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找大哥了,大哥塞給我五百兩銀子讓我出門散散心,說他能賺銀子,讓我無需辛苦。”
“我去考了,考過了,你們誰也沒問,我覺得沒意思,就沒說。”
衛二爺.
衛雲旌.
仔細回憶,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三年前你為什麼又沒說?”
說起衛雲旗就更覺得冤,“那個時候你們要回老家,我說要去考試,你們說我偷懶,狂罵我半個時辰。”
說著幽怨的看著他爹,“父親你罵我不孝,罰我在院子裡曬太陽,結果下了大雨,我第二日就高熱了,第三日頂著高熱去考的,連續三日都去考,考完撐不住回來就暈了,沒等結果出來就強行架著我上了馬車會回了蒼溪縣。。”
“那次受影響比較大,吊車尾過的,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都四個月過後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眾人
秦灼灼歎息搖頭,小叔真的是太可憐了,太悲慘了,難怪不得現在做什麼都不說了,說了也沒人聽啊,主要是沒人相信。
好慘!
要是百福兒此刻在這裡,少不得要送他兩個字-——冤種!
衛二爺訕訕的坐下,現在回想起來三年他的確是說了句要去考試,但他以為這小子又撒謊啊,平日裡就不著調,胡編亂造的借口張口就來,他怎麼能預想到是真的呢?
還是他那個武師傅,現在在城中武館當武師父,沒事就帶著他兒子出門幾日不回來,回來就渾身破爛,到處是傷口,也是個不著調的。
因為對師徒兩人都沒有信任,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