我?”

他說著, 扶著溫蓉蓉的肩膀,慢慢把她轉過來,垂頭湊近她,同她鼻尖相抵, 用把自己送上門的姿勢, 蠱惑溫蓉蓉,“再親親我, 好不好?”

溫蓉蓉羞臊得整張臉都在發燒,這其實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談戀愛了,親個嘴又怎麼了?

而且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啊,彆說親個嘴,就是乾點什麼少兒不宜的,那也不犯法啊!

可是溫蓉蓉慢慢抬頭,對上南榮慎要把她臉上燒出兩個窟窿的視線,就覺得難言的羞恥,還伴隨著不正常的心跳和腿軟。

方才溫蓉蓉在麵對海中妖魔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心臟狂跳得腿軟想跑的征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沒出息了!

於是溫蓉蓉咬,咬牙,硬著頭皮慢慢地抬頭,湊近南榮慎近在咫尺的唇角,飛速地啄了一口。

像小雞啄米那麼迅速,快得南榮慎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了,彆鬨了,我要去換衣服了!”溫蓉蓉矮身一些,迅速從南榮慎的手臂之下靈活地溜走了。

南榮慎沒有再追她,雖然心中現在恨不得將她狠狠地箍緊,撬開她那張形狀姣好的嘴唇,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口中宣泄他此刻的悸動與激蕩的心情。

但他還是舍不得,怕溫蓉蓉反感,更怕多上那麼一時半刻的耽誤,她便要生病。

於是南榮慎攥緊了拳頭,從船艙退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水漬,就朝著甲板去了。

南榮慎離開溫蓉蓉的身邊,她可憐的這些天被排擠在二人世界之外的妖奴,才終於找到機會圍在她身邊伺候她。

隻是溫蓉蓉現在也不太需要妖奴的伺候了,自從進入了這五行誅邪陣,她像是終於離開了成鳥羽翼庇護的雛鳥。

縱使也有遭遇生死險境,跌落深淵折傷羽翅,但是現在她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成為了能夠獨自翱翔狩獵,甚至是能夠為他人遮風擋雨的成鳥。

站在溫蓉蓉身邊,卻伸不上手的點翠和林仙,居然有些懷念溫蓉蓉當初,恨不得讓她們把吃的都喂到嘴裡那種墮落的時候。

“小姐,你和姑爺感情可真好,”

林仙有些羨慕地說,“像姑爺這樣的男人,這世間幾乎要絕種了呢。”

大多數這個世界的男子,但凡事有那麼一丁點的能耐,都恨不得讓人把他供到天上去,而南榮慎完全是個異類。

他能夠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做個鐵骨錚錚的真男人,下了戰場也能鐵漢柔情,為自己喜歡的人用最自然的態度,做儘其他男人不會做的低姿態。

關鍵這完全不是出於討好,是發自內心地珍視,任何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南榮慎有多視溫蓉蓉如珠如寶,如眼如命。

溫蓉蓉嘴角瘋狂地上揚,她和南榮慎認識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他的本性,知道他確實是個難得少見的那種類型。

於是她抿唇說,“還好吧,你們認識他又不是一兩天了,他這人就這樣,有什麼稀奇。”

溫蓉蓉說得很淡然,但是眼中要化為實質流出來的蜜,卻是藏不住的。

她確實和南榮慎認識許久了,他們也不是一見鐘情,而是經年累月積蓄的好感。

但讓溫蓉蓉也應接不暇的,是這些好感,最近有股排山倒海的趨勢,要把她溺死了。

南榮慎……好煩哦。

溫蓉蓉心裡想著想著,腳尖就隨著船隻浮動的節奏顛起來了,然後換好了衣服,出船艙之前深深克製了一下,然後用一臉要去參加追悼會的神情走了出去。

紅煙給眾人分發了吃食,都吃了起來,南榮慎在等溫蓉蓉一起吃,見她沉著一張臉走過來,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身邊小聲問,“不舒服?是不是病了……肚子疼嗎?”

溫蓉蓉抿了抿唇,裝過頭了騎虎難下,隻好深沉地點了下頭。

然後南榮慎大掌就運起了靈力,貼在溫蓉蓉的肚腹之上。

溫熱的暖流從腰腹進入,擴散向四肢百骸,溫蓉蓉舒服得登時哼哼出聲,雙膝有點發軟,順勢軟在南榮慎扶著她的臂彎裡。

人形暖寶寶啊,南榮慎也太實用了,溫蓉蓉本來肚子倒也沒有很疼,但是淋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雨,就算雨水是血靈脈,她也確確實實從裡到外都涼透了。

南榮慎手掌裹挾著火靈根的靈力一撫上來,溫蓉蓉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難受。

不過兩個人這架勢朝著眾人走來的時候,正吃東西的迎春看了一眼,噎住了。

好容易喝了兩大口水,把噎在嗓子的食物咽下去之後,她忍不住說,“溫蓉蓉你不是吧?”

