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伸手恭敬請嶽父進門的衛雲旗忽然看了一眼肥馬,他剛才發現了,這頭肥馬應該是在看熱鬨,也有可能是在嘲笑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惜他聽不懂。
肥馬一點都沒察覺,還在惋惜,‘哎喲喲,空歡喜一場,慫,這女婿是慫包啊。’
等著一隻腳已經進了門百常富才說了,“沒必要的應酬就彆去,回來幫福兒......”
幫福兒做什麼?
百常富話到嘴邊實在想不到有什麼需要他做的,最後隻能哼了一聲,“陪福兒說話。”
說完就轉身走了,心裡想著自己這個老丈人做的不行,鎮壓不住女婿。
回了房的衛雲旗見小媳婦兒早就睡著了,隻能輕手輕腳的去洗漱,然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上了床,剛躺下旁邊的忽然大喝一聲,“衛雲旗你受死吧。”
就這一聲嚇的他翻身就坐了起來,沒等到熟悉的拳頭落下這才扭頭,翻了一個身的百福兒一個人霸占著被子睡的相當熟。
得知她是說夢話衛雲旗吐出一口氣撫摸著自己胸口,真是嚇死他了。
再次輕輕的躺在她身邊,拉過來一點點的被角蓋在自己胸口,然後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數,沒等多久身邊的人就翻身靠近了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靠到了他的懷裡,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
百常道那頭回信很快,說什麼既然是西南來人了那自然是要儘一儘地主之誼,要請西南百家一行到他的府上一聚,百常青表示沒意見,在約好的日子裡百福兒陪著他們去了。
百夫人見到百福兒那是熱情相迎,又對文氏一通誇讚,說她福氣好,會教養孩子雲雲,又問她一路來是否辛苦等等。
退回去十幾年,百夫人是伯爵府上的姑娘,是貴女,文氏是農婦,這兩人的身份天差地彆,哪怕是到了今天,還沒進門文氏就有些緊張,被百夫人誇讚了一通後更是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她想要給她福兒爭個臉麵,可越是如此越是說不出話來,隻能尷尬的笑著,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高下立見。
全程觀看的百福兒倒是什麼想法也沒,本來也不是一個圈子裡麵的人,一位普通公司的老板夫人也無法和部長夫人談笑風生是不是?
強求不得。
今日來也就是個禮節而已。
但百夫人儼然是社交的高手,加上她隨夫去過很多地方,很形形色色的人都結交過,自然知道怎麼能讓文氏感覺到舒服,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了家長裡短上,文氏也就找了話說,能接上話當然要多說兩句,一個努力迎合,一個積極展示,中間那種無形的隔閡很快就沒了。
當文氏送了百藍玉發簪後關係就更進了一步,見她娘自己就能和百夫人說的熱鬨,百福兒就和百藍玉說話去了,百藍玉最近在議親了,有好多話要和她姐姐說。
這頭百常富的情況就不是那麼好了,客套兩句後默不作聲,隻看著百常青和百常道之間說的火熱。
“......真的是做夢都沒想到我們還有親戚,多謝你書信給了梁知府,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怎麼過這一關,也是祖宗庇佑,我們辦那個製糖坊原本就是想糊口而已,走到今天也是沒想到的,覬覦的人不少,這些年我們也是四處打點,還以為憑借我們自己的運作也能保作坊,沒想到還是天真了.”
說著起身拱手作揖,“再給你道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