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袍闊褲,褲腿大兩隻腿並在一起就像是在穿裙子。
對此玉桃隻覺得嫉妒,要是能那麼穿,誰樂意在大盛夏裡三層外三層。
手指順著小腿往上,在摸到腿附近傷痕時,玉桃手頓了頓。
指尖撫摸那一道凸起傷痕,她咬著唇眼中擠出了點點水意。
“就是這傷讓少爺無法再回沙場?”
她剛剛替韓重淮按時候,就摸到了這一條傷痕。
說起來摸到這傷還挺不理解,傳聞中韓重淮是墜馬殘腿,在她想象中,應該是腿被馬蹄子踩斷才對,就算韓重淮這雙腿還在,也應該有更大骨頭裂開痕跡,但怎麼會隻是有一道傷痕。
不管其他,玉桃溫柔地撫摸那道傷口,毯子在她動作下早就滑落在了一旁,她跪坐在腳踏上,腰像是被風壓彎柳枝。
低著頭玉桃舌尖先碰觸了薄薄縐紗布,看著口水洇了薄薄衣料,玉桃咬著唇,有些惶恐地抬頭看向韓重淮。
這回韓重淮不是毫無反應了,他眼眸半睜,鍍了流光眸子並不厭惡她這種行為。
看懂了韓重淮眼裡情緒,玉桃手搭在他褲腿上,一點點地卷起了他褲腿。
蒼白肌膚一點點映入眼眸,玉桃發現這上麵傷並不少。
隻是大多都是陳年舊傷隻留下了暗色痕跡,沒有凸起傷疤。
這算是加大了她工作量,不過幸好韓重淮每日躺著也不會漏掉日常清潔身體。
他肌膚乾淨透著一股屋子裡日常熏冷香氣味。
從著目第一個傷痕開始,玉桃虔誠地捧著他腿,舌尖舔舐他傷口。
柔軟舌尖在肌膚上碰觸,比她那雙手還無力了數倍,但癢意卻增加了無數倍。
癢透過傷口直竄心口,感覺到心口不同往日跳動,玉桃此時抬頭就會看到韓重淮眼中溢滿興奮。
泛紅眼眸,就那麼凝視著玉桃移動頭顱。
玉桃吻到那道凸起傷痕。
對待這道傷痕她格外細心,舌尖顫抖著碰觸。
會顫抖純粹是因為她想著這是韓重淮大傷,一定搽過不少次藥,她怕吃到一嘴藥味。
碰到刹那她就安心了,上麵並無藥味,依然是濃鬱屬於韓重淮自身味道。
韓重淮身上味道,她剛剛還以為屋裡熏香,但是嗅久了她就發現冷香隻是浮在他皮麵,他另有一種屬於自己味道。
硬描述起來就像是一塊落在石頭放在鳥語花香地方,旁邊是清泉瀑布,久而久之石頭染上了花草溪水氣味。
傷口摸著猙獰,但親眼看上去還好。
一道不知道什麼利器劃出十厘米左右口子。
估計是傷到了骨肉筋脈,才讓韓重淮沒了站起來能力。
唇舌觸碰傷口,玉桃親了舔了吹了氣,隻差沒拍著韓重淮頭,說疼疼快飛走,覺著差不多了,她剛想抬頭,就聽到了韓重淮聲音響起。
“往上。”
玉桃:“……”
老色批果真就是老色批。
瞅著光滑無暇肌膚,說實在她還寧願親吻他皮肉,至少不像是傷口一樣,還需要害怕吮破了皮。
她昨日梅子吃多了,今日就派上了用場,口中生津,屋裡冰山散發陣陣寒氣,韓重淮肌膚像是冒著火。
讓玉桃停下是她瞅見了某個在搖旗呐喊,歡迎她進攻象征。
這算是她治療成果,還是韓重淮那裡根本一直都沒壞?
玉桃指尖放在韓重淮腿上,如玉手指放在慘白腿上有種生機勃勃活力。
不過還不等這活力手去給韓重淮帶來更多生機,上麵就染上了猩紅顏色。
啪嗒……
玉桃遲疑地抬起了頭,一滴鮮紅血液正好從上滴落,從她鼻尖擦下。
韓重淮不知何時已經坐起,頭顱微微低著,黑眸看著還在觀賞玉桃動作,渾然沒有發現自己流了鼻血。
濃鬱紅從高挺鼻裡又滑下了幾滴,玉桃怕韓重淮脫血而死,指尖抵住了他鼻子,臉上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