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垣延來訪(1 / 2)

劉泰心中有了決定,馬上開始安排下來,幾個郡縣建設船塢,周圍漁民也算享受到優惠。

不過,這魚塘劉泰準備好好養一養,現在還不是收割的時候,船塢的任務也隻是儘可能的幫扶漁民,然後編輯周圍漁民的戶籍。

當然,劉泰的要求也不高,至少三年內可以收稅,六年內可以換船,十年內像保險股份之類的東西能給漁民們安排上,讓資金流向他們能向遠洋捕魚的方向發展。

至於什麼時候真實現遠洋捕魚,甚至能遠洋捕鯨,那自己也就能放手了。

畢竟總不能讓國家水師下水捕魚吧。

且不說讓水師參與這種事情很容易出現後患無窮的局麵。

更重要得是,自己想要看到得是個充滿活力的市場,一個個百姓高喊:“我要去尋找新世界!”的場麵。

而不是軍方單一壟斷市場,這樣的政策市場是沒有前途的。

另外便是想辦法讓解飛去繼續專研如何提高煤炭灼燒溫度,如何實現高爐煉鋼。

自己也不求真能煉製出鋼鐵來,隻求能煉製出高韌性高強度的鐵器能大量武裝將士就好。

畢竟真經曆了這個時代,真在戰場上廝殺過,劉泰充分認識到,這時代打戰不是看戰士們手中武器到底有多強,而是看戰士們身上穿著著的甲胄有多厚實。

哪怕戰士們不能穿一百多斤重的甲胄,成為在戰場上一路橫推的人形坦克,但身上至少要穿五六十斤的魚鱗甲,足以無視一般箭矢,以及防禦普通的刀劍,就能做到以一敵十。

同時在擁有足夠鋼鐵後,長槍這種武器也需要進入淘汰序列,畢竟這是窮鬼的武器。

當初老子窮,隻能夠斬木為兵,揭竿為旗,長槍這種隻需要槍頭是鐵的武器,與其說是用來戰鬥得,還不如說是用來跟彆人同歸於儘的更合適,是炮灰的專屬武器。

而自己將來需要直麵王浚,他手下有支精銳的鮮卑騎兵,哪怕用長槍去阻擊,更多的還是以命換命,隻不過用一名槍兵換一名騎兵,怎麼都是自己比較賺而已。

所以,以後步兵方向需要一定程度的改革,劉泰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想要以步對騎,還是大宋的方向是最靠譜。

雖然宋朝皇帝不行,文臣有錯,但宋朝精心研究的以步對騎的戰術終歸沒什麼問題。

尤其嶽飛帶領的嶽家軍更從以步對騎開始,一路殺得有重步兵的金軍喪膽。

自己沒嶽飛那種人格魅力,但劉泰相信自己仿照第一陸軍打造出來的軍隊不論是意誌還是素質上,絕對不會比嶽家軍要差。

畢竟,自己最初的計劃就是用士卒的精銳,來彌補自己戰術上的膽大妄為。

一些彆人不敢想,不敢去做得戰術,自己相信麾下士卒能去做,而且能做好。

換句話說,就是用士卒的精銳來掩蓋戰術的風險性。

所以以後以步對騎,用長槍搏命的方式會被逐漸淘汰,相反身著甲胄,用大刀大斧劈砍馬腿的作戰方式反而會逐漸變多。

而想要支撐這種戰場戰術,就需要大量的優質鋼鐵。

同時想讓士卒穿上甲胄手持大刀大斧而不受影響,又需要對他們的體魄有更進一步要求。

這自然需要長久的訓練,以及充沛而豐富的食物,這不僅是穀物類的糧食,更是需要大量的脂肪與蛋白質,這麼一算,劉泰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啊!

就在劉泰千方百計的思索去提升自己的技術時,垣延代表朝廷來到青州來。

隻不過這次,垣延倒沒直接與劉泰宣讀聖旨,而是一臉笑容的過來了。

“稀客稀客!裡麵請!”劉泰看著垣延到來,把他請到屋裡道,“陛下可有要事吩咐?”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這裡了嘛!”垣延對著劉泰笑盈盈道。

劉泰聽到這話,倒也不怎麼樣的多話,隻是看著垣延的目光相當的疑狐。

他京官做得好好的,突然跑到自己青州來,若說沒有什麼事情,那才是怪事。

該不是被任免了新的青州別架,所以過來監督自己的吧。

垣延感歎:“莫要如此看我,這件事情的確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是石勒上奏的。

為了避免他與你發生衝突從而耽誤王事,請朝廷派人來調節一下你與他的關係!”

“謔謔,所以你就這麼主動的跑過來調節了?!”劉泰眉頭一挑看著垣延道。

“哪裡能啊,朝廷裡麵誰不是人精,看不出來誰要是過來調節你跟石勒,不是被你逼死,就是被石勒逼死,這完全就是坑,哪個會主動往這裡跳啊!”

垣延感歎,隻不過聽垣延的口氣,很顯然他自己就是這倒黴蛋。

現在匈奴王族內部也因為劉泰與石勒之間的不對付或多或少的出現了幾分不同的聲音。

因為王彌的死,讓劉泰跟匈奴漢國間出現了裂痕,同時石勒本身也證明了他是會殺人的。

如果有誰願意為匈奴漢國赴湯蹈火一下,過來協調雙方,很可能雙方協調著,協調著,然後協調者沒了。

畢竟不論是石勒還是劉泰都是屬於那種,當你懷疑這兩會反叛時,這兩真會反叛給你看的家夥,如果不想要被殺了祭旗,還是乖一點好。

更不要說,匈奴漢國狠狠的洗劫了西晉的都城洛陽,洛陽內各種財富,一些名臣良將死後的倍葬品也全都被狠狠挖掘一遍。

這些匈奴貴族們正享受著從洛陽都城中劫掠過來的各種奢侈品,享受著野蠻璀璨文明,強盜劫掠富戶,以及侵占屬於那些自己原本高不可攀的世家貴女。

他們又怎麼可能舍得放下這些,然後跑到劉泰跟石勒中間受氣。

更重要得是,還需要直麵晉廷覆滅後最具有實力的諸侯王浚的軍威,腦子有病才這麼做。

不得不說,匈奴漢國雖然算是被漢化了不少,但到底還是少數蠻夷出身。

當他們從洛陽劫掠了太多的財富之後,整個匈奴漢國便是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開始墮落。

其中最傑出的代表應該就算是劉聰了。

他已經吃上了五石散,享受起三宮六院,每天與酒色為伍,被酒色所傷是遲早的事。

不過,劉聰到底還是知道劉琨對自己的威脅,所以開始組織軍隊拔掉身後的劉琨。

至於中原暫時還是選擇繼續讓劉泰與石勒禍害,完全沒有要一鼓作氣統一天下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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