他們在之前剛見麵的時候,還尊稱對方一聲宗主,現在混得不能再熟了,彼此之間早就直呼大名。

“啊?”溫蓉蓉被南榮慎攙扶著,小臉泛紅地坐在甲板邊上,南榮慎的手還在她肚子上輸送著靈力。

“你不會有了吧?”迎春盯著溫蓉蓉的肚子,臉上全都是複雜,“這時候要是有了,可不太合適,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都不知道呢……”

“有什麼?”溫蓉蓉莫名其妙地接過了紅煙給她的一塊肉乾啃,然後等她反應過來迎春說的有什麼了,頓時也噎到了!

她也喝了水咽下去,然後瞪著迎春,低吼, “你說什麼呢!這什麼地方,我哪有工夫瞎搞啊!”

迎春卻突然笑起來,揶揄地看著溫蓉蓉,“說說嘛急什麼,我看南榮慎那麼緊張你的架勢,還以為你有了呢。”

溫蓉蓉反應過來她是故意的,無語地啃著肉乾踹了她一腳。

迎春沒臉沒皮,“溫樓主,你要是想搞,我可以給你放風啊。”

溫蓉蓉羞惱地把給她熱肚子的南榮慎推開,把手裡啃一半的肉乾朝著迎春砸去,被迎春接過給吃了。

她想要去船艙,但是起身晃了晃腿,又坐下了。

擺出了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都正經點,刀都架脖子上了還搞搞搞的,搞什麼!”

南榮慎又把運著靈力的掌心悄悄貼在了溫蓉蓉後腰,溫蓉蓉直了直腰,但是沒再躲了,而是對著都吃得差不多的眾人說,“不知道下雨是不是妖魔獸活躍的標誌,反正白天我們這一仗大獲全勝,說明這水魔陣我們未必不能平安穿越。”

“針對白天出現的海中妖魔獸,我總結了一下種類和適合的靈器,這樣,”溫蓉蓉提起靈器的使用,簡直眉飛色舞頭頭是道,半點不見方才窩在南榮慎懷裡哼哼唧唧的嬌嗔樣。

“我們得打配合,”溫蓉蓉說,“我今天看了,迎春和滿月就配合得很好,”

“對付長著人臉和蝦蟹身體的人,用斬魔刀也不好使,最好是弩和箭。 ”

“如果再遇見有大型腕足的章類。我們可以用酸汁彈,但是這東西不多,而且用的時候要絕對小心……”

溫蓉蓉又把乾坤袋裡麵的酸汁彈給分享出來了,她的乾坤袋裡麵靈器的數量急劇減少,但是她並不心疼,她曾經那麼摳的人,現在卻隻希望身邊不要再有人死去。

眾人在太陽落山之前,吃了食物,短暫休息,又研究了一下怎麼配合作戰。

坐在甲板上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南榮元奚,閉目打坐,一直都沒有說話。

但是就在眾人準備進入船艙休息,最後一縷天光即將沉入大地之時,南榮元奚突然開口道,“不是雨。”

要起身的眾人動作一頓,南榮元奚眉頭死死的皺著,說,“不隻是因為下雨他們才會攻擊,是因為烏雲遮住了光線。”

“那你怎麼不早說祖宗!”嵇若給他氣著了,南榮元奚最近這些天都不太對勁兒,總是神思恍惚,先前讓他追隨的那未雨綢繆運籌帷幄的勁兒,全都沒了。

“我也是才確定,這些海中妖魔畏光,他們會在黑夜裡重新發起攻擊,現在天光落了,他們已經在靠近聚集了。”

南榮元奚說著,突然嘔出了一口血。

這血泛著濃鬱的腥氣,落在甲板之上,先是熏得眾人狠狠一皺眉。

但是很快,從這血腥氣味之間,飄散出了一種難言的氣息。

很清新很好聞,像夏日海邊裹著淡淡濕氣的海風,眾人的神思都恍惚了一瞬,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已經離他們遠去,他們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屬於他們自己的桃源仙境。

鮫人族的幻術,才是這世間最厲害的。

不過一點血,就能讓他們心馳神蕩。

好在隨著船身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撞到,眾人飛快地從這種神思不屬的狀態之中清醒過來。

“有東西,有東西撞上了船!”

蛇女想要去扶南榮元奚,卻被南榮元奚給揮開了。

南榮元奚的血液從甲板的縫隙一層層滴落進了海裡,但是他現在顧不上了,他的瞳孔已經有一半變成了霧蒙蒙的白,他扔了烏鉤琴,揮開了蛇女,直接越過人群,抓住了溫蓉蓉的手臂。

開口帶著些許慌急道,“跟我進船艙。”

溫蓉蓉被他抓得生疼,瞬間就明白了他肯定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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