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思想正在變得混亂，以前不會做的選擇，現在卻……”彥不是出於家醜不意外楊才停下來，她隻是單純地被情緒影響到，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呂小布能理解彥的感受，以及明白女天使出現的變化。
說到底，她們失去了信服並且崇拜的領袖，還在履行職責更多是出於一種慣性。
有時間來懷念神聖凱莎之後，有些女天使迷失了自己，有的則是想要給自己更多的選擇。
不遵從神聖知識寶庫匹配的選項去選擇自己的伴侶，便是女天使的改變之一。
其餘更惡劣的事情隻發生在若寧身上。
二三十萬名女天使，隻有若寧重新和天渣攪和到了一塊。
而那麼多的女天使，老一輩裡麵絕不獨若寧與天渣有過去。
呂小布問道：“你有嘗試過阻止嗎？”
阻止什麼？
青卿的選擇讓彥無比意外，但彥並沒有想過要阻止。
不經過神聖知識寶庫匹配而選擇的結合，在女天使的法典中算是一種違規行為。
青卿以朝不保夕為理由，再扯到高大上的愛情，成功地讓彥接受事實。
彥不去阻止，看上去也接受，卻步意味著讚成或看好。
那個鐵匠隻是凡人，他的壽命最多六七十歲，並且會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變老。
青卿至少有近萬年的壽命，她的模樣會一直保持年輕，伴侶壽終正寢之後，以女天使的愛情觀，迎接的將是孤獨終老。
超凡與凡人的結合注定會以悲傷作為結局，青卿不會不知道，她卻做了自己的選擇。
呂小布對愛情所知並不多，隻是聽過一些言論。
一切的一見鐘情不過是建立在樣貌的吸引。
講得通透一些，所謂的一見鐘情其實就是見色起意。
不然的話，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性格，有什麼愛好，等等的一些都不知道，愛情從何而來？
藍星的一見鐘情通常會以分手作為結局，其實就是因為相處下來，互相之間有些無法接受的地方。
“我倒是知道一些藍星人認為的愛情，對女天使的愛情觀……”呂小布沉吟了一下，換個說法，道：“每一個人眼中的愛情都不一樣。有些人覺得曾經擁有過就足夠了，更多的人想要有始有終。”
這時，呂小布心裡還要再補上一句：一個平凡人生命的終點，天使卻要曆經數千年的孤獨，飽受失去愛人的哀傷。
“曾經擁有就可以了？”彥調整自己的情緒，皮皮地問：“火字旁，加一個包，的那個友？”
呂小布見彥情緒成功被轉換，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太齷蹉了。”彥評價了一句，又說：“那麼是誰占了便宜？”
這樣的話題可不敢深入談論。
在月球上談感情，呂小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頭一個，他能肯定的是在月球上與女天使談感情，自己絕對是第一個。
又閒扯了幾句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