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兒啊,為師不能和安大將軍抗衡。”
得知小徒兒的糖可能被安大將軍給盯上了,都還沒等百福兒把話說完古先生就先表明了態度。
難得的是他一本正經的告訴的百福兒,“朝廷每年都對外采買糖,可能朝你們都買糖的價錢壓的很低,但那已經是朝廷能給出來的最高價了,每年采買的糖用處也多,尤其是各大將領掙著要,分到手裡就那麼一點。”
“安大將軍之前一直在外鎮守邊境,等他回來的時候大多的製糖坊都已經和其他的將領合作了,他手裡兵多,要糖更多,小作坊根本就滿足不了他,這下知道了你,你跑不掉的。”
說著斜著眼睛瞥了她一眼,“徒兒啊,錢是賺不完的,沒有那些將士戍守邊關抗擊外敵,你就是賺了再多的錢也守不住。”
“該舍得的時候要舍得。”
百福兒坐在小凳子上哢嚓哢嚓的咬著梨,道理她懂啊,但是,“我們是開門做買賣的,那麼多人要養啊,不給錢是不行的。”
白送萬萬不行。
“不說賺錢,收支持平總是要的吧?”
與此同時,安大將軍府中,衛雲旗是神色從容的站在安大將軍的麵前,凱凱而談,“總是要讓人家收支平衡的。”
“衛家和百家往來已久,自是了解百家人的行事風格,這家子就是一門心思想要做好買賣,也舍得讓利,整個西南的蒼溪縣,甚至周圍好些縣的百姓都因此受益。”
“可以說以一家製糖坊養活了幾個縣的百姓,細算起來利潤並不算高,不太能虧得起。”
“將軍去看過就知,照理說百家人在製糖最為繁忙的時候可以說日進鬥金,但全家依然住在鄉間,並未呼奴喚婢綾羅綢緞,十分質樸。”
安大將軍想要糖,且是想要大量的糖,在那種急切的心情下都沒能等到衛雲旗自己登門,今日一早就派了人讓他過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