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邈看到他們回家哭聲更大了,他一哭,梵梵也跟著哭。
不過梵梵是哭著玩,光打雷不下雨,哭著哭著彆人去逗逗她,她又咯咯笑起來,忘記自己要哭了,看得人哭笑不得。
白秋秋聽到弟弟妹妹的哭聲,顧不上再思考小靈通,急忙往家裡跑。
“邈邈怎麼了?”
邈邈看到她感覺委屈壞了,好在一看到就沒再哭,隻一個勁兒地往白秋秋這邊擠,嘴裡還嘟囔著:“媽媽媽媽……”
“他怎麼管我叫媽媽?”白秋秋懵了。
邈邈使勁兒擠到白秋秋懷裡,白秋秋勉強能抱得動他,乾脆把他接過來抱著:“邈邈怎麼哭了呀?爸爸說你今天一直哭,是不是想姐姐了?要叫我姐姐。”
邈邈還沒學會說句子,自然回答不了她,隻能含糊地說:“姐姐、媽媽媽媽媽媽……”
來到她懷裡之後胖胖的手指一直往外指,似乎吵著要出去。
這個小胖墩體重不輕,白秋秋隻能坐著抱他,站起來抱的話,不到半分鐘就累了,可不能抱著他出去。
白永寧把嬰兒車推過來:“讓邈邈坐裡麵吧,你推著他出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回來的時候見秦婭玟滿臉無奈,看起來也搞不定這小子,好在他看到秋秋就沒哭得那麼厲害了。
邈邈到是沒拒絕坐進嬰兒車,隻是一直看著白秋秋。
白秋秋推他出去,他就一直指著一個方向。
全家都跟在他們身後,白秋秋順著邈邈指著的方向走,一路走到以前讓白秋秋那匹小馬住的屋子。
小馬已經不在了,現在裡麵隻剩下一些乾草。
邈邈原本已經不哭了,看到空蕩蕩的屋子,又哭起來,聽著特彆傷心。
白秋秋恍然大悟:“原來他不是叫媽媽,是叫馬馬,小馬駒的馬,這是看到小馬不在了傷心難受呢。”
“這怎麼辦?也不能再把小馬帶回來養在這裡,這裡地方太小了,以後它長大了不好施展。”
“要不……”白秋秋想了想:“爸爸,你先帶他玩騎馬遊戲?”
白秋秋想起每次爸爸帶邈邈玩這個遊戲,邈邈都特備興奮,笑得咯咯的,在外麵都能聽到他的笑聲。
邈邈聽得懂騎馬遊戲是什麼意思,之前一直找馬隻是忘記爸爸也能跟他玩。
這會兒當即把他惦記的‘馬馬’拋到腦後,衝著白永寧伸手,小胖腿一蹬一蹬地想從嬰兒車裡出來,想跟爸爸玩。
白永寧看著邈邈失笑:“看來他不是喜歡那匹馬,隻是喜歡騎馬。”
邈邈聽到他說‘騎馬’更激動了。
白永寧伸手把他從嬰兒車裡撈起來,再抱過秦婭玟懷裡的梵梵。
讓兩個孩子分彆坐在自己兩邊寬闊的肩膀上:“走,騎馬去。”
邈邈瞬間高興起來,拍著手一個勁兒地喊:“馬馬馬馬馬馬——”
“可算消停了。”秦婭玟這才算鬆了一口氣:“以前還說邈邈不愛鬨呢,結果鬨起來比誰都凶。”
“他也就偶爾鬨一回,媽媽,我去一趟小風家。”
秦婭玟摸摸她的腦袋:“去吧,晚飯前回來就行。”
白秋秋過去的時候,小風正在折騰他爸要小靈通:“爸爸,親爸,親爹,您給我兩部唄?以後我天天給您捶背,給您拔白頭發的時候給五折優惠怎麼樣?”
嚴民琛挑眉:“五折?我還以為能不要錢呢。”
“不要錢我就虧大了,拔一根白頭發十塊錢呢,您白頭發還那麼少,我掙的也少啊,五折夠優惠了!您好歹給我剩點教電話費的錢。”小風一本正經地跟他爸‘談判’:“我都做出這麼大一個讓步了,已經足夠有誠意,您一點也不鬆口,太不夠意思了吧!”
“少來,你不是有壓歲錢和零花錢?”
“那些是不能動的,我得存在銀行,一年能收益也不少呢,您少打那主意,我再讓一步,最後一口價,四折,不能再少了!”
“行吧。”嚴民琛點頭,不過沒等小風歡呼,他又加了一個條件:“那兩部小靈通我可不白給,算我賣給你的,你要是現在沒錢,可以分期付款,現在先給我找找有沒有白頭發,說好了,要給我打四折。”
“行了行了知道了,現在就給你……”小風話沒說完,她媽媽伸頭進來說了一句:“小風,秋秋來找你了。”
“我馬上出去!”說完隨手把他爸的頭一推:“不拔了不拔了,今天小風拔頭發業務暫停服務,請這位客人下次再來光顧。”
“秋秋~~~我來啦!”小風蹬蹬蹬地跑出去:“我跟我爸談好了,他答應給兩部小靈通,你放心,以後你的話費我全包,我壓歲錢零花錢可多了,隨便花!”
嚴民琛在書房裡聽到自家兒子的話,哭笑不得地念叨了一句:“這個臭小子。”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又睡過頭了,現在日夜顛倒。
我今晚一定早睡,明天一定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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