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人一臉興奮,站在瓦缸前用葫蘆水瓢舀起一瓢冷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嘴角咧到了耳根子,“我碰到了一個從西南來的商戶,說這家人在西南的蒼溪縣,是製糖的,當家的有個百三爺叫百常青。”
“爺,你聽明白沒有,叫百常青。”
“這肯定就是的啊。”
這時候走出來一個係著圍裙的老太太,“彆說的這麼肯定,這都多少年了,回回都認錯。”
“奶,這回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門口又進來一個人,背上背著個背簍,裡麵裝著的都是草藥,如果百福兒在就一定能認出這人就是貼狗皮膏藥的個‘高人’。
“三叔,你讓我打聽的人我打聽好。”
這人又將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次,說打破‘百常青’三個字的時候特意咬的重重的,貼狗皮膏藥這人連忙放下了背簍,“真叫百常青?家裡不是行醫的?”
這人點頭又搖頭,激動的搓著手,“三叔你叫百常消,我爹叫百常友,你們都是‘常’字輩的,那肯定就是一家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啊。”
狗皮膏藥百常消跟著激動了起來,“我就說,我看著那位夫人就覺得有緣,就覺得親切,原來我們是一家人啊。”
飲馬村有一半的人都姓百,祖上稍微闊氣過,就要在發達的時候出了意外,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人抱著祖傳醫書跑路了,隻留下一句去西南,日後定然回來的話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一晃已經過了幾代人,老祖宗的願望就是找到失散在外的人。
百常消得知在乾元觀門口遇到那位夫人姓百就下意識的上了心,主要是他們姓百的人不多,每遇到一個他都要打聽打聽,這麼多年都成了習慣,沒成想這就有了眉目。
修凳子的老人叫百裡山,激動站起身,“老三,你去見見她,開門見三的給她說說,要真是你們堂高祖父那一支的人一定要讓讓他們認祖歸宗,這樣就算對得起你們高祖了。”
百常消點頭,說明日一早就去。
係圍裙的老太太雙手合十,“祖宗保佑這回就找著了吧,要是真的可就太好了。”
也不知道那一支的人過的好不好,能不能拉拔他們一把,他們家啊,再這樣下去就真的破敗了。
好巧不巧的,明日衛雲旗休沐,注定是要撲個空的。
“帶我出去玩兒啊?”
聽了衛雲旗的話百福兒喜上眉梢,“在城裡玩兒還是去城外玩兒?”
“有好吃的不?”
衛雲旗說要帶她去賞花,“城外有一個大的花圃,裡麵有很多花,是我一個朋友的莊子,除了花還有各種果子。”
一聽這個百福兒就喜歡了,相當於去農家樂啊。
衛雲旗說了,“我出去顯擺的時候說你做烤肉串特彆的好吃,他們不信,說我吹牛,明日能帶一些去不?”
“她們也帶夫人去,到時候大家一塊兒玩兒,應該熱鬨的。”
“帶,明日一早我就準備。”鮮花遍地果樹滿枝頭,這個時候當然是要來點烤串的。
“不過我的簽子沒多少了,還是來之前準備在路上用的。”
衛雲旗笑了,“就是要吃的心心念念的才好,做多了吃不完反倒不美。”
“那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