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福兒給它戴上,因為做之前師傅就來量過它腦袋的尺寸,等著戴好的時候百福兒後退了兩步仔細觀看,怎麼說?
多了一種邪乎乎的感覺。
“還行,就是看著不像是個好騾子。”
大騾子走到了冰花了馬廄旁,那裡有個水缸,它對著水缸照了照自己,頓時仰頭大笑,‘這就是騾爺要的樣子,這氣勢杠杠的,娘的,騾爺要早有這麼一張麵罩,這臉哪裡可能會出事。’
‘等著下回騾爺再有機會上戰場,要弄一身甲胄才行,必須要好好的威風威風。’
‘黑心肝兒啊,多謝你了,這麵罩騾爺很滿意,明天你還出門不,騾爺給你拉車,要不給你男人說說,帶騾爺去軍中住兩日,看看兄弟們,你再給騾爺帶點糖,騾爺要給兄弟們意思意思。’
百福兒白眼翻的更大了,覺得這騾子從戰場上回來飄的更厲害了,它是不是都忘記了自己是頭騾子的事實,還以為自己是人啊?
不過她倒是確定一件事,聽大騾子說話還是很順暢的,這技能還在。
晚上衛雲旗又是很晚才回來,一身的酒氣,百福兒笑問:“這是到哪裡去縱情聲色了?身子不要了,身上不癢了?”
衛雲旗樂嗬嗬說癢,但沒辦法,“軍中這個月聚餐,大家一塊兒吃酒,都是一邊吃酒一邊撓癢癢,都說感謝你呢,感謝你照顧了他們的妻兒,還感謝大嫂給他們的妻女找了個賺脂粉錢的活兒。”
百福兒腦補了一群老爺們兒坐在一起,一手端酒碗一手撓癢癢場麵,嘖嘖兩聲,“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就這樣還要喝酒?”
“你兒子找你好久了,往後回來早一點,哄他睡覺。”
“沒有你哄,他睡不著的。”
這事就不能念叨,剛說已經睡著的衛子俊就嚎上了,衛雲旗趕緊去抱著哄,才哄了兩下就好了,衛雲旗好一陣得意,百福兒酸溜溜的開口,“也不知道稀罕什麼,這一身酒氣他都聞著舒服。”
衛雲旗說她不懂,“那是曉得父親回來了,心裡踏實。”
“以後我儘量少在外麵吃酒,回來陪兒子。”
百福兒表示,“但願吧。”
衛雲旗要去洗澡,出門就遇到鬼鬼祟祟在門口偷聽的山輝,一人一狗目光對視,山輝很快就頂著他的目光進了門,關切的開了口,‘我聽見小俊哭了,怎麼了?’
百福兒笑道:“你彆擔心,想要他爹抱他,抱抱就不哭了。”
山輝還往床上瞧了兩眼才出去,然後還瞪了一眼衛雲旗,說他不著調,‘不曉得孩子在家等你?’
衛雲旗很疑惑,這種感覺很熟悉,他在大騾子身上感受過好幾次,“這狗剛才是不是在罵我?”
百福兒怔了怔,隨即笑的東倒西歪,“回來的這麼晚,狗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哈~~~”:,,.